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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轍急忙忙回京。
黑衣人走了,脖子上沒有刀了,牧知禮心有余悸。但情緒緩過來后,又覺得奇怪,那幅字畫怎么了?怎么有人找。
可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覺得奇怪,也根本想不到另一層。
甚至,因為北轍偷偷潛進來的手段太高,牧知禮跟獄卒說有人闖進來,刀架他脖子上,都沒人信。
獄卒還罵他,說他騙人,說他脖子上都沒有血。
牧知禮很是無語。當然沒有血了,脖子抵了一把刀,他當然是識時務的什么都交代,哪用得著人家真用刀割破他的脖子。
北轍回到帝京時,是九月十八,將他從牧知禮嘴里問出來的事情跟他家爺和未來主母說了,他便讓人潛進了工部,查這幅字畫的事。
得知牧知禮在禮部的東西都被當成垃圾一樣,丟進了工部儲物房,于是,當夜,北轍又親自潛進了儲物房。
費了不少工夫,才在儲物房角落里找到牧知禮的東西。
又從牧知禮的東西里,找到了那幅字畫。
也是因為蓋了牧知禮的印,不然誰知道是牧知禮的東西,還和牧知禮的東西丟在了一起?
九月二十,鳳君遲早上起來,就被南轅稟告,說北轍找到了那幅畫,正在將軍府,已經給了牧笙,讓他今兒一定要抽空去一趟將軍府。
鳳君遲便出了宮。
將軍府,牧笙正坐在她住的主院的堂屋桌前,看著這副字畫。
北轍站在一邊。
紅竹則在院子里識字。沒有那么多針線活給她做,大小姐也不總是要她伺候,大小姐便讓她沒事的時候,就學認字。
她這樣,已經有些日子了。
至于衛逢,在主院外面習武,也方便牧笙這個大小姐若是有事要他去做,他能很快的趕到。
牧笙琢磨著這副字畫。
表面看是看不出什么,不過,畫上,那只趴在山林間,只露出一雙豎瞳的猛虎,有些駭人、驚心。
那雙豎瞳,太真實,陰森了。
明明老虎的身體一點沒畫出來,就這么一雙豎瞳,就能讓人立刻感受到,這山林間,又一只讓人極其驚駭的猛虎。
這是鳳君遲所作,對于鳳君遲的畫工,牧笙還是相當佩服的。
“發現什么了嗎?”鳳君遲大步走進來,身后跟著同樣大步的南轅。
知道他們回來,牧笙也不訝異。
直到鳳君遲坐在她旁邊的圓凳上,她才說:“畫和字都沒看出什么,你是作這幅字畫的主人,應該更清楚。”
“難道是也要燒了才能知曉?”南轅在后面彎著腰,一邊跟著看著這幅字畫,一邊問道。
牧笙搖頭:“這個我剛才和北轍也討論過了,我爹應該不會這么不愛惜這幅字畫,怎么都是你們家主子所作。不過我捏了捏,發現這畫的紙張厚度有一塊不小的地方稍微厚一點,應該是背后黏了什么。”
說著,牧笙將畫過來,指著畫背面左端的一塊位置,“就是這一塊。”
鳳君遲沒有一點表情的抬手,也捏了捏,又捏了捏畫的其他地方,的確這里厚度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