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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在過,事情也慢慢的走上了正軌,生意不好不壞,倒也是盈利狀態。
只是三個人忙活,多少也有些忙活不過來,在家閑聊的時候,吳母得知最近有些著急,于是便毛遂自薦的過來幫了幾次。
只是家中少了賀蘭,要是再沒有吳母,只剩下幾個男人,也不知道成了什么樣子了,所以吳母過來次數也是少之又少。
有了四個月身孕的清梅,最近閑來無事也跟著賀蘭身后幫著做一些簡單的事情。
漸漸地像包裝,裝盒這一類的活計,都是能輕松的完成。
剛開始,穆青不太好意思讓一個孕婦幫自己做這些,倒是賀蘭挺贊同清梅出來活動活動的。
主要也是因為吳銅的嬸嬸,在去年十月底終于生出一個兒子,瞬間覺得有些揚眉吐氣。
平日里對賀蘭這個新婦,也就多了些長輩的頤指氣使,連兒子都有讓賀蘭照養的意思。
哪知道這才沒過幾個月吳清竹一步成了個秀才公,吳清梅在吳家的地位也是瞬間拔高了一大節。
就連吳家奶奶見了清梅都是笑嘻嘻的,平日里的家務活也是指使老二家的姑娘幫著干,幾個月下來這人心里也是存了不少氣。
說話上難免多了些怨氣,說話上也就多了些不待見的意味。
平日里清梅該忍的便忍了,哪知道知道她這都懷了孕,還總是讓她干重活累活,有損身子的事情。
有次正好被吳母瞧了個正著,當下可不就不依不饒。
最后吳奶奶訓斥一番,清梅也就松塊些,也就有空多跑出來看看。
穆青一合計,干脆聘請了清梅這個孕婦,她打算前期先教清梅一些簡單的,后面再慢慢的都教給她。
把技術指導這塊最好都交給,這樣她和賀蘭也能用做個甩手掌柜。
至于現在,每月五十文錢,不多不少,足以讓吳銅一家人放在眼里,因此清梅也就成了穆青家的長客。
至于吳清竹早在半個月前就離開家去往了府城,當然離開的時候是同王公子作伴,由王公子的父親,派了輛在平民眼里較好的馬車送往府城的。
同時吳母這邊也對于賀蘭進行了催促,希望她能盡早的去往府城。
穆青也很理解吳母的心思,兩口子這年代沒孩子,還要長久分開可不是好事,因此也幫著吳母勸了兩次。
賀蘭無奈的看著穆青:“我自然不是那種要錢不要相公的人,可也是要把手里的事情都要忙完才好離開。”
只是穆青又一臉神秘的看著賀蘭:“你最近有沒有不舒服?”
“挺正常的呀!”
“就是那個,那個。”
“哪個?”
“咳咳,我就直說了,你娘想讓我側面幫她問問,你這身子怎么還不見起色?”
“額,哈,哈哈。那啥,這話題好尷尬的說!”
“可別怪我多嘴,你這成親可比清梅還早,人家都四個月了,你這還沒有動靜,閑話已經是不少了。如今你又同他分居兩地,就不怕有個什么?”
賀蘭噗呲一笑:“你放心,就我相公那種性子,女人湊到他跟前都恨不得躲遠一些。”
“那好吧,看你一臉甜蜜,想來你相公對你是真的好。”
“自然,不過還是謝謝你。”
“嗯,趕緊要個孩子才是正經,我還等著定娃娃親呢!”
“想得倒是美,我干兒子哭了,你還是趕緊去侍候他去吧。”
穆青聽著聲音,頭疼的揉了揉眉頭,真的很不想過去!
不過這番話賀蘭也是放在了心里,有些事情總歸還是要去做的,再說了,她也想要一個孩子,有一個他同吳清竹的孩子。
既然決定要走,賀蘭便把現下能教的都交給了清梅。
這個生意起初也是為了打發時間,如今既然開始做了自然也是要放在心上,清梅是個不錯的選擇,性子自己也放心些。
至于缺錢花?自然是不能的,單說賀蘭府城的二十畝的良田就是不小一比收入,足夠賀蘭兩口子不再為錢財的事情發愁。
說起這二十畝田產,賀蘭本來打算掛在吳清竹名下,還能省出來一些賦稅,只是吳清竹多番考慮后還是拒絕了。
他們家本就不缺這筆錢,何必再掉了村里的臉面,不妨讓他們三年五年的利潤,也不差多少。
賀蘭想了想也就沒有拒絕,反正只要她想,田地還是夠置辦幾十畝地的。
在四月初的一天早上,賀蘭帶著自己的包袱,又踏上了去往府城的道路。
這次出發也是跟著城中的商隊,由吳父陪同前往。
好在如今的天下還算安定,一路上也沒有再遇到其他不好的事情,算是平平穩穩的到了地方。
到了家時正好是中午,也只有賀爺爺一人坐在門口打盹。
吳父看著賀蘭給自己指的方向,心里也是有些悵然,以往只聽吳銅與自己的講述,也知道這宅子怕是不便宜,如今來看后也知道,不是他們這種人家能買的起的。
賀爺爺聽了動靜,迷迷糊糊的便睜開了眼睛,用手擋了擋眼光,才發現跟前站著的人兒是賀蘭,心里一喜:“墨兒回來了?”
“賀爺爺,是我回來了呢!”
“好,好好,快讓我看看,瘦了沒有。”
“胖了!”
“哈哈,沒有沒有,還是那么討人喜歡。”老人家看著賀蘭撅起的嘴,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再一扭頭看著一旁站著的人,似乎跟吳清竹有幾分相似,倒也不敢肯定,于是看向賀蘭:“這位是?”
“這是我爹。”然后又扭頭對著吳父開口道:“爹,這就是我跟您講的賀爺爺。”
“賀伯父,您好!”
“好好,好!走,趕緊屋里坐!”
說完這話便領頭朝著屋里走去,吳父一邊走著,一邊開口道:“老大媳婦,你不是叫賀蘭嘛?怎么?”
“爹,墨兒,墨兒是我的乳名,小時候的小名。”
“哦哦。”
吳父聽到賀蘭的解釋,也沒再多問,趕忙快走了兩步:“伯父,怎么不見清竹呢?”
“清竹同楊公子去了學堂,到了晚些時候才能回來。
“楊公子?楊懷仁?”賀蘭一聽這名字便有些警惕,忍不住插嘴問著。
“呵呵,就是這楊公子。”
“怎么他也回來?”
“這楊公子在咱們這住下了,答應每月給一兩銀子,只需要管中午與晚上兩頓飯即可。我想著這楊公子大小也是個案首,同清竹住一起還能相互學習,便同意了下來。
不等賀蘭開口,吳父便面色一喜:“案首啊!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能來家里住自然是好的呀!哎呦,好!”
賀蘭接下來的話成功憋了回去,臉色漲紅,很想告訴她爹,這人,不是個安生的主,跟他住一起,說不得得受到多少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