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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顧念有些驚訝的樣子，姚韻華笑著搖了搖頭，請顧念到涼亭里坐下慢慢說。
今兒個，得坐下來慢慢說，站著是說不完的。
有些事情，總得說清楚才好，免得以后再這樣來一次。
顧念倒是想看看她還能說出啥來。
這些有表哥的姑娘都有毛病吧！
表哥那是近親好不好？
姚韻華的丫鬟給兩人倒了茶，就退了下去，退到不遠處等候差遣。
“顧大姑娘嘗嘗。”姚韻華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然后看向顧念道。
“姚姑娘，你有啥話就直說吧！”顧念沒有碰茶，說道。
“我觀顧大姑娘也是坦率之人，那我就明說了。我家里正有打算跟姨母姨父商議我跟表哥的親事。”姚韻華說完，頓了一下，觀察著顧念的表情。
顧念一臉懵，我又不是你啥人，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你，你給我說這干啥？
“我聽姨母說，顧大姑娘心儀我表哥，只是這身份上差了一些。我與表哥門當戶對，那是親上加親。我從小熟讀女戒女訓，其實不在乎表哥納妾。所以，我想先跟顧大姑娘熟悉一下，以后，我們姐妹能夠好好的相處，共同伺候表哥，為表哥排憂解難，讓表哥好好念書。”姚韻華道。
心里不甘，但她還是要這么說。
她娘都允許她爹納了青梅竹馬的梅姨娘，大家一起相夫教子，她覺得自己也行的。
她娘當初嫁給她爹的時候，就知道她爹有這么個青梅竹馬，也大度的接納了。
這些年，將軍夫人的地位穩得很。
顧念當場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道：“姚姑娘，程夫人真跟你說我心儀程瑞？還打算給程瑞當妾？”
“姨母只是說你心儀表哥，對表哥也有那個意思，沒說你要當妾。不過，以你的身份，也只能當妾了！我外祖家是當朝的尚書，姨父家雖然沒落，但往前數在景帝時期，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程家從未娶過鄉下女子為妻。”姚韻華坐直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呵！”顧念氣笑了。
“顧大姑娘是不想當妾嗎？”姚韻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顧大姑娘，你也面對現實吧！你家雖然能夠掙錢，不缺錢，可你們的身份擺在那兒。你既心儀表哥，何必執著于身份地位？我是必然會嫁給表哥的，到時候納你為良妾，我也是允的。我還要在姨母家住上一段時間，不若我們好好培養一下姐妹情？”
“呵！”顧念又笑了一聲。
姚韻華皺眉，有些不高興了：“你何必如此陰陽怪氣？我出自鎮西將軍府，論身份，比你高。我自幼學習琴棋書畫，論才能，比你高。你覺得你憑什么能與我比？我同意姨母的提議，不過是知道姨母表哥他們都喜歡你，不想在納妾這件事情上與他們爭執。怎的？你以為你的一點掙錢能力就會給自己爭取到正妻之位？別做夢了，這絕不可能！你去問問，姨父姨母還有表哥是愿意你為正妻還是我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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