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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經過老李的多次游說,朱霖才對他說會考慮一下出演女兒國國王一角。
老李見這態度只好給楊導打電話,說:“楊導,這事我看有點懸啊!”
“不是呈儒,臨行前你可是給我拍著胸脯說沒問題,百分百給我把女兒國國王請來。”
楊導演有的急了,自老李離組回京,她和劇組所有同仁就馬不停蹄,在平江的園林開始布置女兒國的場景。
“前兩天你不是說,她要看劇本,并把劇本給她了嗎,怎么這過了兩天就不一樣了?
是不是劇本哪里不合適,你也別跟沒事人一樣,回了京就放飛自我,總得問一下什么原因?”
楊導演這是認為老李回京之后對工作懈怠了,不免要拿出大家長的作派,稍稍批評一下。
電話這頭的老李心里苦啊!自己明明知道實情,但是就是不能說。
只能委屈巴巴的當背鍋俠!
他知道朱霖為什么拖著不答應,這里面肯定是駱濤在里面作了妖。
“楊導您可不知道,這幾天我這腿都快要跑斷了,嘴也快說破了,您交待給我的事兒,我哪敢不盡心盡力。
主要是現在的她有了別的工作,很忙,一時半會兒是走不開。您要是不信,您親自給她說。”
楊導演也是雷厲風行,“好,我打就我打,電話號碼告訴我。”
百花小院北房正堂的電話,這就活了起來。
“嘟嘟嘟!”連著響,聲還挺大。
因為駱家住房面積實在是大,電話鈴聲響一點,是自然,這樣也避免出現聽不到來電話的情況。
“喂,您好,您找誰?”
接電話的人,說著一口地道的豫南話。
打電話的楊導有點納悶,朱霖不是京城人嗎?怎么一口豫州話。
“我是劇組的導演,找朱霖女士。”
當楊導說自己是的導演的時候,何姐就知道她打電話的意思。
“哦…俺知道您,您等一下,俺去叫朱老師。”
何姐把電話放在桌子上,急忙去花園的菜地叫朱霖。
朱霖帶著家里的“好”,在菜地正忙著摘菜,澆地。
這種菜畦都是用鋤勾出一個深溝,多出來的土堆出一個嶺子,溝是用來澆水,也是交通道。
菜就種在嶺子上,這就避免了菜苗是幼苗的時候澆水給沖掉。
現在正是吃菜的季節,什么黃瓜,茄子,青椒,豆角,西紅柿,還有西瓜,桃子都是這個季節上市的蔬菜水果。
朱霖帶著小十月一隴一隴的先把成熟的菜摘了,摘好之后,再進行澆水灌滿溝渠。
小丫頭就坐在小車子里,待在假山的背影處看著媽媽和哥哥干活。
這次收獲可不少,朱霖手提著滿滿兩菜籃子,剛摘的蔬菜和瓜果。
“小十月,快過來,不要在那玩水,一。”
小十月那是愛,這菜地里澆水,也特別的省心,弄根水帶接上水龍頭。
放在溝渠里,下面還要鋪一塊塑料布,這是以防水壓大把地沖出一個坑。
摘好菜,小十月就跑過來假裝洗手,實則就是玩水。
朱霖這“二”都沒有說出口,他就乖乖跑了過來。
“媽媽,我要吃這瓜。”小十月跑過來就用手指著菜籃子里的羊角脆。
羊角脆,甜瓜的一種,瓜形成羊角狀。
是冀省青縣特產,相傳是起源于宋朝,至今有一千多年的歷史。
羊角脆以色美、鮮嫩、質優、產量高等特點聞名。
京津冀三地多栽種此甜瓜。
“就知道吃。你推著妹妹,咱們回院里,……”
朱霖這剛說要回小院,何姐接了電話就來了。
“朱老師,那個的導演來了電話,說要找您。”
她急急火燎的說清事情。
朱霖聽后也不敢怠慢,就說:“好,何姐您推著小丫頭,我先回去接電話。”
大步流星。
“喂,楊導演您好啊!對,我是朱霖。……”
“哎呀太好了,朱霖小姐,我可是跟你說上話了,……就不知道你對那個角色怎么看?”
楊導演聽著朱霖這軟聲軟語,不急不慢的說話,耳朵那是個享受。
本就看中她的長相,沒想到說話聲音還這么軟懦可人,跟她心中那個女兒國國王的形象又接近了一些。
現在稱呼年輕女士為“小姐”,可不是罵人。
朱霖就照著駱濤給她出的餿主意把話說給楊導聽。
“我感覺挺適合我的,不過我家里的事有點多,恐怕…”
這正要說沒時間,她就打斷了。
“你現在先不要忙著拒絕,這戲拍完也就兩個星期,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你家里要是現在有事兒,我們可以多等兩天,這都是可以商量的。”
楊導演心里就認定了,這女兒國國王非朱霖不可,都用了商量的語氣。
“演出費只要你答應來,我們可以提前支付給你。我看了你在電影的電影,我認為你身上有一份不一樣的氣質。
女兒國國王這個角色非常適合你。”
楊導演也是苦口婆心勸朱霖。
她認為朱霖不光形象上合適女兒國國王這個角色,在演藝圈的影響力也是非常合適。
自開拍以來,參演的演員,除出那些已經功成名就的老演員,像師徒四人這樣的演員就沒有名氣。
她也想著借一下朱霖百花影后的影響力,順道往上提一下劇組的知名度。
這個想法都是建立在朱霖能勝任女兒國國王這個角色前提下,如果她演不了其它順帶的影響就免談。
要是朱霖能在出演個角色,她自己也能有底氣向上面提點要求,改善一下劇組條件。
朱霖也是被楊導演的話給打動,便說:“我和我先生商量一下,晚點我再給您一個確切的答復。”
楊導演聽到她這么說,是有點小失落,但還是客客氣氣說:“那行,我等你電話。”
平江,劇組,某臨時住處。
幾個人圍在一起,“楊導演,她這意思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我們可不能在這干耗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