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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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賀蘭也不知道村里從哪個道館里請來了一位道士,從來了開始便是好吃好喝的侍候著,村長還囑咐眾人都要客氣些。
賀蘭偷偷的蹲在角落仔細瞧過,這人仙風道骨,通身的氣勢頗有后世那種修仙人士的風范,給人一種云淡風輕的感覺。
給人印象最深的大約就是有些骨瘦如柴的感覺,臉上的骨架都凹陷進去了。
自從這位來的第一日開始,村里就不在讓吃一口肉,尤其更不能殺生。
到了晚上,挨家挨戶的都要焚香沐浴,跪在院子里祈求。
到了第二日,整個村子里的人都一同前往幾個村子里的廣場上,獻上村中的貢品。
之后跪拜著前行幾步,再三叩首,之后便等待著老道士施法。
隔著許多個人群,賀蘭即使把眼睛睜得特別大也是看不清前面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這老天爺是不是真的存在,能聽到這道士的求雨禱告。
只是,這場小規模的求雨并沒有立刻迎來天上打雷下雨的動靜。
賀蘭很想問問高臺上的道士尷不尷尬。
哪里曉得,這位道士做了法事,當天就離開了這里,并且告知村民三日內便會有雨,
臨走的時候,村長還往這人手里塞了好大一個荷包,這些錢財就是前幾日幾個村的村民湊出來的。
半信半疑賀蘭在等了兩天后,還沒傳來下雨的動靜,倒是聽了不少雷聲。
第三日的下午時分,也就沒了多少興致等下去,嘆了一口氣后便不再多關注。
看著這天一天天的干旱下去,吳母也沒了做活的心思,搬著板凳,同賀蘭一起坐在了屋檐下,一邊納涼,一邊嘆了一口氣。
直到眾人睡到半夜的時候忽而聽到外面有什么東西砸落的聲音,人們才驚醒,似乎下雨了。
有些高興的忘乎所以的孩子,一看到雨,蹦蹦噠噠的就跑出了房門,沒過幾秒便捂著腦袋跑了回來,因為雨中摻雜的還有冰雹。
事情也是有好有壞,在這場雨的落下,縣城的方向傳來了瘟疫的消息。
起初還沒什么癥狀,只是,在下了雨的第三天晚上,就有人開始發熱,頭疼,沒力氣,大夏天都需要裹上厚厚的被子。
過了幾日一個挨一個便都開始了類似的癥狀,起初的那些人,也出現了別的癥狀,比如經常打噴嚏、鼻子不通氣、咽喉疼痛,干咳等等一系列的癥狀。
忽而這幾日間城中就亂了套,越演越烈,因為發熱,已經死了兩三個人。
士兵追查,最后查出,第一個發熱的便是被關在城門外的災民。
這下子也是引發了不小的轟動,統計下來,災民中已經有城中一倍的風寒人數。
吳母在家中得知這個消息更加焦躁不安,原本想著跟著范先生能學東西,可這下子,如果被傳染,可真就回不來了。
賀蘭去穆青家里的時候,也是見到范憐憐著急的哭了好幾回,擔心到吃飯都吃不下去。
覺得焦躁不安的賀蘭猶豫了好久還是走到書房前。
“娘子?怎么了,進來說話。”
“相公,我有些事情想與你打聽著一下。”
“怎么今日這般客氣?”
“別鬧,我跟你說正經呢。”
“咳咳,那你說,我聽著。”
只是這男人臉上表現出認真,這手卻沒見老實,看著在身邊的娘子,手自然的往自己手中握緊。
賀蘭翻了翻白眼,拽了下手,沒拽回來,便沒再掙扎,開口道:“你知道城中那些人的癥狀嗎?”
“風寒癥,傳染性極快,到現在死亡人數還不是很多,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平日里的頭疼腦熱,現在則是演變成了持續發熱,一直不退。”
“哦,哦哦,那你先忙,我先出去了。”
吳清竹見賀蘭魂不守舍的樣子,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只是被嚇到了,想著晚上多安慰安慰,也就沒多關注,又回到了書中的世界。
只過了會兒,賀蘭從房間拿出一張寫了字的,匆匆忙忙的往穆青家中走去。
扶著大肚子的穆青,皺著眉頭看著賀蘭遞過來的紙條,又看了看賀蘭的眼睛。
“你想怎么做?”
“我明明知道怎么解決,可是卻不去做,心里總是安不下。”
“可是……你知道的,于我們來說,這一類的事情參與終究是麻煩。”
賀蘭驚訝的看著穆青,她以為穆青會驚訝的問自己怎么會知道這樣的方子,而不是會第一時間阻攔自己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以為你會贊同我。”
穆青看著賀蘭的臉,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我們都是接受過新時代教育的人,如果你明知道可以救人,卻不去實施,這樣,難以心安吧。”
“唉,賀蘭,我來這里比你久,我也曾用自己所知道的去救過人,也曾像你一樣……嗯……善良。可是這個世界,善良是沒有用的,你永遠不知道,我們所掌握的知識被別人知道會引發多大的事情。”
賀蘭看著穆青緊張且又嚴肅的臉,忽而有些不肯定,她向來也是膽小的,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這才來找穆青出個主意。
“這只是一張治病的方子,應該不會有多大關系吧……”
“沒關系?如果這張方子不好用,沒有成功,那到最后你就是那個頂罪的。如果有用,別人覬覦的可能更多,都會想,你手里有這么好的方子為什么不早些拿出來。”
“如果你想說,祖傳的,那他們會想,祖傳的說不定啊,不只是這一個方子,下次再有個什么事情還會來逼你交出不同更多的方子?”
“不能吧……”
“不能?你永遠不要小看了人的貪欲,也永遠不要小看人想活下來的貪欲以及自私性!到時候說不得你還會給吳家招來一些災禍。受到的教育不同,思想觀念也是不一樣!”
賀蘭顯然有些嚇著了,呆呆的看著穆青。
又過了會兒:“你……你以前是不是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穆青愣了愣,意識到好像是自己感情有些過激了:“唉,也可能接觸的圈子不同吧,思想終究還是有些被這里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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