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從白天仔仔細細研究到晚上,飯都是在房里吃的,她眼睛都要看瞎了,也沒發現這些字畫哪里有問題。
那封家書是靠燒的,才發現里面的線索,那這些字畫,也得靠燒的?
牧笙眉緊緊鎖著,一邊繼續盯著手里的字畫看,一邊微微搖搖頭,覺得不可能。
如果要靠火燒才能發現里面的線索,那說明就是這些畫紙有問題,這是鳳君遲所作字畫,他的畫紙有沒有問題,他自己能不知道?
假設畫紙就是有問題,他也知道,那她問這些字畫是誰所作的時候,他不可能不留心眼,自然不會將所有字畫都送給她。
可若是他不知道,他堂堂太子,難道還會跟做任務一樣,規定自己必需多久就一定會再作一副字畫嗎?
還不是每次作字畫都是一時興起嗎?
既然每次作字畫都是一時興起,那誰會在畫紙上動手腳?料到他就一定會用到這個畫紙?
要是當時他身邊根本沒有這被動了手腳的畫紙,他又想作畫,還不是用別的畫紙嗎?
再者,牧將軍直接留下的是‘太子墨寶’這個線索,又不是‘太子畫紙’。這都指向太子墨寶了,若真是畫紙的問題,何不更直接的指向太子畫紙?
牧笙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是畫紙有問題。
那這些字畫,她自然一幅不會燒。
畫紙沒問題;卷軸她也拆開看了,也沒問題;至于字畫上面的內容,字和畫……
字?寫的的確是好看,豪邁蒼勁,大氣磅礴,如萬千之勢,都在他筆下,但所有畫上題的字,都是以前古人所作詩詞,她還真沒發現哪里有問題。
畫?都是水墨畫,全是畫的風景,什么山啊,什么水啊,什么竹子鳥林啊,等等景物,她看來看去,連留白都看了,不管筆鋒到哪里,她都沒放過一點,全部仔仔細細看了,也沒發現有哪里不對。
墨寶就是這字這畫,但就是沒發現哪里奇怪……
牧笙揉揉眼,眼睛都看花了,說不定再看下去,真要瞎了。
好在雖然這些字畫都沒有蓋章,證明是誰所作,但還知道在上面注明了一下是何時所作,讓她也就用不著看近三年鳳君遲所作的字畫。
近三年鳳君遲所作的字畫,牧笙已經都拿出來,白日里就已經讓衛伯去掛在了府里需要掛字畫的地方。
現在她手里的也就二十多幅。
為免鳳君遲發現不對勁,明天還得讓衛伯也將這些都掛上。
她想再研究也方便,拿下來就是了,反正都在將軍府正大光明的掛著。
她還有個懷疑,鳳君遲給她的這些字畫,真是他的所有墨寶?
說不定他以前也給過別人?這其實只是部分?而這部分,他全部送給了她而已。
關于這個,以后再打探吧。
反正現在她是研究不下去了,根本研究不出什么東西,她也想睡了,困的厲害,眼睛也不舒服。
又揉揉眼,牧笙將桌上的字畫都卷起來,放回箱子里。
起身,抱著箱子放在一邊,她才走到油燈旁,準備熄燈睡覺。
但剛準備吹滅如豆燈火,就聽見前面傳來喧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