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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太可怕,導演組和攝影師已經笑倒一片。
如此群魔亂舞的場面,慕秋又被人催促著,無端生出一種“光明頂撫琴大師靠琴聲擊退魔鬼神蛇”的俯瞰眾生的感覺。
既然如此,慕秋雙手重重的摁下去,電鋼琴發出吱哇亂叫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難聽。
黎陽:電鋼琴怎么會有這么難聽的音,是這個東西壞了嗎?
慕秋咧著嘴,來了興趣,啪啪往下連著摁,還來了個三指連摁:“別怪我啊!是你們讓我彈的!我感覺我都跟上調了!”
舒苒一個彈吉他的完全被帶偏,竟然奇跡般的跟上了她的調調。
“我感覺我也跟上調了!”
黎陽:“………你們饒了我的耳朵!我不打算改行的!”
慕秋已經走火入魔了,抓著電鋼琴一頓猛摁,開心得不得了,表情那是發自內心的咧嘴笑。
她以前是很想學樂器的,但是往往因為第一次彈的時候太難聽或者就是怕彈出來難聽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基本都放棄了。這種酣暢淋漓亂摁一通的美妙體驗她很早就想嘗試一次了!
感謝節目組!
或許是她的開心感染了周圍的人,舒苒的吉他彈得是越來越離譜,程知讓的架子鼓怎么都跟不進她們的世界里。林西西的舞蹈干脆也變了味兒,成了柔美一點的武術,關妤為了不讓自己被影響被懲罰,自動加大了歌聲音量,嗚嗚嗚的干哭聲回蕩在整個場館中心,間或伴隨著努力想拉回原調的各種“啦啦啦啦拉屋米”。
笑聲占了先機,加上難聽得原地去世的樂器聲,干哭聲,還有黎陽暴躁的怒吼聲,鬼哭狼嚎,不外乎如此。
……絕了絕了,除了這兩個字,我不知道還有什么詞能形容這個場面
或許是我太單純,真的在公共廁所開了大音量……我現在不敢出去了
媽媽問我為什么要同時看五個節目
第二口水,我的電腦承受了太多
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黎陽漸漸的,就這么瘋了
我記得黎陽和戚風上節目應該是吸引粉絲的,經紀人趕快回去看看是不是上錯節目了
我笑得前俯后仰,我同學問我有什么難過的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
發自內心的,真實的,為人類鼓掌
人類的歌喉和軀體訓化很難,我理解了
真的嗎,真的只有我一個人發hhhhhhhhhhhhhhhhhhhhhhh笑死我了嗎?!
世界上居然還有一種情況可以讓我的眼睛離開我程哥的臉
我的眼睛被吵到了,都瞎了
戴著耳機的保守估計要失聰那么兩天
哈哈哈哈我他媽已經笑成了半邊癱!黎陽你要負全責!
黎陽:關妤和慕秋的事怎么就讓我負責了?!我也是受害人
慕秋捂耳朵那段很真實了,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程哥是怎么維持住那個有愛的表情的?是我我當場就要裂開
我感覺這一期的主題應該是——大家就愉快的玩耍吧考慮那么多干什么
有才,這樣的節目組不火簡直天理難容
音樂還在繼續,慕秋瘋狂彈奏“夜的死亡章”,深受荼毒的導演終于喊了停。
大家都沒聽到,就連黎陽都放棄了,開始個人炫技。c位的唱跳幾乎不挪動,前面的炫酷跳舞從不卡點,中間的歌手絕對不會在調上,最后的演奏家跟從自由的內心放飛在遼闊的草原上。
“停停停停停!”
導演換了大喇叭,一個卡的姿勢,慕秋心滿意足收回彈奏的雙手,閉上眼感受殘留的余韻。
“妙啊!”
和她們這種劃水劃上勁兒了的人不同,黎陽,舒苒,施與淮身上蹭一下噴出白煙,沖力差點讓舒苒站不穩,幾個人跟著這動靜一抖,然后閉眼一言難盡(劃掉)靜靜體會這一刻的“美妙”。
作為第二次被“放屁裝置”懲罰的人,黎陽萬念俱灰身心俱疲毫無情緒波動了,倒在地上再也扶不起來。
“我完了,我后面還有演唱會的。”
“我腦子里現在除了電鋼琴的聲音就是關妤姐的歌聲,我還要彈電鋼琴的!”
可是他現在大概連電鋼琴原本那個鋼琴鍵是哪個音都忘完了。
男團生涯中的一場泥石流,來得毫無征兆。
戚風也喘著氣坐在地上,剛剛一直wink的眼睛都要抽筋了。
催命的音樂聲終于沒了,導演想了想還是沒換回小喇叭,舉著大喇叭盡量加大音量。
“任務結果已經出來了,在剛剛的一起玩音樂中,藍隊和紅隊都有人沒有維持表情而受到懲罰,任務失敗。剩下的黃隊,也就是程哥隊勝出,可以獲得抽獎機會。”
癱在地上了無生念的黎陽在心里默念十遍“我是歌手我是男團隊長”,顫顫巍巍猶猶豫豫最后咬牙舉起了手。
“導演我想糾正一下。”
導演:“什么?”
黎陽氣若游絲:“這不是玩音樂,這是要我的命。”
好吧不管其他人生死如何,總之黃隊在這個兇殘場面中脫穎而出,獲得了第一項任務的升級,可以去抽獎了。
關妤高興異常,對著程知讓就是一陣彩虹屁輸出:“程哥你真是太棒了!那架子鼓的聲音我是一點沒聽到,不是,一點沒聽到有什么錯誤的地方,表情也維持得非常好,你真是太厲害了!”
慕秋:“那是因為你狂吼的哭泣聲太大,聲音都聽不到當然聽不到錯誤。”
“但是我就聽到你的電鋼琴聲音了啊,說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難聽成了一張譜了還。”
“……”慕秋忍不住笑,閉上嘴笑聲都要從喉嚨里通過振動的方式傳出來,“你好意思說我,全場最難聽的聲音就出自你的嘴,聽得我表情地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自己重新寫的歌,這是賈斯汀比伯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所以你是在質疑我對程哥的夸獎?你在質疑程哥?”
慕秋張了張嘴,莫名其妙被噎住了。
程知讓大概是剛才笑得臉僵了,這會兒話題到他身上,他舌尖還在頂著側臉,眉尾微挑,整個表情看起來完全不像平常溫柔的他。
聽到大家說他了,他又中規中矩紳士地恢復表情,對著鏡頭溫柔笑:“質疑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