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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肆那家伙和小酒,此時彼此的眼中,都好像只有對方。
兩人眼神對上的時候,眼里蘊藏著的感情非同一般。不知道的人,會覺得他們是一對已經在一起很久的小情侶……
韓司野的心里像是堵了什么,壓抑得讓他有點兒喘不過氣,眼神也跟著黯然下來。
這畫面實在是刺眼,在看到容肆從床頭柜上的抽紙盒里拿出一張餐巾紙,替蘇酒擦拭了下唇角沾著的醬汁時,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很想沖過去將容肆一拳打倒,然后將他踹出房間,又想掉頭就走。
可不知道為什么,整個人好像被定住了一樣,全身僵硬著,怎么都邁不動腳步,以至于只能像這樣站在原地,持續接受這樣的暴擊……
行吧,看在小酒生病,不能讓她不開心的份上,他只能暫時忍耐。
但是容肆那家伙可別得意得太早,等到以后,自己一定會超過他!
蘇酒津津有味地吃著意面,“哥哥,我想嘗嘗這個小米粥,可以吃了嗎?”
“還有點燙。”
蘇酒扁了扁嘴,只能再等等。
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容肆有些無奈,只好把那碗還冒著熱氣的小米粥端起來,用勺子舀起一勺,輕輕地吹了吹,等熱氣散去一些,他將勺子遞到她面前,“吃吧。”
宋心妍,“……!!”
媽鴨,這就是傳說中的投喂嗎?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她怎么會坐在這里吃狗糧啊!
她干脆站起身,對蘇酒說:“小酒,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兒,先走啦。”
“嗯”蘇酒沒有懷疑,點了點頭。
但她沒有意識到到宋心妍要離開的原因,以為是厲莫寒不讓她在外面待太久,任由她離開了房間。
宋心妍在經過韓司野身邊的時候,特意壓低聲音對他說:“走了,在這兒干什么呢,還要當電燈泡嗎?”
韓司野斜睨她一眼,冷哼了聲,“那又怎么樣?”
一副“不要你管”的傲嬌模樣。
“走吧你。”宋心妍不由分說地就拽住了他襯衫的袖子,想將他往外帶去。
韓司野縮了下自己的胳膊,掙開了她的手,冷聲說:“要走你走,反正我不走。我得看著那混蛋,要是他趁我們不在,還有小酒生病,對他圖謀不軌怎么辦?”
宋心妍嘴角一抽,“我看你更像是想對小酒不軌的人!”
沒辦法,拉不動韓司野,她只能先行離開。
韓司野干脆在角落里那張沙發上坐了下來,繼續看著兩人。就算像電燈泡也好,像傻子也好,要一次次遭受暴擊也好,他都要待在這兒,監督容肆!
見他沒走,一臉怨念地坐在那兒,蘇酒窘迫了起來,忍不住開口,“韓司野,你坐在那兒干什么?”
“干什么?當然是保護你。”韓司野理直氣壯地說著,又惡狠狠地瞪了容肆一眼。
那眼神跟看仇家沒什么區別了。
“……我不需要保護。”
“怎么就不需要了!我說了,不要單獨跟男生待在一起,怎么就是不聽?非要吃虧了才后悔么?”韓司野瞇了瞇眼。
“……”蘇酒一陣無奈,有時候她是真的拿這個小霸王沒辦法。
他習慣了我行我素,說他不聽,但又不能把他逼急,真是太為難了。無奈之下,她只能任由他坐在那兒,然后繼續低頭吃自己的意大利面。
小反派的廚藝真的太好了!
要是以后她可以把小反派拐回家的時候,是不是就可以經常嘗到他的手藝了?
嗷,這樣一個居家生活適用型的好崽崽去哪里找?
真的愛了。
容肆也不想讓韓司野待在這兒,但最終還是選擇不理會他,又吹了一勺小米粥,遞到蘇酒唇邊。
蘇酒張口吃下,一臉的滿足。
垂眸看著她因為發燒而泛紅的臉頰,容肆抿了抿唇,又沉聲說了句,“笨蛋。”
韓司野立馬不樂意了,瞪著他沒好氣道:“你罵誰呢?再罵一遍!”
“容肆!”蘇酒也不服氣地撇嘴,“我都生病了,你還說我笨!”
“既然覺得不舒服,怎么不告訴我?”
還不接電話,她知不知道他會很擔心?
“我……”蘇酒有些底氣不足,“我以為就是小感冒,睡一覺就好了嘛,誰知道會發燒。”
“所以說你笨。”
“喂!”蘇酒氣呼呼地瞪他。
然而她只是表面上生氣,但是心里,卻沒有一點兒怒氣。她能聽出來,小反派是在關心她。
而且是,想要時刻都關心她。
原來小反派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家伙!
但有他在身邊,她總是會覺得很安心,那或許是一種對他完全的信任和依賴,完全把他當自己人了。怎么說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崽崽,必須是自己人!
她佯裝生氣的樣子雖然很可愛,但在韓司野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霍地站了起來,“容肆,你再說小酒一句試試?不要仗著她跟你關系好,你就可以這樣說她!”
那怪有句話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說的就是容肆這樣的混蛋吧?!
韓司野越想越不爽,就在這時,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韓司野從褲兜里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不由得看了蘇酒一眼。
對上他有些復雜的目光,蘇酒怔了兩秒,有些詫異。
他怎么了?
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他,電話是誰打來的?
正想著,韓司野就接起了電話,“喂?蘇叔叔?”
蘇酒,“……!!”
不、不是吧,爸爸?
他怎么把電話打到韓司野那兒去了?!
就連容肆也怔了下,眼神微微閃爍,有些警惕地看向了韓司野。
呵,現在知道怕了吧?
韓司野不屑著,故意開了免提。果不其然,蘇盛景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了出來,“是我,我聽你爸爸說,你去維也納了?”
“是,剛到沒多久。”
蘇盛景一聽,語氣就似乎變得有些不悅了起來,“你去那兒做什么?小酒恰好也在那邊,你是去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