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舒苒組表演間
《》第四百八十七章舒苒組表演間
啪——
又一束燈光打下來,籠罩在一個臨時搭建的樣板房上,不過燈光太盛,根本看不清楚那個樣板房里的情況。
主持人又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說:“本次故事直播間表演順序按照各組準備完成度來排,每組表演時間不定,但不得超過三十分鐘。
在整場表演中,演員要遵守各自控制鎖規定,表演結束后自動跳轉下一場,打分環節在最后統一進行。
以上就是這次故事直播間的規則。在表演開始前,先讓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本次表演為大家請到的指導老師——
海城藝術學院播音與主持系的林固教授。
云城電影學院表演系古安教授。
著名演員安道宏先生,著名演員胡槿女士,著名導演羅潭先生,著名制片人洪云女士!”
黑暗里響起一陣掌聲,主持人的右側,燈光亮起來,六位被介紹人站起來露了個面,然后光又沒了。
“好的,各位老師已經就位,就等我們三組表演了!知道大家已經急不可待,翹首以盼了,那么現在,就請出我們第一組表演者!”
主持人身上的燈光消失,之前打在樣板房上的強烈燈光減弱,直至只剩一點亮度,剛好可以把里面的人看清楚。
舒苒穿著最開始的那身白色嵌綠的蕾絲維多利亞裙,端著一個小托盤,立在只有三面墻的,昏暗的房間里。
托盤里放著一杯暗紅色的液體,舒苒的臉在昏暗燈光下白得嚇人。
房間里地板是暗色的紅木,窗簾也是紅色的,微弱的燭光仿佛都帶上了一層猩紅。
她僵硬著往房間里走,一步,一步,動作很慢。
每走一步,鏡頭里能看到的房間樣貌就更清晰深入。
里面還有人。
往里就是一個高出地面大概二十公分的圓臺,上面黝黑鎖鏈鎖著一個人,看不見臉,只能看見被鎖住的雙手。
蒼白修長。
“今天的晚餐來了?”
那個人發出怪異的嬉笑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端著托盤的女人手一抖,緊緊捏在托盤邊緣,用力到指甲都泛白了。
她不敢說話。
可是里面那個人脾氣不太好,沒人應和他,下一秒他就突然撲過來,黝黑鎖鏈摔得啪啪作響。
“說話!”
女人驚恐地一抖,立馬開口,可是開口卻是說不出話的啊啊聲,腿軟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托盤里的杯子倒了出去,暗紅色液體灑在她裙子上,還有一些倒在了那個圓臺上。
有只蒼白的手伸了出來,在那點紅色上一抹,然后舔在舌尖上。
“真難吃。過來。”
女人瑟縮著,想退后,但又不敢違背這個人的命令,只能捏緊了裙擺,一點一點爬過去。
鏡頭和微弱的燈光一起,跟著她往前探近。
然后女人的脖頸突然被那個人一把扼住!她發出痛苦的聲音。
那個人的手臂連同探出黑暗的上半身暴露在視野下。
江陸低著頭,掐著舒苒的脖子,迫使她抬起頭來,甚至抬起頭還不夠,需要連忙爬起來適應他的力道,順從著被拽過去。
那只蒼白的手,虎口的地方往上一頂,舒苒被迫抬起下巴高仰著頭,雙手抓著他那作惡的手,痛苦地嗚咽出聲。
“叫什么?你不就是來送吃的?”他聲音低,經過有意處理后,更是顯得陰森邪惡。
“嗚……”她使勁搖頭。
“不用重新,你就可以。”
說著猛地發力,把她整個人拽起來,另一只手掰著她腦袋,一口咬了下去!
兩條鐵鏈撞在一起,發出沉重的聲響。
被抓住的人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道,脖子邊上鮮血淋漓,沒過多久,就被一把扔在了地上,如同一塊破布。
那人吞咽完最后一口,虛瞇著眸子,微仰著頭表情沉醉,舌尖伸出來tian走唇邊的一抹殷紅。
“還是活的才好喝,不過,”他又陰森開口,“不是涼的。”
女人又開始發抖,捂著自己脖子的傷口,漂亮的維多利亞裙粘上了血,凌亂的頭發因為眼淚而黏在臉上。
但是兩秒后,她還是咬著牙,把自己的手腕送了上去,青藍色的血管在燭光下顯得脆弱不堪。
那個人愣了一下,剛剛兇惡邪氣的樣子,因為眼睛睜圓了一點而變得有點呆萌了。
片刻后嗤笑一聲:“就這條手,一口下去就得斷。拿開。”
女人聽話地拿開了。
脖子上的傷口已經慢慢停下流血,她把摁住傷口的手松開,痛感已經消失了。
他咬得不深。
“是不是到他了?”那個人又恢復成那種惡劣的樣子。
她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指了下他身后,點點頭。
鎖鏈又在臺子上撞得嘩嘩作響,他重新埋頭在黑暗中,聲音迷茫:“他好像越來越強了。你也給他喝了血?”
最后一句是質問,氣氛好像一下凝固起來,壓得女人匍匐在地上不得動彈。
她恐懼地搖頭,腦袋低低地埋著,并不抬起來。
所以也沒看見,那個高出地面的臺子突然開始轉動,被鎖鏈鎖住的人不甘地跟著鎖鏈臺被轉向房間后面,發出憤怒又哀切的吼聲。
直到完全被轉走,這面墻的另一邊轉了過來。
一道清潤聲音響起來。
“他又嚇你了?”
趴在地上發抖的女人這會兒才敢抬起頭,蒼白臉上掛著兩行眼淚,可憐得很。
不過看到這個人之后,她整個表情就肉眼可見地開心起來,放松又高興,還掛著淚就笑起來。
“啊,啊。”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啊啊兩聲表達自己的高興,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主動靠近了這個男人身邊。
燈光靠近,那個男人居然也被鎖鏈鎖著,但只綁住了一只手,眼睛上蒙著一層潦草的黑布,黑布邊緣有些黑紅色的血痕。
比起剛剛那個人,即便是同樣處于陰森黑暗的角落,同樣是被迫鎖著跪在地上,他卻只會讓人想起一個略顯違和的詞——風光霽月。
吸血鬼也能是風光霽月的,身上受到的痛楚再多,餓得再厲害,對待她都是溫柔關心的。
女人主動靠過去,把自己的手腕在昂貴裙擺上擦干凈,然后伸到他面前。
“啊啊。”
“你還可以嗎?他沒有吸太多?”
女人搖頭,又把手往前遞。
男人遲疑了一下,嘆口氣,空出的那只蒼白的手從黑暗中探出去,捂住了她的眼睛。
“會很痛,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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