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您明察秋毫,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趙世堅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
鐘麗蕓驚呆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旁邊的男人,連恐懼都忘記了。
“看什么看,那些事情,難道不是你叫我做的嗎?”
趙世堅伸腿踢了一腳鐘麗蕓,鐘麗蕓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哪里抵得過趙世堅的用力一踢,跪著的身體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你好不要臉,我叫你做你就去做,我叫你吃屎你怎么不去?”
鐘麗蕓掙扎著爬起來,手指著趙世堅破口大罵。
“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京都鐘家的人!”
姜顏抬腿給了她一腳,又紋絲不動地收回來。
“瞎咧咧什么,吵死了。”
京都鐘家的人了不起?
趙世堅上去直接給了鐘麗蕓一巴掌,“吵到我老祖宗了!”
接著跪走到姜顏面前,一臉討好,“老祖宗,孫子我還想好好做人,您大人有大量,在陰間幫孫子我周旋一番,我逢年過節一定燒很多錢孝敬您。”
姜顏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漫不經心道,“把你做過的虧心事兒,一件一件說來聽聽,不要漏掉一個,否則老祖宗也幫不了你。”
趙世堅忙不迭點頭,隨即像倒豆子般一件一件事情事無巨細的吐了出來,小到當街挖鼻孔,大到買兇殺人,什么事情都有。
“你是說,你那個死去的妻子朱惠心,是你們兩合謀弄死的?”
姜顏忽然打斷趙世堅,尾音微揚,眸中閃過點點寒光。
“不是,不是,老祖宗,是她說只有惠心死了我才能把公司完全掌握在手里,我聽她的話趁著惠心在病危中拔掉了她的氧氣罩,就算我不拿掉氧氣罩,惠心也活不了多久。”
趙世堅急不可耐地開口辯解。
聽了他這話,姜顏差點氣笑了。
這個趙世堅,還真不是個東西。
“最近這個埋嬰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姜顏沉聲問道。
周圍的空氣剎那間冷了好幾個度,連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不少。
明明房間開得有暖氣,趙世堅和鐘麗蕓平白打了個冷噤。
“還是她指使誘導我干的!”
趙世堅始終如一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鐘麗蕓身上。
“是她說她的一個表哥出軌了,對方懷了她表哥的孩子,她跟表嫂的關系好,要替表嫂教訓那個小三,所以叫我找人去偷那個姓姜的孩子,我想著把孩子偷出來就算了,我不知道她怎么跟人交代的,居然要把孩子活埋了!
老祖宗,我錯了,您老幫幫我,我一定改過自新,不隨意聽別人,什么壞事都去做。”
見姜顏特意提了埋嬰這事出來,趙世堅接著又道,“我見過那個姓姜的女人,看上去端莊大氣,比她表嫂年紀還大些,看上去倒是她表嫂更像小三,老祖宗,孫子是不是做錯了?”
姜顏給鐘麗蕓的一腳,直接踢到心窩子里,疼得不行。
鐘麗蕓想反駁趙世堅,卻喏喏不敢再說話。
“你說呢。”
姜顏睨了他一眼,轉頭問鐘麗蕓,“給我說說,你是京都哪個鐘家?表哥表嫂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