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你說什么?你的場子?”司空星艱難的站起身,一臉茫然道。
“你說香瀾海灣?”
“不然呢?”
“我看你是癡人說夢吧?香瀾海灣可是我司空家的產業,何時成了你肖舜的,難不成你還要明搶嘛?”司空星喘著粗氣道。
旁邊宋靈兒也是一臉困惑的望著肖舜,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這樣說。
肖舜淡淡一笑:“是不是癡人說夢很快便會知道。”
就在此時,司空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父親司空杰打過來的,他惶恐不安的看了看肖舜。
“接吧,或許就是來告訴你實情的。”肖舜笑了笑道。
司空星接起電話,面色逐漸凝重,難以置信的望著肖舜,隨后身子一軟癱坐的地上,訥訥說道:“你現在是金禧集團的董事長?”
“怎么?你父親說的話你都不信了嗎?”肖舜能夠聽到電話里的聲音。
旁邊的鄭永璋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了兩圈。
“你接管了司空家的產業?”
肖舜懶得理會他:“所以現在可以給我個說法了嗎?”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鄭永璋陰鷙一笑道:“你想要什么說法?你敢殺了我嗎?”
話剛落音,就聽到他一聲慘叫。
肖舜一腳踢在他膝蓋上,他的右腿立刻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過去,噗通一聲單膝跪在地上,隨即躺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余下十多個圍觀的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可是現在風頭正盛的鄭家三少,竟然有人敢對他下如此狠手,鄭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盡管所有人都對鄭永璋的所作所為頗有微詞,但一想到他是鄭家人,仍是不敢多一句話,不過也無人對他有絲毫同情之心。
聽到他慘叫竟然莫名的有那么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感,甚至有些忍不住有種想歡呼的沖動。
莫憶白從剛才就一直愣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她眼前的一幕幕。
這個不起眼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次遇到,是小區門口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讓她這個大明星給門口保安的道歉的愣頭青。
第二次遇見是陪在何光吉身邊的保鏢。
這一次他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金禧集團的董事長,香瀾海灣的真正的老板。
更甚者,鄭家跟司空家兩個不可一世的青年才俊,在他手上竟然猶如玩物一般,任他揉捏,他到底有何通天之能?
“今天先取你一條腿,作為你上次登門挑釁還有這次在我的場子里鬧事的懲罰,回去告訴你父親鄭云鶴,讓他對宋家趁早罷手,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鄭家踏進萬劫不復的境地。”肖舜冷聲道。
“你他媽簡直是找死!”鄭永璋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
“嘴硬!”
肖舜一腳踹在他臉上,一張臉頓時鮮血橫流,連親媽恐怕都認不出來了。
宋靈兒在旁邊,冷著小臉。
一想到她五爺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站起來了,對他動手的無疑就是鄭家跟司空家的手下。
此時看到肖舜這么對待鄭永璋,心里不僅沒有害怕,反倒暢快了不少,充滿感激的目光看了看肖舜,心中的平添了幾分復雜的情愫。
鄭永璋挨了這一腳后終于消停了下來,捂著臉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不停的低聲**著。
“肖哥,饒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以后我司空星唯您馬首是瞻,只要您開口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別殺我。”
司空星一看肖舜對待鄭永璋尚且下手如此狠厲,剛才他那一腳下去恐怕鄭永璋那條腿已經廢了,頓時肝膽俱裂,忙跪伏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乞求道。
此時人群中漸漸有人開始議論。
“今天算是開眼了,竟然能看到司空星跟人下跪求饒。”
“這位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肖先生吧。”
“你說的是暗影武壇擊敗古武協會八階武者那個?”
司空星自然知道肖舜正是他們口中的肖先生,因為正是他殺了司空塵。
他現在后悔極了,怎么會招惹這么一個人物,順帶著還把整個司空家都拉下了水。
“也罷,我今天暫且饒了你,回去給你家里帶句話,老實本分一點,不然我就讓你們司空家從江海徹底消失。”
既然對方求饒了,肖舜也不想趕盡殺絕,法治社會,也不能由著性子來。
“行了,不早了,那三個人就交給你處理吧。”
肖舜起身掃了一眼被楚河山打的半死不活的李復生,還有已經暈死過去楚河山以及鄭永璋吩咐道。
“好的,肖哥請放心!”司空星恭恭敬敬的說道。
“靈兒,想踹就踹他幾腳,解解恨。”肖舜沖宋靈兒招了招手道,那丫頭還是一臉怒意的凝視著躺在地上鄭永璋。
宋靈兒搖了搖頭,使勁抿了抿嘴。
宋女俠從不趁人之危,冤有頭債有主,等查出來是誰干的,她一定會給她五爺爺報仇。
“不踹的話那就走吧。”肖舜雙手插在口袋里,朝門口的位置輕擺了下腦袋示意道。
宋靈兒鼓著小臉,跟在他后邊朝門口走去,藍亞明三人此時還愣在那里。
看到兩人走過來方才醒過神來,此時卻一時有些進退維谷,不知該如何面對兩人。
又驚喜又有些害怕,尤其是對于肖舜,他們此前可沒少冷嘲熱諷。
可他剛才卻眼都不眨的廢了鄭家三公子一條腿,逼得司空星下跪求饒,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肖舜跟宋靈兒經過他們面前時,前者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倒是宋靈兒眼神復雜的瞄了他們一眼后便跟著肖舜出了香瀾海灣的大門。
“肖……肖先生。”
兩人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剛要上車時,就聽到后面有人支支吾吾的叫了聲。
肖舜扭頭看去,就看到莫憶白還是穿著在舞臺上那件單薄的長裙,此時外面天寒地凍,將近零下的溫度,能看出來她隱隱有些發抖。
“有事嗎?”肖舜語氣平淡如水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