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就十分的豪華,從西昌樓拿的菜讓金爺在蘭園親自下廚,給炒了兩桌家常炒。
這宴請別人吃飯的最高規格,那就是家宴。
駱濤如此請他們,真真是看他們是給自己老婆孩子拍攝,而且還非常成功。要是換作給別人拍攝,絕對不可能有這個待遇。
“你們千萬別客氣,都敞開了肚皮吃。我跟你們說,這老爺子的手藝在這京城可是這個。”
駱濤給金爺的廚藝點個贊。
“是的,今天這都是家常菜,沒有辣味,應該是符合你們的口味。桌上還有正宗法式面包,你們隨意食用。”
朱霖作為女主人她用非常標準的普通話說了幾句。
還細心的點到了給他們準備好的面包。
大家都非常感謝朱霖女士的細心照顧。
可惜這面包在接下來是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實在是金爺的手藝太好了,吃一口他做的菜,胃就一下子被征服住了。
今兒個拍攝完成度,可以說是非常完美。
大家都很興奮,喝酒也不像第一天那么扭捏,但他們沒有一個愿意找徐樂喝酒。
駱濤見此只好親自上陣陪他們喝了幾盅,氣氛搞了上去,接著就由他們嗨!
今兒個這群人里面不光徐樂一個人能喝,除了他還有老將老張頭,當年的二斤不倒,三斤扶墻走。
方導演也是海量,混酒局的道上人,他喝洋酒行,但喝白酒那就差點意思。
駱濤也是照顧他們,從家里也拿了幾瓶自己前兩年珍藏的洋酒。
這幾瓶酒隨便一瓶就是幾千塊美刀,就是這么豪橫。
他們也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店的道理,各個都把自己的酒量拿了出來。
這酒直喝到,月落西山,烏鴉離巢,方才休上。
第二天。
待他們清醒后,又把他們推到黃援朝他們開的“地陪”介紹所,帶領他們京城一日游,主要游覽了一下故宮附近的景點。
駱濤對他們也是非常的夠意思。
這吃也吃了,玩也玩了,該收拾一下回香江了。
要是時間緊,駱濤倒不介意多留他們在京城玩幾天。
徐樂趁著一個風高氣爽,萬里無云的好天兒,把他們送上了回家的飛機。
“沒事吧?”
徐樂送完人,就趕緊過來向駱濤報告。
“沒別的事兒,就那個方導演很懷念這幾天京城的生活,說忙好了那邊的事兒,還會來。”
駱濤心想這家伙可不是愛上京城,而是愛上了自己珍藏的洋酒。
“嚯!他倒是會享受。對了,樂子這段時間多盯著一下酒廠那邊,侯明現在忙著菜籃子的事,酒廠這邊你就多上點心,把好質量這一關。”
自小麥開始收割,侯明就隔三差五出一趟密云看一收割情況。
現在中國的農業相較西方國家來說還是比較落后,“機械化”也有,但并不普遍。
現在有些地方也出現了“機械化”手動收割機,這個收割機有點像后來的除草機,無油耗無污染全靠手動,一天用下來有點費膀子。
這個工具只能割不能對小麥進行脫粒。
用這個工具收割小麥,也只是比拿鐮刀收割快上一些。
“那我下午就過去一趟看看。”
他倒是夠實在的。
駱濤看了他兩眼,“都這個點了,還去干嘛。有時間勤去點就行。”
手握著紫砂壺,嘴對嘴喝了幾口。
他傻樂著,坐在駱濤對面也有樣學樣,拿茶杯喝茶。
“對了,七子最近怎么樣了?”
駱濤這忙的也沒有時間過問過他,這自己受到王均他們的擠兌,想來七子的日子肯定也沒有以往的好過。
今兒個沒事關心一下陪過自己的兄弟。
徐樂一愣,他心里一直以為駱濤已經把七子給忘了,因為這一年多他都沒有提過七子,他也是努力做好一個跟班的,也從來不主動說。
愣歸愣,但這涉及到自己好朋友的事兒,他可不敢耽誤。
“聽說還行,不過他已經不干家電了,改做別的了。”
徐樂向駱濤如實說了現在七子的情況。
駱濤聽后也了然于心,“嗯,那什么,有時間聯系一下他,問問他在干什么?有難處就想著幫一下他,七子要養一大家子也是不容易。”
“誒!七子要是知道哥還念起他,他肯定非常高興。”
西山省太元市某處私人煤礦。
“我說七子老板,你這什么時候發工資啊!這個月要是還不發工資,俺們可不給你干了。”
這人一臉白白凈凈,穿一身礦工穿的制服。
這一身看樣子就是還沒有下礦。
由于有人帶頭鬧工薪,礦上其他人就跟著鬧了起來。
“發工資!”
“發工資!”
這個聲音覆蓋了這個小礦廠,喊的七子滿眼的絕望。
這承包煤礦開始是他和生意上認識的一位朋友合伙,從別人手里接過來的。
說是日進斗金,他也是被這里面巨大的利益沖昏了頭腦,也沒有多想就把自己這兩年掙的錢都投了進去。
可惜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掉坑倒是常事。
這回他就在這上面栽了,他是從小在這兒長大,對煤也非常了解,小時候經常去煤廠偷煤碴。
這都是煤生產出來之后,在礦里的時候,他可是一竅不通。
他那朋友跟他說這礦一年能出多少多少煤,還能夠開采多少多少年,一月能掙多少多少錢。
這一下就把七子給唬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都是他這個朋友伙同別人給他下的套。
前因,他這個朋友也是倒賣家電的主兒,后來也是貪圖這煤礦上的大利潤,被人下套,后來知道之后。
他也是先學先賣又把這個鍋甩給了七子,三天前就攜七子投進來的近十萬元巨款跑了。
這到了發工資的時候,廠財務賬目上就是赤色,連喝口水的錢都沒有。
比淘老鼠洞還干凈,他那個朋友一個大子也沒有留給他。
這事也怪七子年輕,就想著投錢進來,當甩手掌柜。
自己經營自己的電器店,讓他這個朋友管煤礦的事,到年坐等分紅。
疏于對礦工的管理和監督,最終讓他那個朋友完美地把廠賬上二十多萬元,一個不剩的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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