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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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彥明不知道的是,大鵝子當了真。
之后堅持每日溜達,然后成功把自己鍛煉成,肌肉緊實的鵝子了。嗯,看起來也更美味了!
安安暖暖吃過飯就去睡了。小孩子嘛,精力是充足,可發泄過后,就得靠睡眠補充。
夫妻倆沒急著把燒烤爐子收走,而是接著烤起了肉。
張和平和紀康永,兩人因為工作,已經很少過來這邊了。
由于整個大環境缺少食物,他們已經好久沒吃口好的了。當然,那些罐頭除外。
雖然那也是肉、水果、蔬菜,可到底是和新鮮的不同。
而且兩人謹慎,把那個地洞里的東西搬回來后,就沒怎么出去過了。
也沒問過沈彥明,他們其他東西哪兒去了。每天和同事們一起吃食堂,只偶爾回家改善伙食。還都是等大半夜的,才開葷。
就連李婉婉,嘴都特別緊。不僅沒跟同事、朋友們說過家里的事,就連她哥,都沒提。
所以沈彥明有啥好的總想著他們,可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補貼。只能悄咪咪,隔段時間給點。
三人關系倒是更甚從前。
就是李照兆,因為種種原因,跟他們疏遠了。
人家倒也不怕沒吃的,畢竟老沈都換給他了嘛,滿滿一倉庫呢。
就是外頭雪大不怎么好走,他都好久沒出去補充了。
不過好在星球整體溫度下調,雖然冷,可物資能夠儲存的時間更長了。
李照兆對未來充滿前所未有的信心。他堅信,自家擁有足夠的物資挺過末世。
沈彥明把手上的豬排翻了個面兒,然后把烤好的土豆、茄子、紅薯、豆角和香菇,裝進飯盒里。等豬排兩面金黃了,才放到飯盒最上面。
“老紀這份,給他多添點肉吧,說不得他會拿去跟秦伊人分。”
畢喬安點點頭,往里面多放了兩個雞翅。
想了想,也往和平這份里面放了倆。怕人知道了會心生芥蒂。
“你說他倆現在什么情況啊,都處這么久了,也沒個結果。秦伊人也是淡定,明明那么愛美,卻每天頂著一張疤痕臉。”
沈彥明笑:“兩人都有顧忌,害怕日子過不到一塊兒去。老紀是被黎悅雅傷了心,害怕所遇非人。而秦伊人呢,見識過那么多黑暗后,心思更加敏感。康永身邊那么多女孩子追,她怕得到光明后,會再次失去。
總之,倆人且有的磨呢。”
“不過還好,這倆都耐得住寂寞,不會亂來。”
“嗯,不然我也不會默許老紀照顧秦伊人了。”
沈彥明把飯盒扣好,收進儲物區。等晚上了,再給那倆送去。
畢喬安想起了宋溫暖家的閨女,嘆了口氣:“妞妞也好久沒吃肉了,上回還跟我說有些饞了。你說她也就比咱家寶貝大幾個月吧,結果,比安安暖暖低了一個頭。
瘦巴巴的跟火柴棍一樣,我每回見了都感覺心酸。”
沈彥明也不好受,可這就是基地的常態啊。
他只能說:“給他們送這些不合適,說不清來源。而且滿足了舌頭,填不飽胃,再養刁了胃口,就得不償失了。”
畢喬安點點頭:“我知道。今兒晚上出去的時候,給妞妞送點紅薯吧,多少是個心意。”
沈彥明想了想,說道:“這個可以,想了還能往里面加點蘑菇干。”
畢喬安“嗯”了一聲:“那少給點吧。”少了還能說家里有,多了,就暴露秘密了。
“對了,紅薯挑長得不那么好的。”
“我知道,咱地里收上來的都可小了,一看就是營養不良。有些還有黑疤呢。”
沈彥明一聽這話笑了:“我還以為你會給他們空間里長的呢。”
畢喬安白眼一翻:“我又不傻!”
如果不是她家老沈碰見了宋溫暖,她可能,也就想想,并不會花力氣去找這個人。
說到底,就是感情沒有那么深。雙方也沒多少利益牽絆。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看著往日情分,和妞妞這個小不點的面子上了。
沈彥明欣慰點頭:“行吧,你心里有數就成。”
夫妻倆說完就把移動別墅門口的燒烤爐子收了,然后把垃圾處理了,再把竹簽碗筷洗干凈。才緩緩走進衛生間,洗去一身的油煙味和疲乏,再回臥室狠狠睡了個覺。
他們在外頭雖然也能休息,可條件比空間里差多了。每天要聞著木頭的潮味兒,還要忍耐冬天的寒冷。可就這,a區已經是所有人夢想中的天堂了。
還是空間里好啊,又溫暖,又安心,空氣還甜甜的,十分清新。讓人不自覺就放松下來。
一覺睡醒,都已經下午六點了。
夫妻倆揉了把臉就起床,然后把打著小呼嚕的倆崽子撈起來,怕他倆睡太過,晚上失眠。
安安暖暖打著哈欠,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家爸媽給他倆穿衣服。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地上了。
“去玩吧,等餓了再回來吃飯。”畢喬安沒計劃現在就做,畢竟這中午才吃了,還沒消化完呢。
安安暖暖點點頭,手拉手走出了移動別墅。他們也不知道要去哪,撓了撓頭,就去找大鵝子了。
這是他倆忠實的小伙伴。起碼小兄妹說個啥,大鵝子能聽懂,并且會做出反應。
換其他動物,只會無視兩人,欺負兩人,或者撒丫子就跑。實在是,無趣得緊。
畢喬安用意識跟著安安暖暖,見他倆喊上大鵝子,沒在草原逗留就離開了,放了心。
一直跟著他們走到果園與花園的交界處,才收回意識,任由三個小的自己玩耍。
剛想跟自家老公說什么,就聽見空間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那聲音大的,像是要把自家門給拆掉一樣。
沈彥明面色一肅,對畢喬安說:“咱們出去看看。”
畢喬安點點頭,抓著沈彥明的胳膊出了空間。
兩人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一接觸到外頭的冷空氣,皮膚上就泛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沈彥明眼疾手快,把床上的羽絨服拿起來給畢喬安披上。可畢喬安已經在醞釀噴嚏了。
沈彥明給畢喬安拉上拉鏈,然后,就被“噴壺”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