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當道:、、、、、、、、、
肖舜莫名其妙,心說。
明白是都明白,不過這跨度是不是大了點?我到現在為止也只牽了一下手,還是在比較特殊的情況下,這怎么一下子就到生孩子了?
姚岑臉上一熱:“媽,你說什么呢?”
“你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劉云香回道。
姚建國奔著家和萬事興的理念附和道:“你媽說的對,你們也結婚三年了,該有個孩子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姚岑已經無語了。
晚飯后,兩人回到房間。
肖舜照例從柜子中取出被褥在地板上鋪好,突然想起劉云香飯桌上的說的話,一本正經的看著姚岑說:“你媽剛才說讓咱們落實一下孩子的事兒,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考慮你個大頭鬼。”姚岑白了他一眼道。
肖舜撇撇嘴:“好吧。”
“我肩膀有點酸,你能不能幫我按一下?”
“可以。”他走過去道:“要不然你趴下吧,這樣方便一點。”
姚岑雖然覺得怪怪的,不過還是聽話趴了下來。
肖舜將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了幾下,姚岑頓時感覺渾身放松了下來,開口說道:“手法還不錯嘛。”
“當然不錯,沒聽到都有人叫我神醫了嘛。”
這家伙最近越來越自大了,姚岑也懶得接他的話。
“下午我大概查了一下星輝的狀況,現在公司大部分員工都已經離職,工廠的工人也沒剩幾個,技術員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打算提前開始招聘員工跟技術員,最好是能把原來的老員工跟技術員返聘回來,畢竟他們熟悉星輝的運作流程。”
“這種事自己決定就行,你是老板。”
姚岑沒有理會他,接著說道。
“我發現其實直接接下這家公司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雖然醫藥不比藥品監管那么嚴格。畢竟吃到老百姓口中的東西,審批手續還是要有的,星輝有自己專門的醫藥品牌,叫匯生源,而且各種審批手續都齊全,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她徐徐將自己下午查到的資料以及未來的規劃一一道來,聲音越來越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肖舜起身將毯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
看著她睡的香甜,嘴角還帶著笑意,肖舜突然感覺星輝買的還算物超所值。
同一時間,江海最豪華的娛樂會所香瀾海灣一間包廂里。
鄭永璋依舊是一件花襯衫,微閉雙目,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
身邊倚著一個長相上乘,身材火辣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正撩開他的襯衣下擺,將手放在他的皮帶扣上,剛要有所動作就被鄭永璋一把抓在手里。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先別急,等老子辦完正事讓你摸個夠。”
隨即睜開眼,別過臉問道:“司空星什么時候到?”
旁邊一個身穿景泰藍旗袍,相貌清純的女孩回道:“司空少爺很快就到。”
“媽的,敢讓小爺等的人他司空星算第一個。”鄭永璋陰郁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不耐煩。
旗袍女孩兒淡淡笑了一下,嘴角顯出兩個梨渦。
不多時,司空星便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男子,一個是李尚志,另一個卻是姚瀚。
“不好意思啊鄭三少,久等了,我先干為敬。”司空星端起茶幾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李尚志跟姚瀚,自知家族實力不如人,自然低人一頭,堆著笑臉打了聲招呼。
鄭永璋用不屑的目光掃了兩人一眼,只輕輕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三人坐定,司空星送姚瀚手里接過兩張照片丟到鄭永璋面前:“就這兩個人,鄭三少給他們找點樂子怎么樣?”
鄭永璋捻起照片看了一眼,其中一張他認識,姚家那位大美女姚岑,他不免抬眼看了眼姚瀚,另一張有點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自然便是肖舜。
那天在酒吧本來光線就暗,他也是匆匆一瞥,肖舜的長相他并沒有看的太真切。
“女人不要隨便動,把她帶我指定的地方就行,男的你隨便玩,出了人命算我頭上。”
司空星點了根煙,狠狠抽了一口道。
“我他媽背不起人命嗎?用的著你背?不過就我底下那些人,女人不讓動,隊伍都不好帶啊。”鄭永璋似笑非笑的說道。
“她是我的。”司空星目露鋒芒道。
“行,看在你司空星的面子上,這女人不動,不過我有什么好處?”
“海瀾港灣對鄭三少永久免費怎么樣?”
“我他媽是缺你酒錢還是缺你包間費?”
鄭永璋指了指旗袍女孩兒:“讓吳悅陪我一晚上怎么樣?”
那個叫吳悅的女孩兒臉色陡然一變,司空星嘴角也跟著抽搐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將不滿隱沒了。
司空星勾唇一笑道:“沒問題。”
“吳悅,今晚你就跟鄭三少走。”
吳悅用力抿了抿嘴,輕輕點了點頭,心中苦澀。
鄭永璋目光陰鷙的看了看吳悅,滿意的笑了笑,接著看向姚瀚:“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姚家人吧?”
“是的,鄭三少,我叫姚瀚,照片上那位是我堂妹姚岑,那男的是她的老公。”
姚瀚滿臉堆笑的說道。
“哦,這就難怪了,我可聽說今天就是這個家伙讓咱們司空少爺吃癟了呢,哈哈!”
鄭永璋肆無忌憚的笑道,惹的司空星又是一臉不悅。
“不過話說回來,就這個家伙犯得上這么大張旗鼓嗎?還把我找來,你們隨便找個人就能解決掉他。”鄭永璋接著說道。
“鄭三少有所不知,這家伙很能打,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您底下高手多,這不才把您找來嘛。”
江海市年輕一輩的二世祖中,李尚志算是拔尖的紈绔,但在鄭永璋這里,他只算小兒科而已,根本上不了臺面。
“能打?”鄭永璋呵呵一笑,“能扛得住槍嗎?”
“那自然是不能。”李尚志干笑兩聲道。
“在這江海市弄死一兩個人還不跟玩似的。”鄭永璋起身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道。
“那我等你好消息了。”司空星舉杯快意一笑道。
翌日一大早,司空星在拍賣會上連續兩次被辱的事情只在江海上層小范圍流傳后便被壓了下來,無人敢再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