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剛到擂鼓山,就發現四周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其中不少江湖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蘇星河掃了一眼這些前來破解珍瓏棋局的俠士,心中還是比較滿意的,師傅對的容貌十分看重,這些俠士看起來賣相還不錯。
他低頭看棋盤正發呆時,一幫少林武僧也來了,為首的便是達摩院首座玄難。
“阿彌陀佛,我等聽聞聰辯先生在此又擺下了珍瓏棋局,貧僧便帶著一幫弟子前來湊湊熱鬧。”玄難對蘇星河說道。
都說聰辯先生又聾又啞,可是沒想到蘇星河開口說道,“大師能來,是在下的榮幸。”
眾人看他突然開口,都覺得驚奇。
只有玄難猜測,此人突然不再裝聾作啞,怕是今日要了解自己的心事吧。
等了半天,蘇星河也沒見丁春秋的蹤影。
他皺眉思索,那惡賊聽聞自己在此擺珍瓏棋局,怎么竟然會不來呢?
他一尋思趁著那惡賊沒來,自己先開始吧,若是真的有人能破解了這棋局,也算是完成了師傅的心愿。
段譽看了看棋局,不由得癡了。
他本就擅長對弈,看到如此棋局更是大感興趣。
“蘇先生,我可否一試?”段譽看著棋盤問道。
“自無不可!”蘇星河輕撫胡須,這位公子的容貌倒是配的上我逍遙派。
聽他說完,段譽便拿著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之上。
蘇星河嘉許的點點頭,棋力不錯。可是若想如此破局,卻真的還不夠。
兩人下了十余字,段譽便笑著說道,“蘇先生,在下輸了。”
他不在乎輸贏,即使輸了也沒有任何失落,笑嘻嘻的退到了王語嫣的身邊。
“表哥?”王語嫣激動的看著遠處。
一身華服的慕容復帶著四大家將慢慢走來。
段譽輸了以后,蘇星河的弟子范百齡也是個棋癡,他呆呆的看著棋盤。
“師傅,我可否試試?“
“當然,你若能破局,倒也是一樁妙事。”蘇星河點點頭說道。
珍瓏棋局是考驗的事情無人知曉,眾人都以為只個棋局而已。
范百齡與蘇星河對弈十幾手,最后他還是吐了一口血輸了。
他深陷棋局的幻境中,所以傷了心神。
眾人看這棋局有如此魔力,一時間再無人敢上。
與王語嫣聊了兩句,慕容復便開口說道,“那在下來試試吧。”
蘇星河看看慕容復,滿意的點點頭。
他們二人對弈的時候,長樂一行人也終于趕到了。
“少俠,我師兄在何處?”李秋水焦急的問道。今日她穿著一件純白的長裙,因為他曾說過她穿白色最好看。
“是啊,我師弟呢?”童姥也是讓梅蘭竹菊好好給她收拾一番才出門的。
“你們倆別著急,認識那個家伙嗎?”長樂指指正在全神貫注對弈的蘇星河問道。
“小蘇子?”
“星河?”
“師兄(師弟)果然在此處!”她們兩個開心的說道。
長樂好奇的看了一眼珍瓏棋局,然后就沒有了興趣。他就不會圍棋,五子棋倒是下得很不錯。
“趙大哥!喬大哥!”段譽看到他們激動的叫道。
長樂微笑著揮揮手,示意他過來。
段小舔連忙就過來了,長樂失笑的對著李秋水說道,“你在無量玉璧下面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被他得到了。”
李秋水只是冷漠的看了段譽一眼。
她現在無心其他,只是想再見師兄最后一面。
但是段譽這癡貨,打算就要拜。長樂連忙將他拉起來了。
喬峰看看小段,覺得這孩子哪都好,就是看到女人便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去見見你的外孫女嗎?“長樂斜睨了李秋水一眼問道。
“我剛剛看到了。”她被蒙著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對于王語嫣似乎漠不關心。
“慕容公子,總在邊邊角角較勁,如何能逐鹿中原啊?”鳩摩智算不上圍棋高手,但是他也算是略懂,所以他也好奇的上前觀看。
喬峰連看都沒看,他連五子棋都不會。
鳩摩智的話傳到了慕容復的耳中,他頓時只覺得血往腦子上沖。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是啊,我現在一事無成,如何能光復大燕呢?
還是說我大燕莫非真的氣數已盡!
他面臉潮紅,大喊一聲拔出劍亂舞。
四大家將連忙上前準備制止他,可是他們本就怕傷到慕容復,而慕容復此時已經神志不清,不管不顧。
四人根本無力阻止他,王語嫣焦急的喚道,“表哥!”
段小舔聽到這話,似比自己還著急。
鳩摩智本就是無心之失,看到慕容復如此,他連忙單手解印,大喝道,“樂!”
這是佛陀拳里的一式,可震人心神。
果然他大喝一聲之后,慕容復言中慢慢恢復了清明。一旁的玄難更是吃驚不已,這拳法完全不輸他們少林的七十二絕技了。
“剛剛發生什么事情了。”慕容復有些虛弱的問道。
“因為小僧無心之言,讓慕容公子心神受損,實在抱歉。”鳩摩智看到他沒事也就放心了。
慕容復剛剛注意力都在棋局上沒有注意到長樂一行人,現在看到了眼神頗為不善。
“小蘇子!你師傅呢?”童姥看著蘇星河問道。
蘇星河看著一個七八歲的女童老氣橫秋的叫自己小蘇子,這熟悉的語氣,讓他有些不敢相認。
“星河,你師傅呢?”李秋水也飄然而至,看著蘇星河說道。
她雖然蒙著臉,可是看到她曼妙的身姿,蘇星河便認出了李秋水。
當年她只是對自己微微一笑,這么多年了卻還是讓人難以忘懷。
“你有什么臉面問我師傅的下落!”蘇星河氣憤的喝道。“丁春秋這個惡賊呢!你來了他自然也在吧,讓他出來吧今日我蘇星河與他拼了。”
“星河,丁春秋死了。”李秋水嘆息的說道。“當年我從未想過要害你師傅的性命。”
“小蘇子,你放心。大師伯在沒人能傷你,你這孩子也是,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來找大師伯求助。”童姥微微踮起腳尖,蘇星河連忙跪倒在地。
這樣她才摸到了蘇星河的頭頂。
“師傅,在里面!”蘇星河指指身后三間沒有門的木屋。
二人都一陣躊躇,她們有點不敢進去。
哪怕那個她們盼了好多年的人,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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