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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便到了正月二十,與原主約定的三個月的日子。
牧笙倒是一時沒想起來,還是鳳君遲一大早便醒了,心里不踏實,怕這最后一天,原主突然來了,讓他又得擔驚受怕。
可他心里又是矛盾的,原主是牧將軍的女兒,他自然也希望原主能有個好結果,不至于活兩次,兩次都沒什么好結果,若是原主能又在一個人身體里重活一世,得一個好結果,其實也是一樁好事。
終究還是他媳婦在他心目中的份量重一些,對原主,他那是因為牧將軍,并不是因為他自己。
直到鳳君遲心里不踏實,見鳳君遲今兒個也沒什么事,牧笙便拉著鳳君遲出宮玩。
直到第二日,也就是正月二十一天蒙蒙亮時,鳳君遲才安心,又忍不住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
牧笙其實早就安心了,如今,更是安心了,更是相信原主那句,既然她進了這個身體,那這就是她的身體,她不可能輕易又被送回去的。
不過,牧笙也嘆了口氣。
原主的結局,真就這樣了。
東尋和西覓還在陽汀,鳳君遲和牧笙讓人暗地尋找鳳宸蹤跡的同時,也不忘發展自己,更不忘,慢慢滲透到敵人內部。
幾個月下來,大半個星鳳已經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鳳邈這邊也已經不足為懼了,只要鳳宸一出現,鳳邈只有被立刻趕下臺的份,保皇黨根本不會有一個人管他。
只有陽汀那一塊,別看鳳承昱一副認命的樣子,但陽汀那里卻防的跟鐵通似的。
縱是在那弄了個消息點,東尋和西覓也在那,但真收集到的有用消息,卻很少。
足見,這鳳承昱也是一頗具謀略和城府的人,說他城府謀略高鳳邈這個爹一籌都不為過。
時光飛逝,草長鶯飛。
二月中旬的時候,鳳承昱正在府里跟府中舞姬一塊作樂,一副不學無術、只知道享受的草包樣子。
突然,管家來了,在鳳承昱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事,鳳承昱點點頭,便以頭疼為由,回房歇息。
回到房間,立刻有密探跟他稟告:“王爺,城里發現了太子的親信——西峴,特來稟告王爺,還請王爺示下,接下來如何。”
鳳承昱已經被封為昱王了,自然被人稱呼為王爺。
“就他一人?”鳳承昱問道。
“應該不止,只是我們的人正好瞧見了他。”
“他可發現你們了?”
密探搖頭,“沒有,他武功雖高,我們卻是無意瞧見的,又沒特意盯著他,他未曾發現我們。”
“他在陽汀做什么……”鳳承昱瞇起眼。
密探:“不知,但已經讓人遠遠盯著。”
“盯遠一些,本王聽說,西峴是太子手底下武功最高的人,說不定韓大將軍就是他給弄死的,切莫打草驚蛇。”
“是。”想了想,密探還是又說了句,“屬下聽說,西峴就是武功高,警覺性卻沒南轅他們厲害,又一向不大服南轅他們。”
鳳承昱冷下臉,“那也不可大意!”
“是!”密探瑟瑟發抖。本想安慰王爺,哪知還惹王爺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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