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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還派人去保護小公子,”衛逢繼續說,“但鄒小公子說他會負責小公子的安危,才沒派,鄒小公子已經去了施府了。鄒小公子也讓我立刻來找你。”
牧笙也不知這事是真是假,但小包子既然去施府了,牧章應該不會有事,便沒那么著急了。
她還是很相信小包子的。
不然小包子不會將負責牧章安危的事攬下來。
牧笙沒急著打開包袱,看包袱里是什么,只是打開信,一眼就瞧見落款是尤含煙,她立刻又將信合上了,讓衛逢他們先去外面等。
直到衛逢他們都出去了,她才真的看信。
只見信中寫著——
‘牧笙,我偷聽到鳳于歸要抓走我弟弟威脅你,讓你當他的內應,除掉太子。
但我知道,太子是你夫君,我弟弟是別人的弟弟,你怎么可能為了別人的弟弟,反而除掉你夫君。’
看到這,牧笙盡管理解尤含煙為何會這么想,畢竟,鳳君遲真是她夫君,而牧章算起來,的確是別人的弟弟,怎么說都是鳳君遲與她親一些。
可牧笙還是很無語。
就算是別人的弟弟,但她也將牧章當她自己的弟弟了,她真能不管牧章的死活?何況,牧章還那么小一孩子呢。
當然,她也不會背叛鳳君遲。
若是她,她肯定是想,不背叛鳳君遲的同時,也會保護住牧章。她會想盡辦法,做到這一點。
而絕不會像原主這樣認為,認為她不會背叛鳳君遲,就會不管牧章的死活。
也是。
她又不是原主的誰,也難怪原主這么不信她。
繼續看信——
‘所以,我不為難你,我自己保護我弟弟。'
‘我要殺了他。’
‘他一日不死,他就會想著拿我弟弟威脅你。’
‘他手段殘忍,我弟弟若是被他抓住了,那肯定是沒有活路的。’
‘包袱里,是平時鳳于歸藏的一些機密信件,還有他的人的所有名單,還有他私下招兵買馬、造各種軍器的文書,足可以給他定罪,我成為尤含煙的同時,也有了尤含煙的記憶,尤含煙知道他將東西都藏在哪,鳳于歸真的還算是個好夫君。’
‘這些,我都給你。'
看到這,牧笙忙扒開包袱看了看,果然是這些。
這要是都丟出去,可是鐵證如山,鳳邈就是想包庇他,也不行了。
‘看在我給你這些的份上,我求你,我死后,若是回不到原來的身體里,請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弟弟。’
這就是要跟鳳于歸一塊死的意思了。
之前她就這么說過,此刻,牧笙自然不訝異。
‘你也放心,我不會犯上次一樣的錯誤了,若我沒死透,又去了別人身體里,我就是爬,也會爬到你面前,告訴你我還活著,讓你心里能有個底。’
‘三個月,我跟你約定三個月。’
‘若是三個月內,我沒找你,說明我死透了,你大可放心,你應該不會突然回你原來的身體了。你也不用再擔心我有一天會回來原來的身體,又成為牧笙。'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原本也有你這樣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