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監控室等。”
姜顏對何醫生說道。
何醫生張了張嘴，想說等警察過來再去，不知道為什么，對上女孩子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竟然無法開口。
一種莫名的低壓像一根刺，卡住了他的喉嚨。
何醫生木然點了點頭，走在前面帶他們去監控室。
姜顏打了個電話給程一錦，簡潔說明了一下情況，程一錦那邊直接聯系縣局里的同事。
有熟人在，警察過來的比以往都快了許多。
姜顏幾人就在監控室等了幾分鐘，三個穿警服的年輕人到來。
為首的人姜顏認識，是程一錦的助手陳風。
姜顏朝他點點頭，主要情況又復述了一遍。
“出縣的各個路口監控我已經叫人在調了，我們先看醫院的情況。”
陳風說完，示意監控室的保安把監控調出來。
“倍數，快一點。”
姜顏看著正常速度播放，慢悠悠的監控，要求保安加快速度。
“好。”
保安點了一下監控，加了一倍的速度，比之前快多了。
縣醫院一共有四個出口，正門一個，東門一個，還有兩個地下停車場出口，一個一個的看，也要花很長時間。
姜顏不想等。
“再快一點。”
保安看了一下陳風，見陳風點頭，按下加速鍵。
“再快一倍。”
“再快就看不清楚了。”
保安提醒道，他看向陳風，沒想到陳風不說話，只是點頭示意他，聽姜顏的，再加快速度。
保安點了點加速鍵，畫面一幀一幀飛速掠過，姜顏眼睛都沒有眨，一直盯著飛速變換的監控。
忽然，姜顏手伸過來，按了一下空格鍵，暫停住畫面。
“這個黑色的汽車，記下來去查。”
她操作鍵盤往回倒了一點，“還有這個拎著行李箱的女人。”
姜顏手指向監控畫面，冷聲說道。
“記下了？馬上去查。”
陳風側頭對著站在他后頭的年輕警察吩咐。
何醫生定定地看著畫面中的女人，隨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另外三個出口的監控調出來。”
姜顏接著道。
保安也不問站在后面的警察頭子了，聽話地調出其他兩個監控，北門和兩個車庫出口。
在差不多時間段的出去幾個可疑人物和可疑車輛，全都記了下來，交給警方去排查。
另外一個跟著護士去病房查看的警察走進來。
“頭兒，有發現。”
“說。”
陳風忙道。
“跟姜家一同進去接種疫苗的，一共有三戶人家，其中新生兒兩男一女，女嬰排除掉，另外兩家對方都表示自己的孩子沒有抱錯。
不過，據同一個病房的人反應，兩家來探望的親屬朋友中，有一個女人是抱著一個小嬰兒來的。”
“帶我們去。”
陳風道。
陳風看向姜顏，姜顏點頭，“我們也去。”
抱著孩子去，給人認一下，是不是這個孩子。
“頭兒，劉護士寢室沒有人，聽鄰居說請假回家了，今天早上帶著行李箱出去的，晚上下班寢室都沒有回。”
去找劉護士調查了解情況的民警回來，匯報道。
“知道了，辛苦。”
陳風點頭。
姜顏心下一沉，明明白白的預謀已久，就是朝著他們姜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