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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
大貓則拎著他家小包子,急急回來,找鄒戈。
他跟鄒戈一塊生活了十一年,不管他到底是誰,鄒戈都是他最親的家人,既然是家人,那他便不會不要。
鄒戈正沒一點正形的歪躺在臺階上,閉著眼睛,曬著太陽。
大貓大笑一聲,將小包子放地上。
小包子立刻開心的撲鄒戈身上,坐在鄒戈身上。
鄒戈也不睜眼,也不讓小包子從他身上滾開。與大貓有時候對小包子還挺兇的,一直鄒戈對小包子脾氣還算不錯。
“狗爹。狗爹,我們剛去我爺爺墳頭了。”小包子歡快的說道。他兩只小手還去玩捏鄒戈這個狗爹的臉。
狗爹的臉,長的太好看了,雌雄難辨。
“哦。”鄒戈輕飄飄的應了聲,仍不睜開眼。
大貓干脆也歪躺在他旁邊,一只手枕在腦后,一只手放在眼前,透過指縫,看高高的太陽,嘴里則哈哈說著:“不高興什么,就算我改名了,認祖歸宗了,我們不還是一家人嗎,你當我們在一塊生活了十一年,都是喂了狗啊。”
鄒戈睜開眼,斜著眼睛望著旁邊的他,“我不就是狗嗎。”
鄒狗。
狗哥。
“哈哈哈——”大貓更是大笑,用腳踢踢他,“別這樣,不然兔崽子也要笑話你了。”
小包子奶聲奶氣道:“我不笑話狗爹,爹、狗爹、小爹,還有我小包子,四個人,都是一家人,一輩子都不會變的。”
鄒戈立刻兇了:“誰讓你提你小爹的!”
小包子眨巴眨巴眼,“又沒別人,以前沒別人的時候我不也提了么,我們還跟小爹不時見面呢。”
“行了行了,”大貓推鄒戈,“知道他是你最在乎的人,你也最寶貝,但兔崽子有分寸的,在外人面前可從來沒提過他還有個小爹,兔崽子什么德行,你能不知道?”
鄒戈還是氣不岔,直接坐了起來,抱著小包子就是團啊團,“你說你三個爹,最喜歡哪個?”
小包子被團的咯咯直笑,“都喜歡!都是小包子的爹,小包子的家人!”
鄒戈雖然還是兇兇的,但心情卻好了不少。
這時候,大貓突然發現什么,忙也坐了起來:“狗啊,我剛問了施先生,施先生說,其實我的年紀比你還要大兩歲,之前你救我,我想不起來,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紀,一直叫了你狗哥這么多年,你是不是改該叫我貓哥了?”
“滾!”鄒戈一腳踹過去。
大貓哈哈大笑避過,一點不在意。
小包子在鄒戈懷里也哈哈笑著,好開心。
張邊庭聽說他同窗好友余恩同還有個兒子在世,自然也是高興至極,忙來找大貓看了一看,眼含熱淚,說了好一會話。
牧笙回到東宮,徑直去書房,想找她夫君鳳君遲,說一下大貓是余恩同二兒子的事,可還沒到書房,卻看見地上有一塊梅花玉佩。
撿起來一看,玉佩是白玉,但玉卻不是上好的,捏起來表面還有些粗糙,梅花刻的鏤空,大體看是梅花,可仔細看局部,技藝很明顯不精湛,像是哪個玉匠剛剛練手不久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