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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蓮笑了笑：“是嗎？”
程掌柜有些尷尬，抿抿嘴，道：“蔡娘子，這門口也不是談事的地兒，不如咱們進屋去談？”
蔡小蓮：“不好意思，程掌柜，我家男人上山打獵去了，沒在家。就我們母女在，我不能請你進屋了，不過，我公公婆婆在家，我們去那邊談？”
程掌柜點點頭：“那也行，那也行！”
他巴不得呢，他一向覺得蔡小蓮這個村婦不好說話，而且特別愛獅子大開口。
他見過顧家的老爺子，雖說是鄉下人，但看起來挺好相處，挺好說話的，說不定去那邊談，還容易一些。
“你等等，我去拿我們之前簽的合約！”蔡小蓮說完，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程掌柜：“……”
顧家的女人都好兇的樣子，不到一刻鐘，他被這樣關了兩次，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算了，大公子那邊還惦記著顧家的姑娘，該給面子的還是要給面子的。
一會兒他還要幫大公子吧信交給顧家姑娘呢！
沒一會兒，蔡小蓮便拿著合約出來，帶著程掌柜往老宅去了。
張氏正抱著孩子準備出門遛彎，見到蔡小蓮帶著兩個陌生人過來，還牽著馬車，八卦的心讓她決定不出去遛彎了。
“弟妹呀，啥事呀？”張氏好奇地問道。
“沒啥事，大嫂你抱著忍忍出去玩呀？今天天氣正好，抱著忍忍多出去曬曬太陽挺好的。”蔡小蓮道。
“沒有呀！我就抱著忍忍隨便走走，嘿嘿。”張氏抱著孩子跟上蔡小蓮，還不打量程掌柜。
那趕車的車夫自然是沒有跟著程掌柜進屋的。
顧奶奶背著背篼正準備出門，她答應蕭奶奶陪著她進山去挖藥材的，見到程掌柜，她就知道是程家要說關于這醉江樓的事情了。
于是她放下背篼，讓張氏去蕭奶奶那邊跑一趟，就說家里有事，上午去不了了。
張氏不情不愿地去報信了。
她又錯失了一個八卦，也不知道她報信回來之后，還能不能聽到啥有用的了。
可是婆婆的話，她也不能不聽呀！
“老爺子老太太，新年好呀！”程掌柜笑呵呵地跟老兩口打招呼。
“程掌柜新年好！今兒個過來是？”顧爺爺淡淡地問道。
以前你是跟我二兒子一家的合作伙伴，現在你東家是欺負我孫女的混蛋，還指望我對你脾氣好，對你笑？
做夢吧你！
程掌柜被顧爺爺的表情給弄懵了，這不是顧家老爺子吧？
咋的跟換了個人似的。
“爹，娘，程掌柜說他奉命來談不合作的事情的，還說要給咱們家賠償。孩子爹又沒在家，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懂，怕被人欺負被人騙，所以帶著程掌柜過來，多個人，我有底氣些！”蔡小蓮不客氣地說道。
“別怕，你娘我在。”顧奶奶冷眼看著程掌柜。
“你在孩子，土生土長的三岔口村人，你怕啥？他還能吃了你不成？”顧爺爺看向程掌柜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