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省協會三長老,同時也是金嶺集團的最高管理層,董事長寇正卿、副董事長唐展鵬、馬宏齊齊到場迎接,見到老者后,忙快步上前攙扶。
“左宗師,歡迎您大駕光臨啊。”寇正卿滿臉堆笑道。
來人正是司空塵的師父左之源。
寧州省古武協會的堂主一直空缺,他此次前來就是來填補這個空缺的。
堂主名義上不得參與協會轄下的企業管理,只處理協會中事務,看似權利不大,實則不然,因為這很難分界,協會旗下的產業同時也是協會的事務不是嗎?
左之源抬了抬手,示意他們不用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還沒老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三長老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透漏出的意思,看來這位左堂主對咱們有些不滿啊。
不過也難怪,司空塵是他的愛徒,他曾三番兩次對省協會發出明確的信息,讓省協會處理這件事。
只是司空塵是死于擂臺之上,省協會橫加干預的話名不正言不順,到時候落得個輸不起的名頭,對協會的名譽損傷太大。
所以也就一直在猶豫不決,一直拖到現在。
雖然左之源名頭響亮,可他的胳膊也伸不了這么遠,管不到寧州地界,所以寇正卿三人幾次都敷衍了事。
卻沒想到,這位左宗師竟然會空降到寧州成為了寧州省協會的堂主,可不叫三人汗顏。
寇正卿訕訕一笑道:“左宗師說笑了,您看上去可一點都不老,就是這舟車勞頓,擔心您累著。”
左之源從鼻子里“恩”了一聲后就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臺階,快步走進洪銀大廈。
會議室里,金嶺集團一眾高層正襟危坐,但凡能夠進入這種高層級會議的全都是古武協會的成員。
左之源主位就坐后,目光快速掃過眾人,開門見山道:“我徒兒司空塵的事,麻煩諸位給我一個解釋。”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躲是躲不掉的。
饒是如此,寇正卿三人仍是冷汗直流。
這位左宗師據說已經進入筑基中期,而且為人霸道,絲毫不講情面,甚至仗著自己出身武道世家敢公然跟大宗師叫板。
左家家族中武者眾多,撇開其他的不講,左之源的同胞哥哥左之恒的修為也不在其這下,依靠如此強大的家族,自然有恃無恐。
寇正卿忙將省協會高層共同的顧慮跟左之源講了一遍。
俗話說,法不責眾,把責任推給大家,這位左宗師怕也不好再說什么。
左之源冷哼一聲道:“塵兒雖只是我徒弟,可十多年來我一直視為己出,他是為了你們協會才丟了性命的,你們竟然拿這種借口來搪塞我?”
“左宗師您誤會了,我等怎敢,事實上我們也一直在討論,很快就會出討論出結果來,現在既然您來了,一切都交由您來做主。”寇正卿將球踢給左之源,將來萬一上面怪罪下來,這責任就是左之源的。
左之源又豈會不知他那點小心思,只是到了他這個位置,已經無需陪他們玩弄這些小伎倆罷了。
他嘴角勾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放心,我會親自給我徒兒報仇。”
眾人立刻松了口氣。
“我們剛得到消息,司空家老家主司空欣榮日前剛剛去世。”唐展鵬說道。
“哦?還有這事?”左之源皺眉道。
“千真萬確。”唐展鵬道。
左之源沉吟了片刻,輕嘆一口聲道:“我與老家主早年相識,所以他才放心把孫兒交于我教導,我終是有愧與司空家啊。”
“也罷,正好趕上,我就去送老家主一程,順便將我徒兒的仇一并了了,也算給司空家一個交待。”
“把消息放出去,古武協會專程前去給司空老家主吊唁。”左之源頓了接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專門說給眾人聽的,說:“一定要讓老家主風風光光的走。”
寇正卿立刻會意道:“明白,這事我立刻去辦。”
次日。
十多輛頂級豪車浩浩蕩蕩從洪銀大廈出發,朝著江海的方向而去。
司空欣榮心臟病發,驟然離世的消息很快在江海市傳開,立刻成為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短短一個月,這個百年豪族從火急火燎的出售股份,再到董事長易主,接著便是老家主卸任,現在又傳出死訊,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江海市的市民心中隱隱感覺到,這個冬天不尋常。
司空杰身為現任家主,且幾年下來族中各種大小事務皆有他著手的痕跡,想要瞞天過海自然不成問題。
至于那兩個隨從他有的是手腕去處理掉。
司空家的成員或許有人心中有疑惑也只私下里討論兩句,對于老家主的死因并未公然提出質疑。
至于肖舜提出三日后讓司空家上下,去給他手下幾個死去的員工披麻戴孝,在司空杰看來更是笑話一則,他連提都沒提。
有圣靈護佑,司空家必定生生不息,他也有恃無恐,即便現在不能反擊,以后總有機會。
各地的風俗不一樣,守靈的時間長短也不一樣,按照江海這邊的規矩,要守靈七日方才下葬。
司空欣榮的靈堂前。
司空家一眾子孫跪在地上守靈,司空杰由于族中各項事務都有他負責,所以不在。
這些小輩們大都比較年輕,哪受得了這苦,不時就會開一會兒小差,刷刷手機什么的。
“快看,快看!古武協會要來給爺爺吊唁。”其中一個小輩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新聞,輕聲驚訝道。
“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也剛聽說,現在新聞都出來了,這次據說是塵哥的師父左宗師,要率領省協會幾個管理層親自來咱們家呢。”
“我的天,那咱們司空家這次可是在江海出盡了風頭啊。”
“別說在江海,在整個寧州省恐怕就只有咱們司空家有這樣的待遇。”
司空安明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眼前一亮:“左宗師也要來?看來我們家塵兒的仇終于要報了。”
“安明叔,放心吧,這次左宗師親自前來,絕對不會只為了給爺爺吊唁,鐵定也是為了給塵哥報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