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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好了?有沒有說謊的!”
畢喬安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流連,見他們有意無意躲避,就笑著問。
她這不笑還好,一笑,又是把大家嚇一跳。
那群沒來得及吃人的趕忙搖頭:“沒沒,我們哪敢糊弄您!”
畢喬安點點頭,用意識探入空間,問沈彥明:“老公,你覺得他們有沒有說謊?”
沈彥明思考了一下,才說:“應該沒有,他們都很怕你。”
畢喬安:“......我很溫柔的!”
沈彥明輕笑:“是啊!”溫柔的霸王花。
既然如此,畢喬安就要展開報復了。
“那個,你們上前,趴下,做一千個俯臥撐。”
畢喬安看向方大爺:“大爺過來給咱計下數,不夠一千個,不許他們走。另外,動作不標準的不算數,大媽監督。”
這群沒吃肉的雖然覺得多,可也不是不能接受。
原以為的暴打沒有發生,取而代之的,是這么溫柔卻又難熬的懲罰。
他們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了。
“那,那個大姐,我們這體力支撐不住一千個的,該怎么辦,能不能換個懲罰啊?”有個膽大的跟畢喬安商量。
畢喬安溫柔一笑:“可以呀,換一個小時的平板支撐,中途不許摔到地上,否則重來。”
畢喬安的笑容,在別人眼中妥妥就是惡魔的微笑啊。
小伙子嘴角抽抽,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不,不用了,我還是做俯臥撐吧,我堅持堅持。”
畢喬安點點頭:“中途沒勁兒了可以休息,不過,必須做完一千個。”
畢喬安的懲罰讓那群吃過肉的也松了口氣。
他們心想,到底是個小女生,做不出那種切手指、挖眼睛的殘忍之事。
只是這樣程度的話,他們就不反抗了。
讓姑娘出口氣,把他們當屁放了得了。省得發生沖突,小姑娘又要像豹子一樣沖出來,拿人開刀。
至于大胡子和二把手,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就當為他們擋槍好了。
還有那車存周,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壞心思,居然把他們帶到這么危險的人面前。
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暴力起來不像話。也不知道以前是從事什么職業的。
他們的想法,畢喬安不知道。知道的話一定會嗤笑:“你當老娘是好惹的,會讓你們輕松逃脫?”
她在一行人受懲罰的時候,來回走動監督著。實則已經從空間中拿出沈彥明給的藥粉,神不知鬼不覺撒到了他們身上。
這種藥粉不僅可以通過毛孔進入身體,就連離近了呼吸,也會受到影響。
畢喬安可不管他們今后是禿頭,還是起膿包,反正只要磕磣了就行。
實際上,這些藥粉還會讓人神經衰弱。這群人干了壞事就想溜,怎么可能?沈彥明才不會讓他們這么好過。不過,他沒把這點告訴畢喬安,怕她覺得他狠。
至于那群吃過肉的,肯定得受更重的懲罰。
畢喬安想了想:“這樣吧,你們兩人一組,互扇對方五十個耳光,我就放了你們。”
真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一群人面色很難看,看向畢喬安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憤恨。
恨她多管閑事,恨她不知道見好就收。
“怎么,不愿意?”畢喬安下巴微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顯然就是一副挑釁的模樣。
她今天也就收拾了三個人,還是在對方毫無準備,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下的手。
不過癮,一點都沒發揮出應有的水平。所以,現在根本不介意多來幾個練練手。
空間里的沈彥明,求問有個這么作的老婆該怎么辦?
趕緊把傷藥擺在左手邊,右手邊,就是迷藥、麻藥,以及各種致命毒藥。
那群吃過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作出決定:“跑!”
特喵的,老子惹不起,還不能躲得起?
本想硬碰硬,可看人家那狀態,壓根兒就不憷!
畢喬安要知道,是因為她太過放松把人嚇跑的話,肯定會后悔當初怎么不裝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啊!
可她不能就此放過這些惡徒,所以拎著鋼筋棍沖上去,直接照著人腿彎處一劑猛敲,把人砸倒在地才罷休。
都是些壞人,就算把人打死了,她也不愧疚。
可逃走的人太多,畢喬安勢單力薄,根本追不上全部。
空間里沈彥明早準備好了,喊道:“媳婦兒,用彈弓!”
借著夜色遮擋,畢喬安在褲子腰帶那里摸了一把,直接從空間里拿出彈弓。
把沈彥明特質的迷藥丸子放到皮筋中間,然后朝著遠方,“砰”的一下,射去。
藥丸子砸到人后背炸開,從里面冒出來絲絲縷縷的煙,直接把人熏倒。
畢喬安一連射了五個,才把他們都撂倒。當然,不排除里面有裝暈的。
“還真是,有些狡詐!”畢喬安冷笑,抬步上去。
她沒直接蹲下去確認狀態,而是往每人臉上砸了一顆毒丸,確保他們只有七天壽命可享。
并且這七天,他們的身體會一天天衰弱。找不出理由的那種不舒服,直到最后一天生機全無。
這是沈彥明給的藥,他擔心某些心思狡詐的反撲,所以不放心媳婦兒跟他們密切接觸。
畢喬安也覺得沒有接觸的必要,只要確認把人處理了,不就好了嘛。
做俯臥撐的沒想到她會這么殘暴,唰唰唰幾下,就把人撂倒了。這下真是什么小心思都不敢有了,乖乖的認了罰。
那些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的,也沒想到畢喬安會這么殘暴。他們都跑遠了,她還不放過,還真是,有仇必報。可他們,不是也沒把她怎么樣嘛。
不管服氣不服氣,反正是所有人都被畢喬安“喂”了一顆毒蛋。她拍拍手走遠,不再理會這些渣滓了。
哦,對了,還有三個,不,四個人沒處理了。
畢喬安捏起大胡子、二把手,還有車存周的下巴,一人喂了他們一顆毒藥。這種藥,不止讓人全身潰爛,還又麻又癢,痛不欲生。同樣也是七天。
她沒放任人躺在這里,而是喊喬改琴和趙慧仙:“你們去挖個坑,把他們仨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