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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沒事,我故意嚇唬那個死老太婆的,誰讓她老是找咱們的麻煩呀!”陳小玉笑嘻嘻地說。
“小玉,可不能這么沒禮貌,被人聽到的話,會說你不孝的。”金翠翠嘆了一口氣,說。
陳小玉吐了吐舌頭。
大意了!
陳小玉操縱著神識暗中陰了陳王氏一把,這會兒正高興著呢!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陳小玉一不小心,在金翠翠面前把心底話給禿嚕出來了。
“小玉,咱們女人難啊!就算你再不喜歡你奶,在人前也要好聲好氣地敬著她,才不會被人說嘴。”金翠翠柔聲說。
咦?娘的意思是說······人前不能罵陳王氏,背地里就可以?
陳小玉眨了眨眼,有些意外。
“小玉,你爹不在了,咱們母女倆要活的好,就必須有個好名聲。你奶那人是個糊涂的,咱們敬而遠之就好,萬萬不可在人前給她沒臉,知道嗎?”金翠翠解說著。
“娘,我知道啦!下次不會了。”陳小玉眨了眨眼,扮乖巧。
“還有,你這幾日不要往主屋那邊湊。你奶這次好像摔的不輕,她又慣會遷怒于人,少在她面前露面,她就算想遷怒,也找不到人。”金翠翠敦敦教誨著女兒。
金翠翠之前愿意孝順陳王氏,只是看在陳青竹的面子上。
陳青竹在縣城讀書,一個月才回一次家,金翠翠一次次讓著陳王氏,是不想讓陳青竹憂心。
如今,陳青竹死了,陳王氏撕破了臉,金翠翠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了。
主屋那邊的動靜,金翠翠這邊能聽到一些。
賈銀花大聲呼喚陳青山去請林郎中,可想而知陳王氏的情況肯定不大好。
“娘,我知道了。”陳小玉點了點頭。
怕金翠翠繼續說教,陳小玉故意打了個哈欠,說:“娘,我好困。”
“困了就睡吧!”金翠翠拍了拍女兒的手,摸索著上了床。
金翠翠的身體太疲累了,剛沾上枕頭不久,就睡著了。
陳小玉聽著金翠翠輕緩的呼吸聲,趕緊爬了起來,盤膝坐定。
今天陳小玉的拉絲工作還沒完成呢!
五兩銀錠子,拉成絲后能凈賺十兩,這么好的財路,陳小玉可不會放過。
主屋那邊的聲音不斷傳了過來,陳小玉皺了皺眉頭,抬手打出了幾個法訣,在房里設置了一個隔音陣。
金翠翠需要好好休息,陳小玉需要專心做事。
有隔音陣幫忙,陳王氏那邊就算是吵翻天,陳小玉和金翠翠也聽不到。
設置好隔音陣后,陳小玉把神識探進了琉璃寶盞里。
之前金翠翠醒的太過突然,陳小玉只來得及把東西往琉璃寶盞里一扔,根本沒管東西扔到了哪里。
這可是五兩銀子呢!
陳小玉打算試試能不能把東西給拿出來。
銀錠和銀絲落在了一塊番薯地里。
陳小玉的神識鎖定了那一團,試著把銀錠和銀絲一起往外拽。
陳小玉都做好了銀錠和銀絲被琉璃寶盞給“截留”的準備,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回,陳小玉的神識輕輕松松就把東西給拿到了外面。
‘撲撲’幾聲輕微的響聲過后,陳小玉看著地上,驚訝地張大了嘴。
咦?怎么還有一串紅薯被拽出來了呀?
一串連著藤蔓的紅薯纏繞在銀絲中間,大大小小足有六七個。
琉璃寶盞恢復正常了?
陳小玉大喜。
沒辦法,陳小玉太窮了,迫切希望琉璃寶盞這個“金手指”能帶著她快速翻身。
好歹,以前兩輩子,陳小玉都是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現在,陳小玉還有個“拖油瓶”金翠翠要照顧呢!既然拿了原身的功德,陳小玉當然要把金翠翠給照顧的好好的。
這一切,都離不開銀錢的幫助啊!
陳小玉摩拳擦掌,神識伸進琉璃寶盞里,直沖著之前看好的那一大片野山參而去。
嘿嘿嘿······野山參這么貴,拔幾棵出來賣了,她陳小玉就不差錢啦!
幾秒鐘后,陳小玉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陳小玉的神識拽了好幾次,野山參長在地里,巍然不動。
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難道說······要有銀絲的幫忙,才能把野山參像紅薯一樣給帶出來?
陳小玉想到這里,趕緊撿起地上的銀絲扔進了野山參田里。
這一回,拽出來的只是銀絲,野山參還是巍然不動。
喵了個咪的!這不是耍本仙子玩嗎?
什么都拿不出來倒還罷了!拿出一串紅薯,野山參卻不行?
琉璃寶盞這是發什么瘋啊?
如此反復了幾次后,陳小玉氣的站起身,把地上的一串紅薯給踢到了墻角邊。
眼不見心不煩。
陳小玉決定不做一夜暴富的夢,她還是靠自己勞動致富吧!
陳小玉氣呼呼地坐回了床上,開始用神識拉起銀絲來。
我拉拉拉······我再拉拉拉······
一晚上,陳小玉都在憋足了勁干活。
沒辦法,金翠翠要吃的野山參太貴了。
陳小玉手頭剩下的錢,還不夠買兩支的。
琉璃寶盞不給力,陳小玉除了靠拉絲賺多點銀子之外,還能怎么辦?
半個時辰后,林郎中跟著陳青山急匆匆地來到了陳二牛家。
“林老弟,這大半夜的,勞煩你啦!”陳二牛不好意思地說。
“陳二哥無需客氣,醫者本分而已。”林郎中客套了一句。
“哎喲喂!老頭子,你趕緊叫林郎中給我瞧瞧啊!痛死我啦!”陳王氏忍著腿上的痛楚,大叫了一聲。
陳王氏都快氣死了。
她腿上痛的很,老頭子卻在門外和林三七說閑話。
“林老弟請。”陳二牛臉黑了黑,卻還是耐著性子把林郎中給讓進了屋里。
林郎中給陳王氏做了細致的檢查后,沉吟了半晌沒說話。
“林老弟,我家老婆子她······”陳二牛見狀,忍不住問道。
“陳二哥,你家婆娘傷到骨頭了,有些不好辦吶!”林郎中搖了搖頭,說。
“傷到骨頭了?林老弟可有辦法醫治?”陳二牛吃了一驚,說話的聲音都變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