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宋靈兒倒是精神飽滿,這也不奇怪,兩人體質本就有差別,況且宋靈兒這一趟真的就只是在旁邊賣萌來著,朱雀就不一樣了,瞄準也是需要耗費精力的。
“師父,這東西你打算用來干什么?”
她能感應到木靈石蘊含著大量靈氣,撲閃著大眼睛好奇問道。
“現在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告訴你。”肖舜隨口說道。
“哦。”
離開司空家祖宅,肖舜將木靈石交待宋靈兒讓她帶回定心路小院后,就打了個車匆匆往家趕。
這個時間姚岑差不多應該快要起床了,
讓她發現自己徹夜未歸,這還得了?
昨晚用了點小手段讓她睡的很死,就算自己在屋里蹦迪恐怕她都醒不了,不過時效也馬上要過了。
“你這是準備出門?還是剛回來?”
肖舜回到家剛換好拖鞋,就看到姚岑披頭散發,一臉迷糊的站在二樓樓道旁盯著他問道。
他眼睛一轉,不自然的笑了下:“哦,我出去買早餐。”
說現在回來顯然不可行,早知道回來就該帶上早餐就好了,那樣的話就可以說自己是出去買早餐的回來,而且也不用再跑一趟。
“那你順便給我包兩包衛生巾。”姚岑揉了揉亂蓬蓬的頭發說了句后就去洗漱了。
肖舜:“……”
半個小時后,餐桌上。
姚岑撕了一小塊面包塞進嘴里,默默的凝視肖舜,輕輕嘆了口氣。
肖舜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她該不會發現我徹夜未歸了吧?
他抬起頭看著姚岑,一臉平靜問:“怎么了?一大早唉聲嘆氣的。”
“公司有個女同事前兩天離婚了,這兩天渾渾噩噩的,工作都沒心思做,不責備她吧,把情緒帶工作中,影響的不止她一個人,影響的是一個團隊的工作效率,責備她吧,也是個可憐人兒。”她左右為難的說道。
“那就給她放幾天假調整一下。”肖舜隨口說道。
“你看看吧,這個社會,女人不管這么說都是弱勢群體,她家那個男人出去花天酒地,養小三,她卻要辛辛苦苦還房貸,交孩子學費,這一離婚可好,那男人照樣瀟灑自在,她可就慘了,沒存款,房貸還了一半,孩子現在馬上要上中學了
處處都是開銷……”
姚岑接著說道。
這娘們兒今天有點反常啊,平時她從來不會跟自己說這些瑣事,指定是有鬼,得慎重一點,盡量少接話。
肖舜抬頭微笑道:“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跟她男人一樣嘛。”
“要我看啊,男人兜里就不應該有錢。”
姚岑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微微歪著頭注視他,“你現在卡里還有多少私房錢?”
肖舜愣了一下,姑娘,你很跳啊,怎么說著說著就拐到私房錢上來了?
“四億多,我待會就把卡給你,我平時也不花什么錢。”他態度誠懇的說道,反正過幾天我把給玉虛子的丹藥練出來就能換三十多億了,不差這三四億的。
聽聽,私房錢,四億多!
姚岑頓時被噎了一下,輕咳了一聲道:“其實你不用給我,我相信你的,就是你以后花錢的時候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比如買金禧集團股份的事兒?畢竟咱倆是夫妻,我多少也能給你提點建議不是?”
姚岑心里很復雜啊,以這貨的本事壓根不用花錢恐怕就有一大堆鶯鶯燕燕上趕著,她現在是越來越缺乏自信。
就像她說的,畢竟倆人是夫妻,肖舜悄悄做了很多事都讓她一次次的驚喜,可與此同時,她也不想每次都跟一個局外人似的,她已經一葉障目了三年,她想參與到肖舜所有的計劃跟未來中。
肖舜一臉誠懇的說道:“卡必須給你,以后我用錢的話就找你審批,你是咱家的主心骨嘛。”
“行吧,既然你這么誠懇的話,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姚岑毫不猶豫的說道。
“來,你再吃個雞蛋。”
肖舜:“……”
“對了,下午爸媽就回來了,我有點事兒,你有空沒?有空的話去接一下,沒時間的話我讓麥雅琴去接。”吃過早飯后,姚岑邊換衣服邊說道。
“我沒事,還是我去吧,你把他們丟到那邊自己也沒過去陪他們,估計你媽回來恐怕得念叨你幾天,我先去打個頭陣,探探口風,有必要的話我先替你分擔一下火力。”肖舜說道。
“好感動。”
“親一下。”
“滾!”
姚岑開車載著肖舜去公司。
到小區門口時,就看到一道靚麗的身影站在那里。
莫憶白那張美艷的瓜子臉上化著素雅的妝容,一件白色羽絨服,緊身牛仔褲包裹的美腿筆直修長,頭發松散的束在腦后。
看到姚岑的車緩緩開過來后,忙走上去擋在車前。
車里姚岑剎住車后,娥眉微蹙,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莫憶白走到副駕駛車窗旁輕輕敲了敲車窗玻璃。
姚岑將車窗打開皺眉道:“莫小姐有事嗎?今天我們好像沒擋你的路。”
莫憶白促狹一笑道:“不好意思,上次是我太急了,姚小姐別放在心上,我跟你道歉。”
姚岑以為她是來找事的,既然對方道歉了,她也就不好再計較什么。
緩和了一下態度,輕笑道:“沒關系,都在一個小區住的,大家都相互體諒一下,和睦相處自然是再最好不過了,那……您還有什么事嗎?”
她倒是也沒想過莫憶白是怎么知道自己姓姚的,有心打聽的話應該不難。
“哦,是這樣,我明天過生日,打算在家辦個派對,想邀請你跟肖先生一起來參加,不知道兩位有沒有時間?”
莫憶白淺淺一笑,態度誠懇遞上一張卡片道。
姚岑微微怔了一下接過卡片掃了一眼,是張很精致的邀請卡。
心下疑惑,平時跟這位大明星沒什么交集不說,前段時間還鬧了點不愉快,今天她這是怎么了?
“我可能沒時間。”肖舜面無表情的說道。
聞言,莫憶白臉色微微一變。
是不是真的生日不重要,只是想找個由頭能夠見到他,她一大早就等在這里就是為了等到肖舜,如果他不來,那還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