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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鳳君遲也算是知道了,為何他感覺他媳婦跟將軍府陌生了,原來是這些原因。
“以后,你和將軍府,牧章他們……”
鳳君遲只起了個頭,牧笙便明白了,笑道:“以前是怎么樣,以后還是怎么樣吧,怎么說也多虧了我成了將軍府大小姐,不然我們怎么認識,還在一起了?”她將茶送到他手里,“我來這里,最大的收獲,就是遇見了你。”
鳳君遲一只手接了茶,一只手握住她準備收回的手,“我不知我最大的收獲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心悅于你。”
非你不可。
后面四個字,他沒說,但她懂。
她笑著點點頭,“我明白的。”然后,她難得撒嬌要求:“以后我們都不去想這個事了好不好?還跟以前一樣的過。”
“好。”
雖然一個要求了,一個也答應了,但兩人怎么可能不會再想這個事了,這又不是小事,會失去對方的事,怎么也會忍不住、絕對會再想的事。
可兩人又都知道,與其這樣都心里難過,還不如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都開開心心的。
于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心里決定了,會努力不去想這個事,爭取兩人以后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樂的。
鳳君遲喝了半盞茶,方問她:“之前那天譴……?”
她不說她有控木異能,他還不會往她身上想,但如今知道她有控木異能,他立刻就想到這個。
認為當初城外方圓千里,花草樹木枯萎的事,跟她有關。
“嗯。”牧笙點點頭。現在他都知道了,沒什么好瞞著他的了。“你在御書房跪了七天七夜,我心里不舒服,便想了這個法子,也讓他跪些日子,直到我心里舒服了,自然將一切恢復了原樣。”
是為了他,鳳君遲自然心中受用。
然后,他又想到一件事:“那那株美人蕉……?”跟天譴一樣,之前他都沒往她身上想,可如今,只要想,便想到了她。
他種了那么多年東西,沒一株存活的,以前他也種過美人蕉,也沒活過。
但那株,卻活了。
南轅他們都說是吉兆,天不讓它死。
他之前也覺得是天不讓它死,無根它自然也能活,還聯想到了他自己,覺得他能活到現在,也是上天垂憐,保佑。
“也是我弄的。”她承認的爽快,笑容也夠大。“我趁著按土的時候,有施加異能在上面,讓它能長出根來。不過,你不說我倒是沒意識到,現在想想,我其實在那時,應該就對你挺有感覺的,不然我干嘛偷偷讓它生根,想你高興?”
遇見他之前,反正她沒做過這種事。
這話,鳳君遲聽著,自然更是開心的,嘴角壓都壓不住的勾了起來。
她抱著他的脖子,笑盈盈:“以后我們算是對彼此都沒秘密了,之前你什么都不瞞我,只要我想知道,都跟我說,其實我心里并不舒服。”
總覺的,一直都是他付出的最多,她都付出很少。
直到現在,她終于有種兩人的感情對彼此都對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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