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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閉眼仔細品味了一下這個紅色果蔬汁的味道,真心實意地告訴其他人:
“不是我非要把它當成毒藥,實在是這個味道特殊到無法形容,但凡我喝過的東西里有這個味道的我都能形容出來。現在我也就有毒的東西沒喝過了,這不就等同于毒藥了?”
黎陽:“好的我們并沒有想要聽你的解釋。下一個。”
慕秋:“………”
在她之后,黎陽又故意點了程知讓。
程知讓從戴上這個兔耳發箍之后就不太對勁,這會兒被點到,就更不對勁了,捏著杯子罕見地有些猶豫。
一猶豫,大家就知道,肯定有精彩的部分來了。
施與淮:“是聞著就很難喝嗎?還是要求很難做到?”
舒苒:“程哥,是什么要求讓你都覺得難以啟齒了?”
蔣珠馮:“難道是讓你喂給別人喝?”
關妤:“咦真的嗎?我可以犧牲自己來成全你的,程哥你覺得呢?”
黎陽:“程哥說恐怕不太行。”
關妤:“你是請來的代言人嗎你?就你話多!嘴不要可以捐了賣錢!”
再讓他們說幾句,可能都要吵吵起來了。程知讓做足了心理準備,仰頭喝了那杯黃色果蔬汁,艱難地吞咽了后,沙啞著嗓子對著話筒出了個聲兒。
“喵”
整個會場安靜三秒鐘,然后加倍沸騰起來。
一聲貓叫提神醒腦,回憶一遍還能祛除疲勞。
舞臺上一群人不敢置信地看著程知讓,不約而同地去揉自己癢絲絲的耳朵。
“剛剛發生了什么?”
“我好像聽到了貓叫了,還是從程哥嘴里發出來的貓叫。”
“程哥原來你是這種風格的,好可愛”
“戴著兔耳學著貓叫,我承認我被擊中了,啊,丘比特之箭——”
“丘比特一箭洞穿你,麻煩停止想象。”
“上,貓耳少年林瀲,上去比一下誰更會喵一點!”
“嗚嗚嗚嗚嗚我的少女心”
舞臺下面的觀眾更亢奮,直接就瘋了,尖叫聲沖破房頂,猶如一鍋沸騰的粥,聲浪翻滾著要擠開房頂的束縛。
外面隔著老遠的保安都能聽到這高功率開水壺一樣的尖叫聲。
“他在喵!”
“啊啊啊啊啊啊他喵了!”
“我們沒聽清楚!再喵一聲!”
“程哥你終于也要走上可愛風道路了嗎?”
“程哥!再喵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程哥你這是要我老命!”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要養貓!”
“程知讓!再喵一聲!!!”
“程知讓!再喵一聲!再喵一聲吧!”
“我要暈了!這會不會太反差萌了點!”
這聲貓叫引起的反應是連鎖性的,現場持續性沸騰后,又蔓延到了線上。
舞臺直播間里的彈幕再次迎來一個高潮,并且不再是人言人語,而是出現了大量的“跨種族交流”。
我醉喵了
剛剛為他流的鼻血才止住,現在又來了
姐妹們把持住,別搞到貧血了/狗頭
聽得我渾身發熱額頭冒汗,亢奮到能怒寫十本練習冊
沒聽清楚!再喵一聲!
活久見這三個字不是沒道理的,只要我們活得久,什么都能看到什么都能聽到
喵,以后找我請先喵一聲開頭,讓我知道找我的人是同道中人
這聲喵里包含了太多東西,比如他愛我
比如你在癡心妄想
我中毒了,什么毒,喵毒
是程知讓的毒,我心上人的毒
你們真的好土
求求小不后面放這聲喵的特錄視頻出來!我愿意用我男朋友的一把頭發來換!
喵喵喵喵喵
喵得我靈魂升空,控制不住捶了兩下鍵盤,現在正在到處找崩出去的幾個鍵嗚嗚嗚嗚嗚
我女朋友掐得我大腿都腫了還是控制不住她的癡漢笑,我累了
今天發現了兩位寶藏——施與淮和程知讓,兩位換個人設發展吧,在我身心都被掏空前,我都愿意為你們倆買單
一個人激動得抱著手機蹦起來
不行了,我要躺下來好好回味兩遍,喵
現在開始喵言喵語
線上線下都瘋狂地亢奮起來,舞臺上的幾個人也不例外。
慕秋輕咬著指節,克制住自己想要撲上去rua程知讓的沖動,一雙美目復雜地看著他。
程知讓咳嗽一聲,正要說點什么來緩解這種詭異的氛圍,結果還沒開口,就被自己女朋友叫停了。
“別說人話,用喵的。”
程知讓眉頭上揚,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
用喵的?怎么喵?
臺上臺下都是亢奮的尖叫聲,程知讓沒想到自己一聲喵會有這個效果,握著話筒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等到大家都叫累了,他才見縫插針利用短暫時間把舞臺上的節奏拉回正軌。
“我的懲罰已經過了,照片也拍了,該下一個了吧,黎陽?”
黎陽安撫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隨手一點:“下一個……淮哥吧。”
關妤:“會不會是狗叫?”
施與淮撇過去一眼:“我打得你狗叫。”
關妤:“……”好兇,嚶嚶嚶。
施與淮手里是杯藍黑色的果蔬汁,這個看上去才是和毒藥沒什么區別,他緊緊擰著眉毛,抿了一口。
下一秒就是嘔吐的動作,但直男已經成長,就算想吐得慌,他還是死死忍住了,翹著蘭花指捏著杯口,和旁邊懵逼的張黎碰個杯,說出自己的臺詞:
“這杯82年的血是不是過期了,都有沉淀了。”
張黎:“…哈?可,可能是過期了?畢竟都給你的牙齒染上色了。”
施與淮立馬閉上嘴不開口了,把杯子放在面前托盤里。
黎陽溜溜達達走過去:“這不太合適吧淮哥?就你沒喝完。”
施與淮擋著嘴悶聲道:“他有規定全都得喝完嗎?沒有,所以我可以不喝完。”
黎陽一噎,總覺得這句話不應該從他嘴里說出來,而是應該……
“慕秋,關妤姐,仔細檢討一下自己,為什么連淮哥都被你們同化了。”
真是人在臺上站,鍋從天上來,慕秋懶得搭理他的污蔑,把施與淮那個杯子舉高了看了眼杯底的字。
和旁邊的吸血鬼聊聊這杯飲料
“這年頭的吸血鬼都這么時髦了,穿著粉紅短褲和82年的過期血液。”
她吐槽完,視線掠過坐鎮在舞臺側后方的導演,瞥見了他臉上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