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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寧不歸的憶，梁言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之。「看起來，這事情和馮無咎脫不了系，我所，他現在已經是圣人境，同時也繼承了永夜城的城主之位。」梁言緩緩道。
「你說的我也道。」
寧不歸嘆了氣：「當年的事情十分詭異，了公孫屠，我的弟子亦有可疑之處，只不過他們得十分隱秘，我沒有，不敢返永夜城，所以只能在這座陲小島上茍延殘喘。」
「嗯。」
梁言微微點頭，他明寧不歸的處境，也理解他的難處，想了想問道：「前輩，你當年竟傷到了處，竟然絕了自的大道之？」
這個問題，如果在其他時候，都可以說是犯了人的大忌。
因為沒有一個修士，會主動把自上的隱疾說出來。
但現在卻不一樣。
剛寧不歸說得很明了，梁言就是那個給他帶來轉機的人，也就是說，寧不歸現在有于他，所以梁言問得毫無顧忌。寧不歸聽了梁言的問題，輕輕嘆了氣，道：「你想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不過此事極為隱秘，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話剛落，他就把大袖一拂，圍景天旋地轉，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兩人已經出現在一座簡樸的草廬之中。「此處有我的結，圣人親，否則無人能夠偷聽我們的談話。」
寧不歸說著，在一張古樸的桌前坐下，給梁言和自分沏了一杯靈茶。
淡淡的煙霧，飄散在兩人之間。
「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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