狼叔當道:、、、、、、、、、
晚飯后,肖舜洗漱完回到房間,姚岑正在幫他把行李收拾出來。
“你幫爸買的書呢?”
肖舜愣了一下道:“沒找著,我這不是像你了嘛,就著急回來,要不然可以再找找看,不過我已經讓人幫忙找了,找到了給快遞過來。”
姚岑不疑有他,哦了一聲。
也不知道姚岑能不能接受自己還有個二媽,肖舜心想。
“公司這兩天沒事吧?”那個用蠱者依舊沒到案,總是一塊心病。
“沒有,一切正常。”
“我在京城抓到了個人,當時采訪那兩個村民的那個記者。”
肖舜將事情的經過大概給她講了一遍,這些事沒有必要瞞她,她遲早會知道的。
“你說是姚瀚干的?”姚岑訝異道。
“我想他應該只是幫兇,背后肯定另有其人,蠱毒并非一天兩天就能練成的,施蠱者應該為女性。”肖舜解釋道。
“你打算怎么辦?”
“找他問出幕后主使,然后送他去坐牢。”肖舜淡淡說道。
“也是他咎由自取,二十多條人命差點被他害死,咱們公司也差點被他坑了。”姚岑陰沉著臉,嘆了口氣說道。
肖舜走過去從背后抱著她,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柔聲道:“行了,事情都過去了,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人都說小別勝新婚,要不然慶祝一下咱們小別重逢。”
一邊說著手不自覺從她平坦的小腹滑到飽滿處,輕輕揉捏了幾下。
姚岑身子一軟,往他懷里靠了靠,順勢一把揪住他的大腿肉,狠狠掐了一把,嗔怒道:“什么小別勝新婚,咱倆的新婚什么樣你心里沒數嗎?”
肖舜吃痛,忙松開咸豬手,跳到了一邊:“疼……”
姚岑坐到床沿上,一身絲質短裙睡衣,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一錯,風情萬種。
她眨了眨眼道:“這樣吧,我記著新婚那天晚上你就是地板上睡的,今晚可以讓你到床上來,不過……你要是管不好你的爪子,我就把你切了。”
肖舜看她目光有意無意的盯著自己某處,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訕訕一笑道:“拉拉手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姚岑刮了他一眼道。
“那就行。”
他跳上床,鉆進被窩,將姚岑的小手抓在手里,突然在她手上的穴位上輕輕一按,姚岑立刻感覺身上一陣**,軟綿綿的躺進了他懷里。
“你對我做了什么?”姚岑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沒做什么啊,你怎么就鉆我懷里了?”肖舜一臉無辜的說道。
“現在可不是我要碰你的啊,是你主動送上門的。”
“無恥!”
姚岑滿臉緋紅佯怒道。
她知道這家伙一定對她做了手腳,現在身體一點都動不了,只能任他擺布。
“現在是不是我想摸哪兒就摸哪兒?”肖舜將她摟在懷里,壞笑道。
“如果你想要,我會給你的。”姚岑忽閃著長長的睫毛,滿眼柔情的注視著他。
肖舜微微怔了一下,他聽的出來姚岑并非說反話,他也清楚其實她這些日子表現的風平浪靜,其實心里仍有心結,這需要時間去慢慢化解。
他松開姚岑的穴位,輕輕在她櫻唇點了一下,香甜可口。
三秒鐘后,他再次被姚岑踹下了床。
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來的這么猝不及防……
姚家的家族會議安排在下午,正好姚建國上午也有課,吃完早飯就去了學校。
方婧的消息肖舜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不過下午兩人要一塊去姚家,有的是機會,也不急于一時。
肖舜今天要跟姚建國一起去姚家,加上昨晚剛出差回來,就沒有跟姚岑一起去公司。
不過他也沒閑著,姚岑去上班后他就出了門。
田化成被段嘉接到后就安排在司空家大院,他打算去看看怎么樣了,可別被段嘉那莽夫一不小心給弄死。
打了個車,半個多小時后就到了司空家大院。
段嘉正坐下廊檐下無所事事,腳邊放著幾個空啤酒瓶,看到肖舜后咧嘴一笑打招呼道:“回來了?”
肖舜嗯了一聲問道:“田化成在哪屋?帶我去看看。”
段嘉起身帶著他到了一間偏房,里面收拾的倒還干凈,田化成安靜的躺在床上,除了精神有點萎靡,整體看上去還不錯。
見到肖舜后他眼睛亮了一下,開口懇求道:“肖總,您別殺我,也別送我坐牢,我可以賠償,我在京城有兩套房,還有三千多萬存款,您放了我,我都可以給您,留我一條狗命,求求你,求求你。”
田化成這兩天確實被嚇的不輕,先是被廢了手腳喝了一肚子馬桶水,然后轉進一家醫院,再后來又被人膠帶堵著嘴塞進一輛黑燈瞎火的商務車后備箱里,一路到了江海。
路上他都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盡管現在還活著卻也已經是肝膽欲裂。
肖舜笑著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僅不會殺你,也不會送你坐牢,我還會給你治好你的手腳。”
“您放心,我就是您的一條狗,只要您放過我從今以后我就是您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田化成信誓旦旦的說完,已經是眼淚橫流。
“下午我帶你去見姚瀚,你能指認他嗎?我公寓里的收據副本您找到了嗎?”田化成問道。
段嘉察覺到肖舜詢問的目光,立刻會意說道:“跟他一塊兒被送過來的還有一個檔案袋,我沒看,我想應該就是他說的證據吧。”
“那就沒問題,我可以幫您指認他。”田化成保證道,他現在也恨透了姚瀚,要不是接他這個爛活兒何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田化成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肖舜連見都沒見過他,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看過田化成后肖舜就帶著段嘉走了出去。
“下午開車帶他到姚家。”肖舜沉吟了接著說道:“先在外面等我電話。”
他打算等姚家的家族會議結束后再進去對質,畢竟現在姚家正在辦喪事,他可以不給姚家人臉面,還是要給老丈人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