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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權無勢,”許覆舟繼續道,“就算被人推入水,只要稍稍打點,他就算說他被人推才掉進水里的,也沒人拿這個事當回事來辦。”
鳳君遲和牧笙都懂了。
只見鳳君遲看向李攸然,道:“李大人,雖你有狀元之才,但當年的科舉已經過去六年了,你也已經做了官,再重考一次是不可能的,本殿只能承諾于你,會處置陶萬里等人,整肅科舉不正之風。”
李攸然忙跪下,紅著眼睛,哽咽道:“能看到有這一天,下官就是死,也能瞑目了,下官不求能重考一次,多謝殿下。”
只要科舉之風嚴正,那日后便再無像他這種情況的人。
他從不求什么重考一次,他當衙門大人六年,現在又是大理少卿,儼然也被重用了,只是走了些彎路。
何況,他還年輕,
走一些彎路,也是對他的一些歷練。
這幾日,他跟在許大人身邊,學了不少。
許覆舟又稟告了一些事情,說查陶萬里的時候,因為陶萬里和工部尚書、還有伯亭侯府是親戚關系,這拔出蘿卜帶出泥,讓另外兩家也多少都查出一些事來,像是不管誰家作惡,另一家都會幫助,反正都不干不凈。
還有,本來上一任伯亭侯——陸華同,仗著自己寵臣的身份,跟上一任大理寺卿曹平遠沆瀣一氣,讓很多想狀告伯亭侯,或者其他兩家的人,就算去了大理寺狀告,都免不了一頓板子,有些甚至還被抓起來,被誣陷成誣告。
趁著這次,鳳君遲干脆追回了陸華同的侯爺爵位。
那陸澗這個現任伯亭侯,自然也就沒法繼承,自然也就不是伯亭侯了。
伯亭侯府算是倒了。
工部尚書的罪證也呈了上來,他家自然也倒了。
陶萬里更可惡,妨礙科舉,阻攔朝廷選拔優秀人才,這是大罪,按律當斬,自然是被斬了。
陶萬里、工部尚書、伯亭侯府這三家里面,誰有罪的,都被定了罪,沒有罪的,自然就這么沒了后臺,成了普通人。
而這三家的人,三代不許參加科舉,三代也不許再入仕為官,以儆效尤。
科舉場立刻一派肅清。
那些想出仕的文人,自然各個高興,覺得能真有一條路,不管他們門第如何,只要有真才實學,都能通過這條路,走到頂。
科舉場如此,官場也被嚴整了,鳳君遲讓謝敬曦建立了更健全的官員審查制度,只要有官員犯錯,都絕不姑息。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鳳君遲剛說了對陶萬里等人的裁決,便見一個侍衛進來與牧笙稟告:“太子妃,屬下問過了,都說這玉佩不是他們掉的,因是太子妃讓問的,屬下不敢私自處理了這玉佩,還望太子妃示下。”
牧笙還未說話,李攸然就看到了這塊玉佩,忙背過身低頭拉開衣襟看了看,發現他掛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的玉佩沒了,果然是他的,他這才忙整了衣裳,又轉過身來,拱手道:“太子妃,這是下官的,不知何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