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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粗布短打的人剛將人劈死,就又沖進來兩個黑衣人,對著那粗布短打的人就干了起來。
刀劍相交,噼里啪啦。
然后,來牧笙房間的人越來越多。
有黑衣人,又粗布短打、一看像普通隨從、實則身手各個不低的人,很明顯,這是兩派。
都只顧著打斗,完全沒注意到還躺在床上的牧笙。
這要不是打到了床前,有人為了殺敵方,一刀劈在了床架上,讓床頂半邊塌了下來,牧笙都不想起來。
沒辦法,牧笙只能翻身起來了。
速度之快,她人立在床邊,那半邊床頂才塌下來,在她身后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大家這才發現屋里有個人。
不過因為沒有點燈,就算月色再明亮的照進來,也看的不真切,也就根本不知道是何人,他們認識不認識。
牧笙壓根不管自己對他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徑直朝外走,想去問問在外面還不停尖叫的掌柜還有沒有房間給她住,但人還沒走出去,就又有黑衣人沖進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她跟那些粗布短打的人是一伙的,對著她就砍了過來。
你不砍我,我還能什么不管的走人。
但你砍我,擺明了不解決你們,我也走不了……牧笙便出了手,想抓住了這人砍過來的拿刀手腕一扭,卸了這人的一條胳膊,這人一聲慘叫的同時,牧笙也一把抓起了她出門時衛逢非要塞給她的弓箭。
拈弓搭箭,腳一跨出門檻,借著走廊燈籠的照耀,她六箭齊發,正中六個黑衣人。
這六個黑衣人雖然被射中了,卻沒死。
因牧笙不想他們死。
這出門在外,又是在客棧,她明兒個一早還準備繼續趕路去岷安呢,這要是在這客棧殺了人,掌柜稟告了官府,官府還要例行問她的話的,她一時半會能走得了?
大事要緊。
不過,卻也足夠使黑衣人們變色的,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高手在,知道再戰下去,根本不是對手,黑衣人們忙跑了。
身著粗布短打、看似普通隨從等人,也吃了一驚。
直到黑衣人們都跑了,那些人也顧不上跟牧笙道謝,忙慌忙去牧笙隔壁的那個房間的門口,單膝跪地抱拳,請罪:“公子受驚了!我等沒保護好公子,還請公子責罰!”
牧笙望過去,是一娃娃臉、看似相當年輕的一個錦衣公子,正捂著右臂,右臂上鮮血直流,很明顯被砍了一刀。
可那公子臉上卻一副毫無痛楚的樣子,很明顯,是一個相當能忍的人。
看著那些人出來兩個人,忙想給這個娃娃臉公子處理右臂上的傷,牧笙也不管,只站在欄桿旁,往樓下看了看,看樓下大堂掌柜還窩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她便打算下樓。
但那娃娃臉的公子一見她如此,卻不急著讓人處理他的傷,忙上前,與她拱手笑道:“多謝姑娘相救,若非姑娘,我等危矣。”
足見,方才那六箭齊發的場面,這公子看了個真切。
本來就長了一張娃娃臉,很可愛的樣子,這一笑,還有兩個酒窩,更顯可愛、陽光,讓人不由的卸下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