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熱門、、、、、、、、、、、、、、
時間很快,今年元寶的九歲,皮皮豆豆七歲半,寶寶四歲半。
賀蘭看著幾個孩子,心里止不住的歡喜。
一年一年的過去,吳清竹兄弟二人為了科舉,不敢有絲毫松懈。
如今,吳清竹也已經是二十九歲的男人,胡子也留了一定的長度。
好幾次賀蘭想幫他清理,吳清竹都不讓。
至于這人的解釋:這是屬于男人的象征!
豆豆從以往的干癟形象也變成了略微面條的小姑娘,言行舉止間頗有要往大家閨秀發展的趨勢。
而寶寶也從可愛的洋娃娃變成了胖胖的小可愛,這個形象絲毫沒有減輕一家人對她的寵愛。
至于皮皮和元寶,簡直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兄弟,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家里,都是兩個霸王的存在,數的上來的壞事沒干。
這樣的兩個孩子總是讓吳清竹頭疼的不想多看一眼,一家人看著皮皮這孩子都有些摸不清像誰。
你說說,吳家這兩輩的人,還真沒有特別調皮的,怎么到了這第四代,成了這樣。
忽而有一日,在一場家庭聚會上,吳爺爺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你海升叔,這小子,小時候最皮,我瞅著這皮皮,有點他二叔當年的風范!”
一家人齊齊的看向吳海升,又瞅瞅皮皮這孩子,腦海里似乎已經描繪出二叔當年的樣子。
吳海生看著一家人齊齊看過來的眼神,嘴角的筷子立馬就不敢動了。
扯了扯嘴角:“大伯,當年的事情還記得呢,呵呵,呵呵。”
“能不記得,印象深刻,就跟剛剛皮皮那孩子砸我硯臺時一個德行!”
吳海升臉色一紅,生怕他大伯再說出點什么:“大伯,孩子們都在,給我留個面子。”
吳爺爺眼睛一瞟,也就沒有再開口。
偏偏倒霉孩子不懂事,拿著黑乎乎的小手,拽著吳海升的大腿:“二爺爺,他們說我像你,我以后是不是長得像你這么高!”
“小兔崽子,趕緊吃飯!”
一群人哈哈大笑。
賀蘭把不聽話的孩子拽過來后,眼神示意乖乖坐下。
之后眼神忍不住向外看去。
此刻,吳家二兄弟,已經前往府城的方向,去尋找他們人生道路的意義,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樣了。
心里也忍不住祈禱著,希望二人這次都能得到一個好的結果吧。
賀蘭早早地便算好了日子,在大門口等著,只希望有一日,有人跑來傳話,告訴她,吳清竹兄弟二人的努力沒有白費。
在一天天的日子過去中,吳母算著這幾天也該出結果后,便同賀蘭一起在門口等著。
忽而某一日,很遠出傳開了鑼鼓聲,這聲音數賀蘭最熟悉,她聽到過好多次。
不遠不近的鑼鼓聲,聽得賀蘭的心也是跟著撲通撲通跳。
當騎馬的林大頭出現在賀蘭跟前時,賀蘭都以為是幻覺。
只是,這個消息于吳家是喜事,于賀蘭,還是有些失望。
吳清泉中了舉人,吳清竹落榜。
如此的消息,一下子出現在吳家,一時間很難讓人……嗯……說不上來的感覺。
在他們印象里,吳清竹一直是家里的驕傲,都覺得如果能高中也應該是竹哥兒先中,沒想到,這次,讓泉哥兒領了先。
看著絡繹不絕上門的人,吳家人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倒是吳爺爺,很是開心,老人家說了,不管是誰,他都開心。
“一家人,沒有別人家的你爭我搶,這次失敗了,下次再努力就成了!我相信,竹哥兒也是這么想的。”
吳家人一想確實如此,如果他們也是這么在意,說不得竹哥兒也會同樣放在心上。
賀蘭也是心里建設了好一番,才想好見到吳清竹第一眼時該說什么話。
只是,等來的卻不是什么好消息。
吳清泉,是哭著回來的。
同行的吳銅,也是偷偷的抹著淚。
賀蘭瞅了一圈,沒抽到想要見到的人,恍恍惚惚,心里似乎有一種錯覺,好像會有了不得的事情發生。
吳清泉痛苦的捂著眼睛,開口道:“大嫂,對不起,大哥……”
吳母不等賀蘭開口,趕忙追問道:“你大哥怎么了?你快說啊!”
“大哥為了救我,被官兵抓走了!”
吳母一聽,太陽穴突突突的跳個不停。
而賀蘭,也已經倒在身后香兒的懷里。
緊接著一陣兵慌馬亂。
徹底暈倒前的賀蘭隱約聽到傳來的呼喊聲,只是她有些聽不清楚。
賀蘭忍不住扯動了下嘴角,每次吳清竹外出時自己都不曾擔心,偏偏這次,自己從他離開,心里就沒舒坦過,原來,心有靈犀是真的。
在醒來時,便發現已經躺在床上,在扭頭,就看到守在床頭的吳母。
吳母一見賀蘭睜開了眼睛,這眼淚也是刷刷刷的掉:“孩啊!你要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可讓我怎么跟竹哥兒交代啊!”
“娘,我沒事,這不是醒過來了嘛。”
“哪里是沒事,你不知道自己又有了身孕?”
“嗯?”
“剛剛請了大夫,人家說你兩個月了,暈倒是憂慮過重,需要好好靜養。”
賀蘭摸著癟癟的肚子,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
吳清竹離開也已經有一個半月了,算起來,他在家的時候,應該已經懷了,只是他們都不知道。
只是又想到吳清竹的事情,賀蘭一時間也有些慌了神。
“娘,竹哥兒,竹哥兒怎么樣了?”
吳母看著大兒媳婦,眼淚忍不住的又落了下來。
原來是因為,范先生的后臺袁大將軍,因為貪污,被抓了,作為袁大將軍的幕僚,首當其中,范先生自然是被嚴格控制。
作為范先生的女婿,吳清泉自然也會受到牽累。
當時吳清泉剛剛中了舉人,要是被人帶走可就是了不得的事情,說不得還會被人上綱上線。
吳清竹急中生智立馬跳出來,頂替了吳清泉,最后便被人帶走了。
“泉哥兒知道這事的以后已經是竹哥兒被抓走之后了,一路上都不敢停下來,趕緊回來報信了。”
賀蘭沉默,淚水止不住的流。
“孩啊!泉哥兒現在還在跪著呢,我們家,對不起你跟竹哥兒……”
賀蘭兩眼汪汪,壓抑著情緒,開口道:“難道已經定下了了?都不想想怎么救嗎?”
“不是不想救,不敢救!來抓人的都是皇家護衛軍,誰都沒有辦法說上話啊……”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