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消息很快也傳到了星輝生物。
姚岑辦公室里,肖舜愜意的靠在會客區的沙發上,聽完了麥雅琴的匯報后扯了扯嘴角。
他得意一笑道:“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姚小雨從咱們這里偷走的配方是假的啊。”麥雅琴一直不知道這一點。
“當然是假的,有人滿肚子壞水,咱們可得小心著他,說不定哪天被他賣了,咱們還幫他數錢呢。”
姚岑心情不錯,臉上掛著笑意站起身從辦公桌前走到會客區,坐到沙發上,招招手示意麥雅琴也坐到她旁邊。
肖舜意有所指的揶揄道:“姚家不是說你偷了他們的祖傳秘方嘛,看來他們的祖傳秘方實在不怎么樣。”
“姚總,肖總這是給你出氣呢,看不出來嗎?”麥雅琴道。
“他哪兒是給我出氣,他是給自己出氣,姚家還沒有說我偷秘方的時候他就把假配方讓姚小雨偷走了。”
姚岑提到姚小雨,心里仍有些不舒服,被一般人背叛跟被親人或朋友背叛,受到的傷害是完全不同的。
姚小雨的身份又有些特別,她是姚岑為數不多既是親人又是朋友的人,以前不管姚家人怎么奚落她,姚小雨都一直站在她這一邊護著她,她怎么也沒想到,姚小雨有天會變。
姚岑接著擔憂道:“我聽說用了康泰寶,臉上會起紅斑,不會對人身體造成什么影響吧?”
“那也是他們家的事,肖總說的對,自作孽不可活,挖空心思想害咱們,最后搞成這樣,叫我就活該。”
麥雅琴憤憤不平道,一想到前些天姚家無所不用其極的詆毀自家的產品,她作為公司元老心里也憋著一肚子火。
“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影響,對心情倒是有點影響,誰頂著一張大紅臉心情都不會太好,而且時間越長,面積越大。”肖舜淡淡說道。
“我聽說醫院都查不多什么毛病,你能治好嗎?”姚岑問道。
“我配的藥我當然能治好,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給他們治好了,怒火不就熄了嘛,讓他們去鬧,去告,就是要讓姚家那群欺負你的人雞犬不寧。”肖舜回道。
姚岑美眸流動,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對了,他們那間新工廠我打算要了,正好你咱們不是缺生產線嘛,他們那還是新的呢。”肖舜接著道。
“他們估計很快就反應過來是你搞的鬼了,恐怕寧愿扔了都不愿意給咱們,我了解他們。”姚岑撇撇嘴道。
“會給的。”肖舜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
一個月時間,一千多人因為服用了康泰寶染上了紅斑病,即使不致命姚家絕對扛不住這一波壓力。
最慘的就是姚小雨,她作為企業的直接負責人恐怕要面臨十年以上的刑期。
幾天后,由于姚家的新公司已經被關閉,那些患者除了對姚家提告,只能堵在姚家祖宅外面,向他們討個說法。
姚家祖宅大門緊閉。
外面停滿了各式車輛,門口也被堵的水泄不通。
除了來討公道的消費者,還有大批媒體記者。
姚德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姚振書鐵青著臉,一輩子,姚家還從來沒遇到像現在這么危機的情況。
平時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李春蓮跟姚瀚此時也都噤聲不語,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爹,你倒是拿個主意啊,現在到底該怎么辦?一千多號人呢,天哪,光著一千多號人的臉上以后都要頂著紅斑,且不說官司要打個沒完沒了,把咱們賣了也賠不起。”
“重點是是,如果花再多錢也治不好他們的話,恐怕他們活剝里我們的心都有,還有,小雨這下該怎么辦?”
姚德現在真急了,壓根兒也顧不上什么長幼尊卑,語氣不善的說道。
“都是那個姓肖的害的,這個畜生!”姚瀚咬著牙道。
現在他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是肖舜在配上動了手腳,故意給他們姚家布了一個局。
想想也覺得可笑,姚家這群人精明了一輩子,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當然,也是因為這樣,被巨大的利益沖昏了頭腦才會這么輕易入了局。
“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得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啊。”姚德皺著臉,唉聲嘆氣道。
“爹,你看要不這樣,咱們先拿出來一筆錢讓他們先去看病,先安撫住這些人,咱們隨后再慢慢想辦法,他們這樣堵在門口像什么樣子,咱們連門都出不去怎么解決問題。”李春蓮道。
姚振書沒有說話,他歷經風雨數十載,面對目前這個局勢也是一籌莫展。
這幾天他把所有還能用上的關系都打了一遍電話,沒有人能幫上忙。
姚德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有種到了窮途末路的感覺。
他無奈地說道:“咱們現在大部分資金都在新公司賬戶里,已經被凍結了,由于前期資金投入太多,集團總部能夠動用的現金也不多,況且抽調資金的也需要時間……一千多人,每人一萬就是一千萬,我們沒有那么多錢了。”
一陣漫長的沉默。
姚德眼睛一亮道:“既然是姚岑他們故意讓咱們拿到動了手腳的配方,那他們應該知道其中關鍵,他們也應該知道怎么解才對吧?”
“你想說什么?”姚振書看了他一眼道。
“如果他們有解方的話,讓他們幫忙給這些人的紅斑病先治好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不是嗎?”
姚德看上去無比興奮。
“姚建國一家自從那次以后恐怕已經記恨上我們了,怎么可能幫我們。”姚瀚嘆了口氣道。
“我去求他們,只要他們能治好這病,就能幫咱們解決眼前的困局,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跪下來求他們都行。”
姚德神色激動的說道,除了這些,只要能治好這紅斑病,這些人的怒火就消了一多半。
至于賠償的問題那是以后的事,更重要的是姚小雨在量刑的時候說不定可以減輕一點。
她還那么年輕,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能看著自家閨女以后就在牢里度過,如果可能的話,他愿意替她頂罪。
可前提是必須能夠跟這些患者心平氣和的對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