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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笙還沒退出御書房,就聽見鳳邈又是一聲厲喝:“叫太子過來!”
立刻有太監忙忙去請鳳君遲。
鳳君遲正好有政務要稟告,已經在來御書房的路上,牧笙這要出宮,兩人就這么在路上遇見了。
看牧笙額頭紅了一大塊,就知道牧笙方才沒少給他父皇磕頭,鳳君遲心里有了數,自然心疼,可太監催的緊,他也沒停下腳步,只看了牧笙一眼,便快步跟太監去了御書房。
見他父皇怒不可遏,鳳君遲心中冰涼,面上卻忙給他父皇行禮:“父皇,不知找兒臣所為何事?”
“你那好未來媳婦!”鳳邈先是罵了一通,斥了一通,然后,才一副火氣消了不少的樣子,將事情原委說了,又假意說:“這婚是朕賜的,怪不得你,方才父皇氣糊涂了,你別怨父皇。”
鳳君遲忙跪下說不敢。
鳳邈也不扶他起來。
見他跪下,鳳邈心中還冷笑。身體不是好了么,以前因為這廝身體不好,他得裝仁慈,每次心中不爽,還得體恤人家身體弱,讓其起來,他一直心中可是非常不舒坦。
鳳邈接過茶,喝了一口,方又坐下,斜睨著還跪在地上的鳳君遲,慢悠悠的道:“之前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是顧及到你當時不是太子了,只是個庶民,身體又不好,能娶個媳婦不容易,正好也給你們賜婚了,便不管她。如今她還這個樣子,哪有一點能為女子表率的樣子,怎能當得起太子妃、未來國母這個重任?朕想給你們解除婚約。”
“是,父皇。”
看鳳君遲無一點異議,極其平靜,鳳邈倒是皺起了眉。他不是喜歡牧笙的嗎?難道他得到的消息有誤?
還是說,牧笙就是他的一顆可以隨時拋棄的棋子?果真是他立在大家面前的靶子?
想不通,鳳邈便不想了。
反正不管是牧笙,還是鳳君遲,都是他鳳邈容不下的。
就算兩人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他也會將兩人一塊除掉,斬草除根,不為自己的未來、和他親兒子的未來留下隱患。
姑且就當兩人是一條船上的。
這樣他解除了兩人的婚約,心里還痛快些。
要是兩人是互相喜歡的,那就更好了,他更痛快。
“既是如此,那你下去吧。”鳳邈一揮手。
“兒臣告退。”鳳君遲恭敬的告退。
等回到東宮,才吩咐人偷偷去給牧笙送藥,讓牧笙抹額頭上的傷。
牧笙沒接藥,讓那人原封不動的拿了回來。
鳳君遲會意。
知道她是從今兒個起,又要跟他保持距離了。還比以前更決絕。
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鳳君遲轉頭,淡淡吩咐南轅:“去,讓謝敬曦明日早朝上奏,力諫她不能勝任太子妃,未來沒法母儀天下之事。”
“爺!”南轅大驚。
也急了。
一旦如此,那不就得解除婚約了嗎?那他家爺和大小姐未來還有可能嗎?!
見他家爺無動于衷,南轅也只能抱拳:“是,屬下這就去。”
然后,南轅就去了。
垂頭耷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