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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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墨抱著女兒吭哧吭哧往舞蹈班教室跑,后面還跟著孩子媽和孩子外公。
確認過鏡子上的字跡的確是雅明畫上去的,三個家長都感到無比震驚!
他們孩子體內的洪荒之力,根本不是幼稚的年齡能夠掩蓋得住的!
現在雅明尚且心智不熟,很多事物她只知道個大概,卻受限于表達能力不全而沒辦法準確地表述出來。
但她顯然是從生物學父母身上遺傳到超出常人的基因,那種可以將所有事物進行量化和分析的超常能力。
舞蹈班老師罵罵咧咧地說:“吳教授,你要體諒體諒我們的工作。我們一個班里有幾十個孩子,要是每個孩子都在鏡子上亂涂亂畫,我們都沒辦法開展教學工作!”
“這不是亂涂亂畫。”莊墨激動地說:“老師你看,我們家雅明是在計算轉一圈要用多少力氣。”
為了證明給老師看,莊墨把女兒放到地上說:“雅明跳一個給老師看看,就跳你剛才轉的那個圈。”
雅明比方才自信許多,她醞釀了一會兒情緒,然后非常優美地單腳旋轉一周。
舞蹈老師看得目瞪口呆,她疑惑地問:“雅明以前學過舞蹈嗎?家長要提前告訴我們呀,我們好給她安排中級階段的課程。”
能養出一個天才女兒,莊墨自然是要炫耀一下!“我們家雅明第一天來你們班學跳舞,她只是旁聽了一下就……”
“小莊!”一只大手突然壓在莊墨肩頭,硬生生是把女婿后面的話全都給逼了回去。
吳穹上前一步,用命令的語氣說:“我要給雅明的舞蹈課改成私教課。”
“這個……”舞蹈老師故作為難,“我們班有幾十個孩子,但是我們只有三個老師。我們的老師沒這么多精力。”
吳穹開出條件:“價格你們定。”
“這就給你們安排!”看在錢的面子上,舞蹈老師瞬間答應下來。
吳穹沒有多言,拖著一家老小迅速離開。
莊墨搞不懂岳父大人這是在做什么,出門后他疑惑地問:“教授,您這是……”
“不能讓別人知道雅明的天賦。”吳穹說,“這件事情必須絕對保密!”
家長都帶著雅明去處理亂涂亂畫事件,只有海明一個人留在家里。
海明無所事事地看一眼時間,該是睡覺的時候了。
他雖年幼,但自律性勝出常人數倍。他獨自洗漱,換了睡衣躺到床上。
躺下沒多久,他突然看著虛空處說:“白鯨落小姐,你對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片刻過后,一個機器人突然從虛空中撕裂而出。
白鯨落拿著小少爺看了又看:“小少爺你……你看得見我?”
“切!”海明閉上眼睛,“你能看見我,我就能看見你。”
白鯨落都不知道她是從什么時候暴露的,她從來都躲著小小姐和小少爺,從來沒有在兩位小主人面前露過面。
但是聽小少爺方才的語氣,小少爺從老早以前就知道她的存在,只不過小少爺假裝看不見罷了。
白鯨落趴到床邊,好奇地問:“小少爺,你還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海明一本正經地說:“這個問題該我問你,你還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白鯨落換個問題:“小少爺是從什么時候看見我的?”
海明:“你天天跟著我,以前我以為你是個安保機器人。那天我聽見外公叫你名字,我才知道你是個開智的機器人。”
“唔!”白鯨落摸摸海明的小腦袋:“小少爺真厲害!”
海明臉上有些嫌棄:“隨便摸別人的頭不禮貌。”
白鯨落被嚇得立馬收回手,她也覺得海明的身子里怕是住了個四十歲的人。
不過海明并沒有生氣,他反而轉個身說:“幫我撓撓背,有點癢。”
媽媽咪呀!
白鯨落開智這么多年,她第一次知道她還有個新功能——
撓背!
海明感覺不錯,他給出條件說:“不要告訴別人我們見過面,不然我把你的主機關了。”
白鯨落手上動作一僵,海明的生物學父母雖然聰明,但絕對不是這種會乘人之危之人。小少爺還不滿五歲,他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很快海明又說出一個非常誘人的條件:“將來我可以幫你做一個仿真大腦,把你的思維從鯨落城解脫出來。”
這個條件太誘人了,白鯨落是真的想把靈魂從笨重的鯨落城中解脫出來,這樣她就能和老道士一起周游世界。
可是小少爺尚且年幼,等到小少爺有能力造仿真大腦時,那該是哪年哪月了?
海明倒是爽快,他劃定一個時間說:“你給我十年時間,我給你一個自由之身。十年之內我們兩個就當做是互不認識,在別人面前形同陌路。”
白鯨落歪過腦袋想了想,反正她已經被小少爺發現了,她繼續在小少爺面前躲著也沒意思。
反過來想,她若和小少爺假裝互不認識,別人肯定看不出來。
況且要是被老道士知道她暴露了,老道士肯定又要生她的氣。
不如她和小少爺繼續裝下去,豈不兩全其美。
“好的呀!”白鯨落笑得人畜無害。
不過白鯨落雖然笨了點,她還沒笨到無藥可救的地步:“小少爺有什么交換條件呢?”
海明直言:“以后你每天跟我匯報一次,雅明當天都做了什么。比如今天她在鏡子上畫的畫,你拍個照片發給我。”
“沒問題!”白鯨落立馬應下來,“還有其他條件嗎?”
“沒有了。”海明閉上眼睛,“我睡了。”
白鯨落趴在床邊笑嘻嘻地說:“那我唱個搖籃曲給小少爺。”
白鯨落徐徐唱起來,海明也在歌聲中很快睡了過去。
機器人看著小少爺,順便在她的數據庫里又回放了許多海明生物學父親過去的影像資料。
小少爺和他的生物學父親一樣,都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表現出非常過人的天賦。他們都有超強的表達能力,一個四歲的孩子就能說出四十歲的話。
而另一邊,老道士卻一個人坐在屋子里回想兩百年前的往事。
當子彈從海面生物學父親腦袋里穿過的時候,吳穹只是刑場邊一個冷漠的看客。
他分明可以阻止那場殺戮,可是他選擇做一個旁觀者,眼睜睜看著摯友夫婦的腦漿隨著子彈一起飛出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