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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他在意,對這個安排有不滿,他又能如何?!
去禮部與那些老油條爭執?
他如今就算是再不得圣寵,被貶低到了泥里,可他好歹也曾經是先帝最寵愛的兒子,也是如今大夏堂堂的皇室藩王。
讓他為了這個去和那些老油條折騰一個燈棚的位置,即便是最后目的得逞了,他依然會淪為全京城貴胄圈的笑柄;可若是輸了,那丟人,可就丟得更大發了!
禮部那些人可都是人精,最會揣摩圣意的。
依著弘景帝與太后現在對他的敵意與厭惡,自然是巴不得他這個定安王越丟人越好,哪里會給他翻身的機會?!
“這事兒,就這樣吧。咱們府的燈棚也不用比照汝陽王府的例,再往下壓一壓,和周圍幾家人的燈棚規模區別不大就行。”
定安王抬手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直到朱側妃十分有眼色的過來接手幫他按揉,他才又繼續開口.交代道:“有人不樂意咱們府占這個風頭,那咱們也就能避就避吧!”
明顯硬不過,所以何必呢……
“王爺,昨兒羅貴妃的娘家嫂嫂突然登門,當時您不在府中,妾身也不敢擅自做主,便以妾身身體不適為由,婉拒了。
那位倒也沒有太過為難,留下了些禮物就離開了。
后來妾身看了一眼禮單,里頭的東西倒是中規中矩,算是正常過來拜訪時的規格。
原本應該昨日就稟告您的,只是出了晚上那檔子事兒,就給誤了。”朱側妃一邊輕輕的幫定安王揉著太陽穴緩解壓力,一邊低低的將昨天發生的一件事借著這個機會,也對定安王稟報了一遍。
對于朱側妃處理這類問題的手段和能力,定安王一直都是十分滿意的。
所以聽完朱側妃的回稟,他也只是興趣不大的點了點頭:“嗯,你這么安排很穩妥。羅貴妃的野心是不小,可是腦子卻不怎么靈光!
如今京城這局勢波詭云譎,三皇子與太子斗得是如火如荼,咱們才進京城,犯不著卷進這場亂局里給別人填了坑!
不過,若是有機會,你也可以試著探探底。
至于這分寸,應該不需要本王教你吧?!”
“是,妾身明白。不過您挺起這三皇子,妾身還真是有些不明白,明明這大皇子也是她親生的,而且還占了個長字,按說她若是想地位穩固,更上一層樓,那怎么也該是大皇子更適合才對!
可,可妾身卻聽說,羅貴妃與大皇子的關系如今可謂是水火不容,而緣由正是因為先大皇子妃徐氏,是在羅貴妃的關雎宮里罰跪之后小產,一尸兩命的。
提到這個,就不得不提昨兒咱們王府里出去的那個丫頭,可是徐氏的妹妹。若是萬一這件事情鬧開了去,嬪妾擔心大皇子那里,會不會生事兒啊?!”
朱側妃斟酌了片刻,方才猶猶豫豫的試探著開口道:“當下咱們王府才回京城,諸事不穩。嬪妾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那徐婉兒下落不明,與其這樣繼續悶不吭聲的找下去,倒不如嬪妾安排人先通知徐府,王爺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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