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五人聽了蘇喬的話,雖然痛得厲害,但都閉上了嘴。
“不說?”
蘇喬瞇了瞇眼,晃了一下手中的金針,冷冷地笑了:“如果再不說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你下半輩子還能不能站得起來了,也許你們更喜歡癱瘓在床?”
望著那詭異的金色長針,尖嘴猴腮的男人終于挺不住了。
一臉畏懼,哆嗦著嘴道:“于……于家,我們是于少派來的,只是……只是給這小子一點小教訓,并沒有想對他做些什么。”
‘啊啊啊’
他話剛落,蘇喬已經一腳踩在他的腳踝上。
“敢說謊?看來你是以后都不想站著走路,只想爬著走了。”
男人痛得全身顫抖:“我說我說,于少……于少吩咐,廢……廢了他的右手。”
“右手?”
蘇喬轉身,看著正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男孩。
蔣易寒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
這也是他唯一的發泄途徑。
廢了他的右手,不但讓他沒法繼續寫字學習,相當于也斷了他唯一的發泄途徑。
難怪他上一世會黑化,會想殺了于修杰。
哼,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么卑鄙。
蘇喬戳了戳他白白嫩嫩的小臉蛋,讓他回神:“你跟于修杰有仇?”
就是學校里的那點小競爭,應該還不至于讓于修杰這么針對他吧?
除非那家伙有病。
心里扭曲。
蔣易寒摸著自己被戳紅了臉,緊抿著唇,微微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是沒仇,還是不知道?”
蘇喬其實最是不耐煩這種猜猜猜的游戲,她喜歡直接,有什么就說出來的那種。
但沒辦法,眼前的是她家男人,就是這么個性子,她能怎么辦?
忍著唄。
“不想說?”蘇喬看他垂下了頭,不像是不知道的樣子。
“算了,不想說就不說吧。”她總會查清楚的。
目光冷冽地掃過地上的幾人:“滾吧!”
不報警嗎?444都已經準備幫她報警了。
“抓了也關不了多久。”而且很快就會被撈出去。
剛才她透過金針留在他們體內的那小股內勁,已經足夠他們痛苦煎熬一輩子了。
再次慶幸,這個位面她竟然能修煉。
蘇喬將金針收進口袋里,實則是收回空間:“走,我送你回去。”
蔣易寒默默地看了一眼她的西裝口袋,跟著她走出了小巷子。
巷子口,蘇喬撿起了自己的書包,拍了拍上面的灰:“明天我來接你上學,你在家門口等著我。”
“不用了。”蔣易寒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剛才他不是故意想隱瞞她的,他只是覺得……覺得家里的那些不好的事,會給她帶來麻煩。
雖然她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厲害,但是……但是于家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家。
要不然他媽那么要強,那么厲害的一個女人,當年也不可能那么忍氣吞聲,這些年更是避著于家的人走,只敢把一切怒火發泄在他身上。
蘇喬抬手側耳:“你說什么?剛才風大,我沒聽清楚。”
蔣易寒嘴角嚅動了兩下,不敢再拒絕:“我……我沒說什么。”
蘇喬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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