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哇,好漂亮!”
“這可能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這身婚紗好像專門為她而做一樣,簡直了……”
婚紗店的工作人員,還有前來的看婚紗的年輕男女不由自主發出一陣贊嘆聲。
董永年臉上浮現出一抹沉穩內斂的笑容,能夠征服如此優雅高貴的女人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享受著其他人羨慕的目光也讓他極為受用。
“怎么樣老公?漂亮嗎?”溫婉鈺款款走過來,提著裙擺緩緩轉了一圈,盈盈一笑道。
“不會有人比你更漂亮了。”董永年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話剛落音。
唰!另一道幕布拉開,姚岑出現在眾人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她身上,這一刻整個婚紗館恍如仙境,而眼前那個女人就是圣潔的女神。
小小的立領將她冰骨玉肌的天鵝頸襯托的更加頎長,通體潔白的婚紗,舍棄了大部分婚紗會采用的蕾絲布料,只在裙邊做了些微點綴,顯得格外素凈。
整個人顯得出塵脫俗,神圣卻由親和,似乎將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匯加注到她的身上都顯得有些不夠。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美的人兒嗎?
簡直美麗的如同天上下凡的謫仙!
全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好像屏住了呼吸,欣賞著一卷美不勝收的畫卷,微微張著嘴巴,連夸贊的話都不知如何說起。
溫婉鈺也隨之黯然失色。
董永年眉梢微挑,眼眸深處浮出一抹難以置信的光芒。
巨大的落差感讓他心底莫名升起絲絲怨怒、嫉恨之氣。
肖舜也看的癡了,這世間還有比這更美好的人嗎?
他的心中不由得暗自立誓。
我欠她的實在太多了,她本應該像現在這樣這般耀眼,接受著所有的人仰慕,不帶任何雜念的仰慕。
可是因為我,她也跟著受盡了冷嘲熱諷。
總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都看到如現在這般璀璨的明珠綻放出無盡的光彩。
許你一個曠世婚禮,哪怕用我畢生去實現!
姚岑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的凝望著她,臉上不由得一紅,更加動人心魂。
溫婉鈺察覺到周圍人的眼神,臉色快速閃過一抹異色。
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真不該讓姚岑跟她一起去試穿,她萬萬沒想到姚岑隨便挑一件都能傳出如此出眾的氣質,頓時讓她失去了光彩。
不過做為好閨蜜,她還是大大方方的上前,牽起姚岑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扭頭看向肖舜,眼神中的惋惜之情不言而喻。
她牽著姚岑走到兩位男士面前,看著董永年道:“怎么樣?我這大美女閨蜜漂亮吧?”
“確實驚艷。”董永年一本正經的說道。
溫婉鈺瞥了肖舜一眼,嘆了口氣道:“可惜了,嫁給了這么一個人,連個婚禮都沒有就嫁了,沒天理啊。”
姚岑輕輕扯了她一下。
“行,我不說了,反正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溫婉鈺撇撇嘴道。
隨后溫婉鈺又試了幾套婚紗,姚岑一直在旁邊幫她出主意,而董永年看姚岑的目光夾雜著一些復雜的情緒。
試完婚紗定下來后已經臨近中午。
董永年做東,四人商定就在旁邊一家高檔餐廳用餐,此時尚未到旁邊的白領下班時間,人不太多。
姚岑跟溫婉鈺相對而坐,興致勃勃的輕聲討論著關于溫婉鈺月底婚禮的各種瑣事。
董永年慢條斯理的切著盤子里的牛排,一小塊一小塊送進嘴里,偶爾拿起紅酒杯晃兩下,抿一小口酒,渾身散發著“我很牛逼”的氣質。
這邊肖舜只顧埋頭跟盤子里牛排奮戰,壓根沒顧上瞧他。
“聽說肖先生跟姚小姐接下了星輝生物,最近怎么樣了?”董永年突然看著肖舜問道。
“哦,起步階段,暫時還沒起色。”姚岑以為跟她說話隨口回了句,就繼續跟溫婉鈺聊天。
董永年有種別忽略的感覺,臉上閃過些許不悅,不過很快便一副紳士笑臉接著問道:“肖先生在公司負責哪一塊兒?”
肖舜這才抬起頭說道:“我是老板,具體做什么我老婆說了算。”
董永年持重的笑了笑,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比你虛長幾歲,說句經驗之談,一個男人要能獨擋一面才行,躲在老婆羽翼下面可不是一個男人所為啊。”
你TM想罵我不是男人就直說,用的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把話講的這么委婉嘛。
肖舜淡然一笑道:“我老婆喜歡讓我躲她懷里。”
姚岑不動聲色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董永年臉色微變,沒有再說話。
最后一道甜點上來后,他看著姚岑道:“姚小姐是我太太的朋友,公司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我接下來應該大部分時間都在江海。”
“沒問題。”姚岑爽快的說道,轉而對溫婉鈺說:“對了,忘了問了,你老公調到咱們江海哪個公司了?”
“金禧集團,CEO。”溫婉鈺回道,“威廉這兩天就要入職了,年薪這個數。”
溫婉鈺伸出一只手比劃了一下,低聲道。
“金禧集團?那不是司空家族的總公司嗎?他們家人舍得放權啊?”
金禧集團在江海可謂家喻戶曉,姚岑自然也清楚的很。
旗下產業包括房產,船運,水電等各方面業務,幾乎深入到江海每家每戶,只要在這里生活就很難避開司空家。
只是一般家族企業,連自家的人都嫌權利分不到手呢,基本上不會放權給外人。
“你還不知道啊?金禧集團易主了,現在是幾家投資公司掌權,董事長好像都換人了,不過你不知道也正常,這事知道的人很少,要不是威廉這次調回來,我可能也不知道。”溫婉鈺道。
“哦。”姚岑點了下頭道。
此時肖舜抬起頭鄭重其事的問道:“董事長大還是CEO大?”
姚岑的臉色立刻有些難堪,這混蛋不知道就少說兩句能死啊?好丟臉。
董永年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連這個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