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克工會條約第四條,不得霸凌弱小。
上一次,律師凌辱夜場舞女,莊墨帶領工會保安解救工會成員。
這一次,林震沒有讓鯨落城為難。他把陪酒女帶回遠征軍的審訊艙里嚴刑拷打了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后他帶了一坨血肉模糊的爛肉回到鯨落城。
一堆爛肉被扔到吳穹面前,林震輕描淡寫地說:“你不是號稱手探花嗎?每個人身上有206塊骨頭,我只打斷她的126塊四肢骨,她的中軸骨我一塊也沒動。”
吳穹滿是嫌棄看著地上一灘爛肉:“你打死的人,為什么要我救?”
林震沒有半點好臉色:“這女人滿口謊話。我不知道她之前招供的那些話是真還是假。你先把她的骨頭接回去,等她骨頭長好以后我再審一次。”
要不是看在陪酒女很有可能知道白雙下落的份上,吳穹巴不得把這蹄子丟進水溶池里化了,省得這人活在世界上只會為禍一方。
“那好吧!”吳穹撿起地上的一灘爛肉,“但是她傷得太重了,完全長好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雙兒等不了一個月。”
“沒事。”林震說,“也不必等她完全長好。你只要留她一條命在,我有得是辦法讓她開口說實話。”
宣宣四手四腳上的骨頭全部都被敲斷了,她已經痛苦到喪失求生的意志,但是林震和吳穹的對話她依舊聽得一清二楚。
她變成鬼都不會放過小荊棘那個賤人!小荊棘利用完她就跑路,留下她被人用慘絕人寰的方法撕成一灘爛肉!
林震心中固然著急,時間拖得越久,白雙生還的可能性就越低。但他畢竟身經百戰,心理素質強過普通人數百倍。
他把小哈布斯堡和莊墨叫到跟前從長計議,順便將宣宣之前的口供回放給兩人聽。
錄音里是宣宣聲嘶力竭的吼叫,每一聲慘叫都讓人毛骨悚然。只是聽一聽聲音,小哈布斯堡就知道宣宣必然是經受到滅絕人性的折磨。
“林上校。”小哈布斯堡央求著問:“你到底把宣宣怎么樣了?”
“噓!”林震比出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小哈布斯堡專心聽錄音。
錄音里,宣宣一面慘叫一面哭訴道:“我說!我全說!!!是小荊棘,是小荊棘讓我這么做的!”
林震的聲音像鬼魅一般陰冷:“你從什么時候跟小荊棘勾搭上的?”
宣宣一邊尖叫一邊說:“小荊棘到蓋尼米得星的第二天就把我叫到她的基地里面,那天茶花夫人也在!茶花夫人可以為我作證!那天小荊棘逼我幫她做事。”
林震:“她許給你什么好處,你就幫她做事了?”
宣宣:“她說事成之后可以幫我和夸克大人在一起。”
林震:“白雙失蹤的那天你又做了什么?”
宣宣:“小荊棘說鯨落城監控太嚴,不好發信息,如果有新的任務她會派人來親口通知我。
“那天我和太子爺從糧食基地出來,半路上太子爺被小荊棘叫走了。太子爺才一走,開車的兩個司機就說他們是小荊棘派來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兩個司機把白小城主帶到哪里去了。我什么都沒做,一直都是聽兩個司機指揮。
“他們把車停在半路,我們三個一直坐在車上。過了好幾個小時,司機說他們要去接白小城主,然后他們叫我下車。”
林震:“哈布斯堡為什么剛好能在雪地里撿到你?”
宣宣:“兩個司機說開通勤車的司機也是他們的人,他們已經發了定位給開通勤車的司機,他們說太子爺會坐通勤車回來接我。然后他們就讓我下車,我沒辦法只能下車。”
林震:“你下車以后又等了多長時間才見到哈布斯堡?”
宣宣:“我等了好久,至少等了半個小時!我被嚇哭了,我以為兩個司機騙我!我一個人站在雪地里,等了好久才等到太子爺回來救我!”
林震:“這件事情陳茶花參與了多少?”
宣宣:“我不知道!我最后一次見到茶花夫人就是小荊棘把我叫去訓話的那次。后來我再也沒有見過茶花夫人,也沒有見過小荊棘。”
林震突然掐斷錄音,掐斷那些鬼哭狼嚎的慘叫。
聽錄音的時候,莊墨全程面無表情,宣宣的口供基本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宣宣只是一枚棋子,如果想要找到白雙,就必須找到那天開車的幾個司機。白雙肯定是跟送補給的司機碰過面,然后被兩個司機綁架了。
可小哈布斯堡腦子里想得完全不是這些,他只關心他的暖床人。“林上校,宣宣現在到底在哪里?”
林震冷笑一聲:“哈布斯堡先生,你剛才沒有仔細聽錄音嗎?那個陪酒女心里根本沒有你,她心里裝得全是你旁邊這個瞎子。”
小哈布斯堡滿是委屈低下頭,宣宣看莊墨的眼神是那么直白,小哈布斯堡心里清清楚楚。可他不甘心不認命,他總是希望宣宣會有回心轉意的一天。
林震嘴角掛上非常詭異的笑容:“太子爺盡管放心,清理門戶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干凈。來木星之前,令尊大人特意委托我把你帶回正途。”
小哈布斯堡渾身一僵!“我爸爸知道宣宣的事了?”
林震:“你是瞧不起鯨落城傳播信息的速度,還是瞧不起雪牙城收集信息的能力?你和陪酒女的事情鯨落城里人盡皆知,鯨落城又不是什么與世隔絕的孤島,令尊大人怎么可能聽不到風聲?”
見小哈布斯堡驚魂未定,林震出言安撫:“我和你父親多少有些交情,你爹以前做過的事情可比你現做的在荒唐多了。人不風流枉少年,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你爹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要你能迷途知返他就既往不咎。”
小哈布斯堡瞄給林震兩眼:“我聽說教授年輕時候收集過不少香客,上校大人年輕時候也有不少風流韻事吧?”
小哈布斯堡的無心之言如鋒芒刺背,一針就扎在林震的痛點上。“我年輕時候一心想著搞事業,大好青春被我白白浪費了。”
小哈布斯堡:“上校大人長得這么年輕,現在心悅于你的女孩應該也不少吧。”
林震不想在這種話題上糾結:“我的基因有缺陷,我才不會像臭道士那樣去禍害無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