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的刻意她看在眼里，姜顏很自然地走過去，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她就當沒看到一樣。
“姐，怎么樣，有沒有問題？”
姜顏笑問道。
“這次鐵定沒問題。”
姜柔滿口篤定，自信滿滿。
“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你現在就你們老師一個顧客都搞不定，你的禿頭生意啥時候才做得起來。”
姜顏笑瞇瞇的調侃，挽起袖子幫忙過濾草藥。
兩姐妹邊聊邊干活，姜顏語言中旁敲側擊她在學校的事情，姜柔總是岔開話題避過不談。
姜顏只得作罷。
“小妹！”姜柔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盯著姜顏的后面，驚詫出聲。
剛才好像有個白白胖胖的圓球嗖的一下跑走了。
“嗯？什么？”
姜顏循著她的視線，轉過身來。
靜悄悄的藥材苗圃里，空蕩蕩的。
沒過一會兒，就見藥叢中，一株綠油油的苗苗往上頂了頂，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忽然，那株小綠苗嘭的一下被一個圓乎乎的白胖嬰孩頂了起來，嬰孩狀的小東西蘿卜胖的小手抱著一個大圓肉包，倏的一下像一陣風，咚咚咚跑了過去。
被姜顏今天早上隨手扔進來的一大袋早餐，正好好的放在地上，塑料袋口被撕開一個口子，胖小孩手里的肉包子，就是從里面拿的。
原本是打包回來給黑妞吃的早餐，她忘記拿出來了，這下便宜這個胖嘟嘟的小嬰兒了。
“小妹，我沒看錯吧，一個小孩？”姜柔擦了擦眼睛。
胖東西跑到小溪流的源頭處，兩只胖噠噠的小腳丫一蹬一蹬往后踢土，三兩下刨出一個坑，把自己埋了進去，頭頂上的一株綠草留在了泥土外面。
姜顏甩了甩手，朝泉水源頭走去。
聽到腳步聲，松軟的土層動了動。
這不是之前她從靈芝山上挖來的那株開了靈智的人參么，好家伙，修煉成精了？
姜顏笑瞇瞇地抓住露在土層外面的植株，輕輕用力一拎，一個光溜溜的大眼萌奶娃雙手緊緊抱住肉包子懸在半空中，不停掙扎搖晃著。
“小妹，這里面怎么會有小孩子！”
姜柔吃驚叫道。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奶娃娃皺著眉頭，小蘿卜腿空中劃水，頭上頂著一株小小的綠植，大眼淚汪汪地正對著姜顏。
“不是小孩子，是我們之前在靈智山最先找到的那顆人參，成精化成人形了。”
姜顏話音剛落，姜柔嘴巴驚訝張大，幾乎能夠容納一顆大鴨蛋。
“成......成...成精了？”
人參都能成精，太魔幻了。
姜柔暈乎乎地盯著眼前這個光溜雪白的小人兒，不知道說什么好。
姜顏伸手捏了捏它白白胖胖的身體，軟軟的，像綢緞一樣絲滑。
“嘰嘰嘰......”
人參奶娃娃汪汪水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是在抗議姜顏掐它。
“你會說話嗎？”
姜顏把小蘿卜頭拎高，視線與自己齊平，剛好兩目相對。
“伊費縮發嗎？”
奶娃娃一字一句跟著復述，口齒像漏風，說得不是很清楚，它睜大了眼睛與姜顏直視，非常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