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在莊子里用過早飯,才啟程回宮。
看他父皇真帶上了牧心心一塊回宮,鳳君遲也不訝異。
鳳邈坐在馬車里,讓牧心心與他一輛馬車。他只是讓牧心心當了個美人,妃位什么的,并沒打算給牧心心。
牧心心算什么,能值得妃位?
也是牧心心現在對他而言新鮮,在床上特別放得開,后宮的妃嬪都拘謹,他活那么多年,也就昨晚最盡興。
自然想再玩幾天。
何況,昨夜牧心心落紅了,他也知道了伯亭世子從來沒碰過她,她在跟他之前干干凈凈的,不然,他連美人都不想給牧心心當。
牧心心的姿色,在滿是美人的宮里,還真的算不上什么。
車馬還沒前行,陳統領便大步急急來鳳邈的馬車前稟告:“皇上,那兩個刺客招了。”
鳳邈立刻掀開車簾問:“主謀是誰?”一副他一定要殺了那個主謀的樣子。
陳統領不敢說,只瞄著二皇子。
二皇子鳳清回立刻被嚇到了,指著陳統領罵道:“你看本殿作甚?是指本殿所為嗎?”
不等陳統領說話,鳳清回便哭著跪在鳳邈面前:“父皇,你休聽別人冤枉兒臣,兒臣沒有,你最疼兒臣了,兒臣怎么可能會——”
鳳邈截斷他的話,厲聲問陳統領:“到底是誰?!”
陳統領一躬身:“兩個刺客都說是二皇子指使,并不是末將冤枉二皇子,實在是那兩個刺客所說,皇上若不信,可讓那兩個刺客當面與皇上說。”
“還不快去帶來!”鳳邈厲喝。
陳統領忙去帶那兩個刺客過來了。
那兩個刺客被施了大刑,各種刑,身上已經沒一塊完好的地方,整個人血淋淋的,只吊著最后一口氣。
來到鳳邈面前,也不管多少人在圍觀,兩人都趴在地上,氣若游絲的說:“我、我交代,是……是二皇子……二皇子……別再打我們了,求求你們了……”
說完,兩人都斷了氣。
鳳邈大怒,鉆出馬車就怒指二皇子:“鳳清回,你好大的膽子!”
鳳清回急的只能不停地磕頭說冤枉,冤枉啊父皇,兒臣冤枉啊父皇。
磕的頭破血流。
“你還敢喊冤枉?!”鳳邈怒不可遏。“那狩獵場的安全不就是你帶著人在負責嗎!朕昨兒個還奇怪呢,怎么那些刺客那么輕易的進去了,敢情你就是主謀!”
借著在氣頭上,難得有這么個機會,鳳邈也開始指桑罵槐了,還一副極其悲愴的樣子:“你巴不得朕死是吧!你們各個都巴不得朕死是吧!都覺得朕仁慈,不會殺哪個兒子是吧!朕這么疼你,你都這么對朕了,難道朕還要等你真殺了朕,朕才來處置你嗎!來人!”
鳳清回嚇的更是磕頭,磕的頭破血流,直喊冤:“父皇,真不是兒臣干的,先不論兒臣是你最疼愛的孩子,兒臣不會如此喪心病狂,單是兒臣負責此次狩獵的安全,怎么也不可能這么蠢的引火燒身啊!父皇,你明鑒啊父皇!”
“皇——”
丞相、御史大夫等人想說還是交給大理寺,更是徹查一下此事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