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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戈一身青衫,抱臂懶懶的靠在墻上,鳳目白他一眼:“人家忙,不行嗎?”
“行是行,就是像這種人吧,你不覺得,容易被累死嗎?”大貓樂呵呵的說道。再次咬一大口肉包子。
牧笙手中拿著折扇,兩手背在身后,扇子在背上一點一點,笑看著鄒戈和大貓斗嘴。
“累死也活該,有福不知道享!”鄒戈一點也不同情的樣子。
跟鄒戈認識有些日子了,牧笙能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鄒戈的真心話。鄒戈這個人,一向喜歡說反話。
大貓很是認同:“是活該。”
牧笙笑道:“還是干正事吧。”
鄒戈道:“這周圍就這樣,因后面有個大牢,怕出事,平時巡視的人會多一些;現在皇后和廢太子可能是被冤枉的,要重查,大理寺的守衛怎么也比平時嚴很多;又許覆舟自從升任大理寺卿,吃喝拉撒幾乎都在大理寺,大理寺里的人都要煩死他了,你想偷偷進去查看卷宗,我提議,等這次風波過后,再來,會容易很多。”
“是啊,”大貓一邊吃包子,一邊附和,“還是等廢太子這個事查清了再進去吧,不然,這太冒險了,說不定你剛翻墻進去,就被人給逮到了。”
牧笙背后的扇子依舊不緊不慢的一下又一下的點著自己的背,笑道:“我自有辦法不被逮到,這些你們不用操心,你們只用幫我弄到大理寺里面的布局圖就行了,免得我進去找一夜,都沒找到哪間是放卷宗的房間。”
“你不早說!”大貓埋怨的看她一眼,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丟給牧笙。“猜到你遲早會進大理寺,我和狗哥這幾天夜里都讓我家兔崽子通過狗洞鉆進去了,喏,我家兔崽子畫的,還能看,你將就的看看吧。”
牧笙打開紙,紙上的確畫的是大理寺里的內部結構圖。
就連茅房都畫上了。
何止能看?
簡直是太細致了!
可能是早就覺得小包子長大不得了,如今,看到這么細致的內部結構圖,她竟然一點不驚訝。
“圖是小包子畫的,上面的字是我和狗哥標注的,小包子現在還寫不好字。”大貓又說道。
鄒戈不說話,盡抖腿了。
牧笙看完圖紙,一邊將圖紙收起來,一邊笑問:“你們老實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多少人家的院墻上弄了個狗洞?”
大貓道:“這我哪知道,我又不鉆狗洞,都是我家兔崽子自己弄得,他自己曉得就行了。”
牧笙:“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大貓極其干脆。
牧笙:“小包子娘呢?”她從來沒見過小包子的娘,小包子和大貓鄒戈的表現,也跟小包子根本沒有娘一樣。
大貓還沒說完,鄒戈就煩躁的抓著頭發說道:“死了!老早就死了!大貓命硬,克妻!”
“滾你個吧唧的!你才克妻!”大貓笑罵,卻也跟牧笙說:“是死了,病死的。”
牧笙看他們這個樣子,卻有點不大信。
但若不是真的,那就是他們在撒謊。都撒謊了,那她再追問,也還是不會說真話,她也就沒再浪費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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