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快叫齊醫生來!你們扶老爺子到后面去,這里我來處理。”
關鍵時候,魏文東作為魏家家主必須站出來主持大局。
魏家幾個子孫扶著魏倫下去后,魏文東看向肖舜,面沉如水道:“如果我父親有什么三長兩短,我魏家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讓你償命。”
“那我實話告訴你,你父親死定了。”肖舜淡然一笑道。
他今天來第一眼就看到魏倫的心臟有問題,急火攻心的留下的后遺癥還沒痊愈,加上他本就是陽性體質,只要再給他加把火,他的五臟六腑都會被心火燒的無藥可救。
“你敢詛咒我父親?”魏文東怒吼道。
“你們魏家的人我都殺了,還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對了,氣死人好像不犯法。”
肖舜扭頭對趙和泰說:“趙叔,你手底下官員素質不行啊,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出言威脅我,這是人民公仆該做的事嗎?”
趙和泰語塞,這個肖舜簡直就是個怪胎,琢磨不透他到底要干嘛。
魏文東則氣的渾身發抖,險些跟他父親一樣把心臟病給氣出來。
只是當著趙和泰的面,他還是知道收斂一點,若是激怒了趙和泰,他們魏家以后在雷陽的日子恐怕會更難過。
“警方很快就到,他們會秉公處理。”趙和泰沉聲道。
“有趙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肖舜道說著將自己手里那個U盤捏了個粉碎扔在地上。
“你怎么把證據給毀了?”趙和泰皺眉看著他,疑惑不解道。
肖舜笑了笑道:“壓根沒有什么視頻,我是唬魏天華的,不過他剛才的話已經被我錄下來了,應該可以當作證據吧?而且在場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證。”
他從懷里摸出一支錄音筆晃了晃道。
趙和泰無語:“……”
魏天華卻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叫囂道:“你這個畜生!你他媽敢耍我!”
“耍你怎么了?乖乖等著坐牢吧!”肖舜看著他挑了下眉,輕描淡寫的說道。
雖說雇兇殺人未遂好像判不了多久,憑魏家的實力運作一下恐怕很快就會出來,不過能讓魏天華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也算出了口鳥氣。
至于魏倫,肖舜幾乎可以斷言,除非自己師父在,不然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指定是活不成了。
跟魏家結下的仇,他不在乎,反正他有很多仇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如果這樣魏家不長記性,那就只能除掉他們了。
不多時,兩輛警車呼嘯而來。
幾名警員看到魏家堂屋里擺放著四具尸體,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今天可是魏家老爺子的壽宴,全雷陽市的權貴恐怕都知道這件事,他們警方不可能不知道。
竟然有人敢把魏家鬧成這樣,實在難以想見。
帶隊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員叫常勝,見到趙和泰時,忙敬了個禮:“趙巡長,您怎么在這里?”
“不用管我,你們辦你們的案吧。”趙和泰語氣平和的說道。
好端端來參加一個壽宴,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心里也窩著火。
常勝點了點頭,既然趙和泰都在這里,而且現場沒有血跡,四具尸體看上去也都不是今天才死的,大概案情也沒有那么緊急。
他目光掃過其余幾人,例行公事道:“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發生了命案,請相關人員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配合我們調查案情。”
肖舜一臉平靜的走過去,指著地上的尸體道:“這都是我帶來的,來吧。”
言罷,他伸出雙手示意常勝給他戴上手銬。
常勝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他。
“不用給他戴了,帶他走吧。”趙和泰適時說了句。
常勝點頭稱是,他身后的兩名警員立刻走過來抓住肖舜的雙臂,好像生怕他逃跑似的。
“不用怎么緊張,我不是殺人狂,我要是想跑早跑了。”
肖舜笑了笑,隨即他用下巴點了點魏天華:“別讓那孫子跑了就行。”
“你!”魏天華捂著半邊臉氣結道。
“把他也帶走。”趙和泰再次出聲道。
魏天華一聽立刻慌了神,急忙說道:“趙巡長,我沒有犯罪為什么要抓我?再說我現在身上有傷,我還要去包扎,不能抓我。”
“有沒有犯罪調查過才知道,有傷在看守所也能治。”趙和泰毫不留情面,冷聲說道。
常勝立刻會意,對身旁兩名警員道:“帶他走。”
“叔,你一定救要我啊。”魏天華沖魏文東急不擇言道。
魏文東咬著牙,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心道。
我怎么會有這么個不成器的侄子,簡直愚蠢到家,難道要我當著趙和泰的面徇私舞弊嗎。
“你如果沒有犯罪的話警方自然會還你公道,不需要我救,趙巡長也會為你做主,如果你違法亂紀,證據確鑿的話神仙也救不了你。”
魏文東鐵青著臉,恨不得再給他補上一巴掌。
他剛才那句話說漏嘴的話不僅把他自己賣了,肯定也讓趙和泰對他們魏家產生了一些看法,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東西。
常勝帶人壓著肖舜跟魏天華走出堂屋門,雖然不是兇殺案,他還是留下了兩名警員負責保護現場,至于那四具尸體只能等驗尸部門過來在處理了。
“師父!”
“肖哥!”
肖舜吩咐段嘉跟宋靈兒兩人就在門外守著,他倆就一直在守在外面,看到肖舜要被帶走,忙上前詢問。
尤其是宋靈兒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中滿是焦慮。
肖舜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道:“不用擔心,給你爸打電話讓他撈我。”
宋靈兒點了點頭應了聲。
“要不然你們就先回江海,我估計得在里面呆幾天。”他接著說道。
“我們等你一起回。”段嘉道。
“肖醫生……”趙思薇從一開始就被父親趕了出來,只隱約聽到了一些消息,大抵都是說肖舜殺了人了,不過她是不信的,至少在她看來,肖舜看上去并不像壞人。
肖舜跟她不熟,也沒必要跟她解釋什么,只沖她微笑著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