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開心地歡呼起來,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冰淇淋沾到了鼻尖。
陳子瑜和譚越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出聲。
陳子瑜拿出紙巾輕輕幫女兒擦干凈,眼神里滿是寵溺。這一刻,時光仿佛靜止,平凡的煙火氣里,藏著最珍貴的幸福。
晚餐后,譚越主動收拾碗筷,陳子瑜則帶著女兒在客廳看繪本。
小女孩依偎在她懷里,聽著媽媽溫柔的聲音,眼神專注地盯著繪本上的圖畫。
“媽媽,小兔子為什么要去找彩虹呀?”小女孩突然問道。
陳子瑜想了想,輕聲說:“因為小兔子相信,彩虹的盡頭有最美好的寶藏。”
“那我們家的寶藏是什么呀?”小女孩歪著頭,天真無邪的樣子讓陳子瑜心頭一暖。
她抱緊女兒,在她頭頂親了親,“我們家的寶藏就是你,還有爸爸,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這時,譚越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
“聊什么這么開心?”他在陳子瑜身邊坐下,順手喂了她一塊西瓜。
小女孩也伸手要,譚越便把西瓜遞到她嘴邊,看著女兒吃得津津有味,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夜色漸深,到了女兒睡覺的時間。
陳子瑜給她洗了個香噴噴的澡,換上可愛的小熊睡衣。
小女孩躺在床上,揉著惺松的睡眼,拉著陳子瑜的手不肯松開,“媽媽,給我講故事。”
陳子瑜坐在床邊,輕輕握住女兒的小手,開始講起了睡前故事。
“從前,有一片美麗的森林,里面住著好多好多小動物……”她的聲音輕柔舒緩,像潺潺的溪水。
小女孩的眼皮越來越沉,不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均勻,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陳子瑜看著女兒恬靜的睡顏,忍不住俯身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才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客廳里,譚越正在整理女兒的玩具。
暖黃色的燈光下,他專注的側臉讓陳子瑜心頭一動。
她走過去從背后環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老公,今天辛苦啦。”
譚越轉身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不辛苦,看著寶貝一天天長大,再累都值得。”
兩人坐在沙發上,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譚越說起女兒在幼兒園的趣事,陳子瑜分享著育兒心得。
窗外,月光如水,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靜謐而溫馨的氛圍中。
突然,畫面一轉,陳子瑜發現自己站在學校門口。
穿著校服的女兒背著書包,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出來。
“媽媽!”女兒看到她,立刻飛奔過來,“今天我們學了新的古詩,我背給你聽!”
說著,便搖頭晃腦地背了起來,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譚越也從車上下來,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寶貝真棒!走,爸爸帶你去吃大餐。”
一家三口手牽著手,向遠處走去。
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路上灑滿了歡聲笑語。
“子瑜!子瑜!”恍惚間,她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睜開眼,譚越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做噩夢了嗎?一直在說夢話。”
陳子瑜這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她緊緊抱住譚越,“不是噩夢,是美夢,我夢到我們有了寶寶,一起生活的樣子,太美好了……”
譚越輕輕拍著她的背,溫柔地說:“傻瓜,這不是夢,很快,我們就會有屬于自己的寶貝,這些美好的畫面,都會變成現實。”
陳子瑜抬起頭,看著丈夫堅定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期待。
她知道,只要有譚越在身邊,那些夢中的幸福,一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真實地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
窗外,陽關的星空依舊璀璨,仿佛在為這對滿懷憧憬的夫妻,點亮通往幸福未來的道路。
陳子瑜靠在譚越肩頭,帶著對未來的美好期許,再次進入了夢鄉,這一次,夢里的畫面更加清晰,更加溫暖……
清晨,第一縷陽光溫柔地灑在陽關的古老城墻上,喚醒了這座沉睡的城市。
陳子瑜站在酒店的窗前,望著遠處的沙山,心中滿是期待。
今天,她將和譚越開啟一場特別的自駕之旅,目的地是瓜州的大地之子、海市蜃樓以及漢武帝雕塑。
譚越把行李放進后備箱,笑著對陳子瑜說:“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出發了!”
陳子瑜興奮地點點頭,跳上了副駕駛座。
汽車緩緩駛出陽關市區,沿著柳格高速一路向北。
公路兩旁是廣袤無垠的戈壁灘,遠處的連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真沒想到,這里的景色如此壯觀。”陳子瑜望著窗外,不禁感嘆道。
譚越握住她的手,說:“這才只是開始,后面還有更美的風景等著我們呢。”
大約兩個小時后,他們在270縣道向南轉,按照導航的指示,很快就看到了路邊的大地之子。
一座巨大的嬰兒雕塑靜靜地俯臥在戈壁灘上,仿佛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沉睡。
陳子瑜和譚越停好車,迫不及待地走向雕塑。
站在大地之子面前,陳子瑜被它的巨大和逼真震撼到了。
嬰兒的身體微微蜷縮,臉上帶著安詳的神情,仿佛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陳子瑜輕輕地撫摸著雕塑,感受著它粗糙的質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這個雕塑太神奇了,就像一個真正的嬰兒睡在這片大地上。”陳子瑜對譚越說。
譚越點點頭,說:“它不僅僅是一個雕塑,更是對大地母親的一種敬意和感恩。”
他們繞著雕塑走了一圈,從不同的角度欣賞著這個藝術品。
陳子瑜拿出相機,不停地拍照,想要把這美好的瞬間永遠留住。
譚越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愛意。
離開大地之子后,他們繼續前行。
沒走多遠,陳子瑜突然指著前方,興奮地喊道:“看,那是不是海市蜃樓?”
譚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的戈壁灘上出現了一座若隱若現的白色建筑,仿佛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宮殿。
“真的是海市蜃樓!”譚越加快了車速,想要盡快靠近它。
當他們走近時,才發現這并不是真正的海市蜃樓,而是一座名為“無界”的鋼建筑藝術。
這座建筑由一個“主殿”和四個“闕樓”構成,通體潔白,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他們走進“無界”,仿佛置身于一個虛幻的世界。
建筑內部的空間開闊而通透,陽光透過鏤空的墻壁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陳子瑜在建筑里穿梭著,感受著它獨特的藝術魅力。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在這茫茫戈壁灘上,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座夢幻般的建筑。”陳子瑜對譚越說。
譚越笑著說:“這就是大自然和藝術的完美結合,給人帶來無盡的驚喜。”
離開“無界”后,他們繼續沿著公路前行。
一路上,他們看到了許多風力發電場,巨大的風車在微風中緩緩轉動,構成了一幅獨特的畫面。
陳子瑜和譚越不時地停車拍照,記錄下這些美麗的風景。
終于,他們來到了瓜州縣榆林大道,看到了武帝雕塑。
這座雕塑高大雄偉,武帝身著長袍,手持寶劍,目光堅定地凝視著遠方,仿佛在俯瞰著這片古老的土地。
陳子瑜和譚越站在雕塑前,心中充滿了敬畏之情。
他們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感受到了武帝的雄才大略和偉大抱負。
“武帝是一位了不起的皇帝,他的功績影響了歷史的發展。”譚越對陳子瑜說。
陳子瑜點點頭,說:“看著這座雕塑,我仿佛能看到他當年征戰沙場、開疆拓土的身影。”
他們在雕塑前停留了很久,細細品味著這段歷史。
夕陽漸漸西下,余暉灑在武帝雕塑上,給它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顯得更加莊嚴和神圣。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譚越看了看手表,對陳子瑜說。
陳子瑜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雕塑,說:“好吧,今天的旅程結束的太快了,不知不覺天就黑了。”
在路上,陳子瑜和譚越都沉浸在今天的美好回憶中。他們分享著彼此的感受和想法,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以后我們還要一起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風景。”陳子瑜對譚越說。
譚越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說:“當然,只要你想去,我都會陪著你。”
汽車在公路上疾馳,身后的戈壁灘漸漸被夜幕籠罩。
但陳子瑜和譚越的心中卻充滿了陽光,他們知道,這段美好的旅程將永遠留在他們的記憶中,成為他們愛情的見證。
她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譚越,微光為他的輪廓鍍上金邊。
或許旅行的意義,就在于與重要的人,把荒蕪走成風景,將流逝的時光釀成永恒。
暮色將戈壁染成琥珀色時,陳子瑜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副駕駛車窗的防紫外線貼膜。
車外,瓜州的風裹著細沙撞在擋風玻璃上,發出細碎的簌簌聲,譚越的側臉在夕陽與儀表盤藍光的交替中忽明忽暗,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還有半小時到嘉峪關。“譚越騰出右手握住她冰涼的指尖,車載導航的電子音適時補充:“前方進入高速,全程127公里。“
陳子瑜望著后視鏡里漸漸縮小的瓜州縣城,那里有他們昨日驚嘆過的武帝雕塑,此刻青銅鎧甲上的銹跡或許正被晚霞鍍上金邊。
車載音響突然切到《月牙泉》,陳子瑜輕聲跟著哼唱。
在陽關出發時,她還對西北的荒涼心生忐忑,可當大地之子的巨嬰雕塑從戈壁地平線浮現,當無界美術館的白色穹頂在烈日下折射出流動的光,她才明白譚越總說的“在路上的意義“。此刻車輪碾過的每一寸柏油路,都像在古老絲綢之路上續寫新的故事。
夜色徹底降臨前,峪關的輪廓終于刺破黑暗。
這座明代關城在探照燈下巍峨如鐵,城樓飛檐挑著深藍夜空,箭樓的垛口切割著月光。
陳子瑜搖下車窗,冷空氣裹挾著砂礫撲進鼻腔,混雜著陌生的駝鈴香薰氣息——那是譚越特意為這次旅行購置的車載香氛。
“訂了城樓對面的民宿。“譚越轉動方向盤駛入停車場,車頂行李架與金屬欄桿擦出輕響。
陳子瑜下車時抬頭,發現民宿的木質招牌上刻著“懸壁聽風“四個字,暖黃色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晃,恍惚間竟有穿越時空的錯覺。
推開雕花木門,屋內飄來祁連雪菊的清香。
老板娘是位戴銀飾的裕固族女子,用帶著西北腔調的普通話笑道:“年輕人運氣好,今天最后一間觀景房。“
陳子瑜跟著她穿過鋪著青磚的走廊,轉角處的博古架上,擺放著造型古樸的戈壁石和銅制駱駝。
房間的飄窗正對關城,陳子瑜跪坐在羊毛地毯上,看著月光為城墻的輪廓描出銀邊。
譚越端著兩杯熱氣騰騰的三泡臺走來,碗里的桂圓、枸杞在琥珀色茶湯里沉沉浮浮。
“嘗嘗,“他將茶碗塞進她手里,“老板娘說用祁連山的雪水沖泡才夠味。“
夜深時,陳子瑜被零星的駝鈴聲驚醒。
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床榻,她轉頭看見譚越側身睡著,手機屏幕還亮著——那是他正在查閱的峪關歷史資料。
她輕輕抽走手機,鎖屏壁紙是他們在大地之子前的合影,譚越把她的手按在雕塑的“腳丫“上,鏡頭定格住兩人相視而笑的瞬間。
晨光初現時,陳子瑜站在民宿頂樓的觀景臺。
峪關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城墻的磚石泛著青灰色的冷光,敵樓的旌旗在晨風中獵獵作響。
譚越遞來熱豆漿,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的眼鏡:“等會兒去懸臂長城,能看到完整的關城全貌。“
越野車沿著討賴河峽谷蜿蜒而上,陳子瑜望著窗外陡峭的崖壁,很難想象當年戍邊將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