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暗一附近的幾個暗衛,全都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哎呀媽呀!老大今天還真可怕。
看來,今天不是個平靜的日子,大家還是要瞪大眼睛打起精神才行。
勤政殿前,已經開始風起云涌了。
景華宮里,卻是一片和煦的景象。
從皇陵回京后,軒轅牧野等一眾皇孫們,在自家父王的要求下,全都進了宮。
不過,軒轅牧野他們才不會像百官們那樣,在勤政殿門口吹冷風。在武王世子軒轅百斬的建議下,十幾個人跑到了景華宮中,要求軒轅牧野“收留”。
能在宮中擁有一座宮殿使用權的皇孫,也只有軒轅牧野一人而已。
這么點小小的要求,軒轅牧野還是愿意滿足大家的。
就這樣,軒轅百斬等人“呼啦啦”地涌進了景華宮內。
軒轅牧野派了貼身小廝小右子在勤政殿附近等候。宣讀天景帝遺詔這樣的大事,皇孫們肯定不能缺席。
把堂兄弟們甩在客廳里后,軒轅牧野借口身子疲累,回了寢殿休息。
軒轅牧野休息是假,修煉是真。
自從踏上了修仙之路后,軒轅牧野每天不修煉上幾個大周天,就覺得渾身難受。
軒轅百斬干坐了片刻后,忍不住站起身,背著雙手,站在了多寶閣前。
這幾年,軒轅牧野深受天景帝喜愛喜愛。
在軒轅百斬的猜想中,景華宮里肯定奇珍異寶無數。
可如今,軒轅百斬看著略顯寒酸的多寶閣,不由得有些傻眼。
瞧,這塊白玉雕成的大鵬展翅擺件,雖說雕工不俗,可惜玉質不好,上面的雜質肉眼可見。還有這把檀香木扇,雖說用料講究,可這雕工,嘖嘖嘖······也太差了吧?
軒轅牧野這家伙,這是在裝樣呢?還是說,皇祖父對他的寵愛,也不過如此?
軒轅百斬緊皺眉頭,思緒散發開來。
說實在的,他軒轅百斬的寢殿里的擺設,比景華宮的強多了。
“二堂弟,你在看什么?哎呀呀!你也喜歡這個大鵬展翅的擺件?咱們這算是英雄所見略同嗎?”這時,成王世子軒轅東旭湊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
軒轅百斬的臉都黑了。
要知道,軒轅百斬最恨軒轅東旭叫他“二堂弟”了。
沒能成為皇長孫,是軒轅百斬心中永遠的痛。
軒轅金剛雖說結婚早,奈何武王妃的肚皮不爭氣,一連生了兩個丫頭片子,才生下了軒轅百斬這個“帶把的”。
不像成王妃,大婚一年后一舉得男。
軒轅東旭比軒轅百斬早出世半年。
別小看這半年的差距。
皇長孫是成王世子,成王的野心也隨之膨脹了許多。
“二堂弟,你怎么不說話呀?”軒轅東旭見軒轅百斬黑著臉的樣子,心中一陣爽快。
軒轅東旭討厭死軒轅百斬了。
自從皇祖父死后,軒轅金剛和軒轅百斬這對父子整天端著一副“皇位繼承人”的做派。
讓人看著膩味的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皇祖父鐵定會把皇位傳給他們那一脈呢!
“本世子和你無話可說。”軒轅百斬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軒轅百斬知道自己嘴拙,不像軒轅東旭,一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軒轅百斬在軒轅東旭手里吃過幾次虧后,現在基本不愿意和軒轅東旭說話。
“別呀!咱們可是親親的堂兄弟,身上都流著軒轅家的血脈呢!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吶!”軒轅東旭伸手去拍了拍軒轅百斬的肩膀。
“嗤!”軒轅百斬橫了軒轅東旭一眼。
兄弟齊心?問題是他們能齊心的起來嗎?
在座的十幾個堂兄弟,哪個不巴望著自家父王做皇帝?
“兩位世子爺,茶沖好了,請!”小右子見狀,趕緊跑過來打岔。
軒轅百斬和軒轅東旭的性子都不好,小右子還真怕這兩位在這里打起來了。
“哼!”軒轅東旭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相比起和軒轅百斬吵架來說,軒轅東旭寧愿去品茶。軒轅牧野這里的茶,都是天景帝賜下的頂級茗茶呢!等閑可沒地方喝去。
軒轅牧野沒理會軒轅東旭和軒轅百斬之間的瑣事,一心沉浸在修煉之中。
真氣在身子里運行了幾個大周天后,軒轅牧野腦海里的“書頁”亮了起來。
隨即,書頁上顯示出了幾個大字:您想做仙人還是皇帝?
軒轅牧野很想沖著“書頁大爺”翻個白眼。
能做仙人的話,誰還愿意做皇帝?
皇帝再厲害,也不過是凡人一個。
能活上六七十年的皇帝,已經是了不得的“高壽”了。
哪像仙人,不僅有漫長的壽命,還擁有強大的實力。
趕緊選,來不及了。書頁等了一會兒,見軒轅牧野沒說話,不由得催促了一下。
仙人,我想做仙人!軒轅牧野在心中堅定地說。
好。書頁上閃現過這個字后,散發出一陣強光。
強光過后,書頁暗淡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軒轅牧野覺得書頁像是縮小了一些似的。
喂!你做什么了?軒轅牧野問道。
我累了,這幾天別吵我。書頁有氣無力地擺動了一下,不動了。
軒轅牧野搖了搖頭,隨即又重新沉浸在了修煉之中。
勤政殿前。
李懷吉的到來,讓正在交頭接耳的官員們全都收了聲。
現場一片雅雀無聲。
百官們的視線全都盯在了李懷吉手里的木盒上。
李懷吉頂著眾人的視線,打開木盒的封漆,從里面取出了一卷明黃色的詔書。
“咳······”李懷吉清了清嗓門,展開了手中的詔書,念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軒轅明亮繼位以來,宵衣旰食,為百姓計,片刻不敢懈怠······如今大限將至,朕為軒轅王朝千萬年計,將皇位傳給睿王······”
李懷吉讀到這里,只覺得眼前一花。
一道金光在詔書上閃過。
李懷吉瞇了瞇眼,才算是忍住了即將流出眼眶的淚水。
再次把視線盯向詔書時,李懷吉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算是控制住了臉上驚恐的表情。
怎么回事?
詔書上的字跡呢?怎么少了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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