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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支書好利索的人,面面俱到,不得不佩服啊!”
駱濤嘴上說著佩服,心里不知道怎么編排他。
“誒!這都是應該的,不能我說是多少就多少不是,你們認可才是真的。二位你們上手稱。”
王支書請他們自己親自稱,為避嫌退在了一邊。
“稱別這么著急,我們也的看看成色不是。”
“那肯定了,你們看。”
駱濤對這可真不行,黃援朝是這方面的專家。前世他就在京城開了好幾家珠寶店,現在的他也是非常喜歡這些黃顏色的東西。
喜歡這色,也許可能跟他姓有關吧!
這次來要不是說有五公斤黃金,他都不會來,黃金是他人生的追求,簡單點說就是喜歡土鱉的生活。
“朝子你來看看。”
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你就擎好吧你嘞,放心。”駱濤看著他這么信心滿滿就有點想揍他。
這貨也不負眾望,拿了最上面的一塊,就直接上牙了。
好嘛!還以為他有多高明的鑒定技術,沒想到還這么傳統,太丟人了。
以前的黃金用牙咬,是最快的鑒定真假的方法。
因為古人在黃金加工完成之后,又多加了一道“回火”的工序,這樣做可以降低黃金的硬度,還能增強黃金的韌性和延伸性性。
所以在過去古人會用牙咬一下來判斷黃金的真假。
這么鑒定真假,也跟古代冶金技術有關,冶煉過程中難免會混入銅、錫等金錫,做的假金子沒法做到成色、軟硬都一致,所以在當時這樣的檢驗方法還是比較靠譜的。
這貨咬好,看著上面有牙痕,便放下退到駱濤身邊說:“沒問題。”
駱濤內心無比崩潰,不由得感慨當年那個和托尼做生意的黃援朝哪去了。
“嗯。王支書東西我們全要了,你要不要看看彩電。”
駱濤在黃援朝驗黃金的時候,一直盯著王支書,見他神色如一,駱濤才安心和他聊彩電之事。
“那好,咱們出去。”
“這東西我們就先拿著,您不介意吧!”
駱濤瞅著桌上的東西,便多個心眼,提議自己先拿著,一防他們來個調包。
“哦,那行,我信的過駱兄弟您。”
王支書聞言一愣,稍一想也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節,便欣然同意了,還說句一語雙關的話。
“多謝,您請。”
四人出來打開門,就看到王志國貼著門聽。
“咳!還愣著干嘛!還快點去。”
王支書見自己這個兒子這樣,怎么可能沒有點氣。
“知道了。”王志國敷衍了事,拉著李煥英就走。
“讓駱兄弟看笑話了,這兔崽子就這副德性,四民你也去。”
王支書指點江山,安排人手,黃援朝也讓兩位師傅去幫忙。
彩電也沒有多重,幾個人一會就給卸了下來全都搬進了屋。
好在今兒還都在上班,不然就這陣仗非圍個里三層外三層,弄不好就被人逮起來。
“怎么樣?王支書,清楚吧!”
駱濤他們隨便拆了一臺,裝好給他們看。
“好,駱兄弟能耐人,就是不知多少錢一臺。”
“呵呵!王支書,咱們都是老熟人,我也知道您弄這幾臺有別的用處,給您個優惠價一千二,您也是知道的,這牌子的彩色電視在百貨商場少了這個數,您也是甭開口,何況還要票。”
“呵呵,您說的是,那就這么說定了。”
雙方談攏好價格,各自付賬,駱濤只要兩根金條,黃援朝要了八根,共付給王支書六萬七千五百元。
駱濤一萬四千五,黃援朝五萬三,彩電的六千元兩人二一添作五分了。
“王支書,沒錯吧!”看著這一家子見錢的樣子不由得想笑。
“沒錯,駱兄弟,嘿嘿!見笑了。”
王支書見這么多錢還很有點定力的,劉四民也就是他女婿,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興奮,朝自己臉上連打了兩個耳光。
還傻笑著:“疼,沒做夢。”
“哼,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王支書訓斥著女婿,劉四民也不敢頂嘴,但看他的眼神總帶著異樣。
王志國就更夸張了,像極了范進中舉,抱著錢就是一通親,有時還會抱著李煥英嗚哇亂叫。
李煥英就沒有那么表現的不堪,這個年代女人的矜持,在此時她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但也是有點激動。
“現在有錢了,你必須要娶我。”
王志國這種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時尚的人,一個穿著喇叭褲敢沖破世俗婚姻的花公子。
“必須娶,哥們不娶你娶誰。”
這家伙就是個滾刀肉,不要臉,還壞。他也算是新中國第一批“壞男人“了吧,以后的女人就愛這種壞壞的,還沒壞透的男人。
“王支書,要沒什么事,我們就先撤了,你們一家人好好的聊聊天,我們就不打擾了。”
“別啊!這都快中午了,怎么說也得吃個飯再回去。”
王支書人情世故也是不凡,放下手中可愛的金錢,熱情的拉著駱濤不讓走。
“真不了,回去還有別點事,等處理好事情,我們還過來,到時候王支書可不能見到了我,裝不認識啊!”駱濤找了一個萬能又事實的借口,婉拒了王支書的飯局,又隨便開個玩笑。
“那敢啊!駱兄弟是有能耐的人,我們上趕子才是,您別忘記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王支書說著恭維的話,其它幾人也拍著馬屁。
“呵呵,幾位留步,有時間我們再聚。”
“慢走,駱兄弟。”
駱濤四人驅車往回趕,離中午吃飯的點還有一個多鐘,坐在車上駱濤打開畫作欣賞。
“你不是說這幾幅不值錢嗎?現在看它們干嘛!”
老話怎么說來著,不說話沒人知道你傻,張口就暴露了。
“你懂個錘子,好好開你的車吧。”
一路行走,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就看烏泱泱的人群。
隱隱能聽到幾句,有人唱著:這個藥王爺,本姓孫,提龍跨虎,手捻著針。
孫思邈,醫術高,三十二歲入的堂朝。
這離的越近,這聽的也更清。
:一針治好娘娘的病,兩針治好了龍一條。
萬歲一見龍心喜,欽身點他在當朝。
這不是唱的是數來寶中的《同仁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