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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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彥明把水果肉蛋往空間戒指里裝了一堆,準備等明天晚上了,給大家伙兒補補。
然后侍弄了一會兒藥園里的藥材,還有花圃里的鮮花,直到乏了,才閉上眼睛睡覺。
空間里的兩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膩膩歪歪好一會兒,才穿上衣服,在空間里閑逛。
“把孩子接進來吧,光咱倆在這里享受,多不好?”畢喬安捏著沈彥明的胳膊說。
沈彥明笑著點點頭,用意識包裹住正在沙發上看書的安安暖暖,把他們帶進了空間。
面對突變的環境,倆寶適應良好。跟沈彥明和畢喬安打過招呼后,就去瘋玩了。
啊呀,大半年沒進來了,好想鵝哥啊!還有草原上的馬,都好久沒騎了。
夫妻倆沒管安安暖暖,而是商量起來晚上的飯菜。
“做菜太麻煩,還是吃火鍋好了。空間里生長的蔬菜好洗,用水涮一下就成。肉也是現成的。”
“也好,咱們剛從帝京回來,他們也不會懷疑什么。把水果切一切,弄個果盤,讓大伙兒吃痛快呀。”
說著,就用意識從儲物區取來一堆新鮮蔬菜,拿到廚房沖洗切段。
然后又拿了塊兒羊肉,沈彥明抄起菜刀切片。
至于末世前囤的那些,還是不要面世了。太薄,還卷,一看就是機器切出來的。
沈彥明的刀工雖然不錯,可切出來的羊肉片,還是挺厚的。差不多兩毫米厚,分量十足。
“就這吧,有著空間加持,他們多煮煮,味道應該也不會差。”
畢喬安點點頭,在給大蝦去蝦線。
空間里收獲那么多,可都沒處理過。總不能等客人來了,手忙腳亂吧。
兩人又準備了一些刺少的巴掌大小魚,在鍋里稍微煮一會兒,就能熟。
“看看,還缺什么?”畢喬安問。
沈彥明瞅了眼擺滿操作臺的東西,感覺差不多了。
“想到什么現往外拿吧。反正有儲物戒遮掩,咱們這空間呀,總算是能用起來了。”
“也成!”
畢喬安把桌上的盆、碗收進儲物戒。和沈彥明把廚房收拾干凈,就出了空間。
夫妻倆得去見見幾個朋友呀,順便把人請過來。
先去張和平、紀康永那里。
兩人昨天就聽說沈彥明和畢喬安回來了,可等到天都黑了,也沒見著人。
還是李婉婉和秦伊人看不下去了,笑著說:“人家剛回來,肯定得休息休息呀。咱們還是先睡吧,等明天,他倆一定會來的。”
張和平、紀康永這才坐了下來,洗漱睡覺呀。只不過一晚上翻來覆去的,都沒睡著。
第二天就去單位請了假。因為沈家人回來的消息都傳開了,所以領導很痛快地給倆人批了假。
沈彥明和畢喬安敲門的時候,張和平連鞋子都沒穿好,就沖了出來。
大門一開,看見依舊帥氣的沈彥明,他嗷的一聲,哭了。
“哎呦老沈,你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呢。不是說就走一個月嗎,搞得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老沈你怎么瘦了,在外頭是不是沒吃好啊?你住我家,我給你做,保證讓你長得白白胖胖呀!”
沈彥明無語地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人,扭頭去看畢喬安,只見她捂嘴輕笑,一臉打趣。
“好了好了,起來了。我很好,一點都沒瘦,而且還年輕了。”
沈彥明就是故意拉仇恨,因為他四十好幾的人了,跟三十差不多。
而自家兩個好兄弟,即便有他經常貼補著,這臉上身上也有了歲月的痕跡。
張和平一聽這話,哭不下去了。
想想自己一個快五十歲的小老頭,居然掛在老沈身上嚶嚶嚶,也太丟臉了。
李婉婉旁邊的小皮蛋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家老爹,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李婉婉淡定地伸手拖了一下自家兒子的下巴,說道:“你爸就這樣,偶爾孩子氣。”
小皮蛋點點頭:“還不如我穩重呢。”
旁邊的小豆沙聽到這話,趴在秦伊人身上笑噴了都。
秦伊人寵溺地摸摸自家閨女的腦袋,低聲說:“給你和平叔叔留點面子呀!”
小豆沙把臉扭到一旁,憋了好久,才淡定下來。然后笑著跟沈彥明畢喬安,還有安安暖暖問好。
夫妻倆笑著捏捏小豆沙的臉,然后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堆好吃的:“來,給我們小可愛的禮物。”
小豆沙也沒扭捏,笑著接過了。然后拆開包裝,享受地一口肉干,一口果干。
看得小皮蛋都眼熱了,他笑瞇瞇地問:“彥明叔叔,喬安嬸嬸,咱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畢喬安趴在沈彥明肩膀上樂不可支,一揮手,地上就出現了同樣的一份。
小皮蛋趕忙抱在懷里,笑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李婉婉捂著臉,感覺沒眼看,心想自家傻兒子,跟他爹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老沈,快,坐!跟咱說說你在帝京怎么樣?”紀康永拉著沈彥明的胳膊往沙發上坐。
秦伊人也過來挽著畢喬安。
小皮蛋把東XZ好后,就過來邀請安安暖暖。
一口哥哥,一口姐姐,叫得可甜了。搞得安安暖暖差點沒笑彎腰。
沈彥明和畢喬安坐好,就見面前六口人,眼神晶晶亮地看著他們。
夫妻倆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啥,晚上來家里吃飯,到時候再說。”省得去一家說一遍,好麻煩的。
“知道地址吧?”
六口人齊齊點頭。
“那晚上六點,準時到哈,咱們吃火鍋。”
“得嘞,放心吧,咱們幾個肯定比誰跑得都快!”
沈彥明笑了:“那成,我們就先回去了。”
“誒,別呀,老沈,你給咱說說,帝京那邊好不好?你這臉,咋就越來越年輕了?”
沈彥明摸摸自己這張臉,笑著說:“你們這拖家帶口的,要年輕干啥啊!”
“啊呸,你個小老頭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敢情不是你滿頭白發!”
沈彥明白眼一翻,說道:“在帝京得了點機緣,現在身體素質杠杠的。”
“什么機緣啊?”張和平好奇地問。
沈彥明搖頭:“不可說,不可說,等時機到了,你就知道了。”
“誒,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