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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把自己打理干凈后,就出了衛生間。
沈彥明幫畢喬安上藥,因為有靈泉水加持,藥膏揉搓在皮膚上沒多久,黑青就淡了許多。
“再吃點草莓或者葡萄,會好得更快!”
畢喬安點點頭,從果盤里捏了一個送到沈彥明嘴邊:“你也吃!”
沈彥明笑笑,一口咬了過去。十分享受媳婦兒的投喂,甚至還想來個親吻。可惜現在的姿勢不太合適。
他抻著畢喬安的大腿,挖出一點藥膏涂抹開,繼續揉搓。
畢喬安覺得差不多了,自己的胳膊腿兒已經不那么疼了,就說:“好了好了,你快給自己處理一下。”不然一會兒傷口該長好了。
沈彥明看著手掌下淡淡的青色,點點頭。把腿一盤,對著自己平整的傷口挑了挑眉。
他手掌一翻,從儲物區拿出一個醫藥箱,從里面取出鑷子、酒精、消毒棉。先是掰開傷口檢查一下,沒想到,里面居然有塊兒碎玻璃。
“我天,幸虧發現了,不然這長到肉里可怎么辦?”
沈彥明也慶幸,自家媳婦兒提醒了,不然,他還真有可能糊弄過去。
“再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別的。”
沈彥明點點頭,仔細觀察著。還別說,真在傷口里發現了一條細小的線蟲。
就是縫補衣物的棉線那般粗細,有個一厘米左右長短,十分不起眼。要是安安靜靜的,還真不一定能發現。可它動了,被沈彥明眼疾手快地拿鑷子夾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寄生蟲,居然會跑到傷口里,難怪在海里感覺有什么撕咬傷口呢。”沈彥明不禁慶幸,自家媳婦兒身上沒傷口,不然,被這些小東西拱進去,可就麻煩了。
“暖暖,暖暖身上有傷,會不會傷口里也有這些?”畢喬安剛才沒仔細看,所以現在有些急。
“別急,咱們一會兒再去看看。暖暖身上的傷口很小,應該沒事。”沈彥明也不確定,不過還是盡量安撫媳婦兒。
“好,你先把傷口處理了,咱們再去。”
沈彥明又把傷口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沒有小線蟲了,才用消毒棉蘸了酒精往傷口上涂。害怕還有其他生物,整整涂了七八遍才停止。
“這下好了,就算有什么,也要死翹翹了。”他沒敢拿靈泉水沖洗,怕未知生物吸取靈泉水的力量,成長壯大了。可見靈泉水不是萬能的。
不過,在沒有這些外物的時候,靈泉水還是十分頂用的。不然沈彥明也不敢拖著傷口,想著喝點靈泉水就能好了。
沈彥明把傷口包扎好,就去了臥室。他輕手輕腳坐到床邊,把暖暖身上的紗布解開,用鑷子小心翼翼地檢查傷口。
暖暖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皺了皺眉,卻沒有醒。沈彥明光顧著檢查傷口有沒有小線蟲了,沒能注意到這點。畢喬安倒是看見了,可她沒敢說話,怕影響到沈彥明。
幾分鐘之后,沈彥明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東西。我再給暖暖消下毒,應該就能放心了。”實在不行,他們父女倆還能吃點殺蟲藥。
畢喬安點點頭,坐到床的另一邊。隔著安安摸摸暖暖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怎么了?”沈彥明注意到畢喬安的動作,不解的問。
“發燒了!”
沈彥明趕緊試了試,果然,燙燙的。
趕緊從儲物區拿來熬好的湯藥,用奶瓶喂到暖暖嘴里。還好孩子知道吞咽,就算苦,也沒吐出來。
畢喬安心疼的不得了,可她誰也怪不了。災難面前就是這樣,他們能活下來,已經很幸運了。
夫妻倆喂完藥,又摸了摸安安。見他沒發燒,才放了心。
可他倆不知道的是,安安正在做噩夢。他夢見海水追著自己跑,而身邊沒有爸爸媽媽,所以小腿隔一會兒就蹬一下,小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
“寶貝別怕,媽媽在呢!”畢喬安心細,發現安安腿抽抽的時候趕忙上來一遍遍撫摸,直到他眉頭舒展才停止。
見自家兒子好了,就說:“用靈泉水給暖暖擦擦身子吧,這樣好得快點。”
沈彥明點點頭,對畢喬安說:“我去山上再弄點,這段時間,可能會經常用。”
畢喬安也沒阻止,只叮囑他:“快去快回!”
“好!”
畢喬安在沈彥明走后,去廚房熱了一壺靈泉水。倒進塑料盆里,拿毛巾蘸濕,在暖暖沒受傷的地方反復擦拭。
畢喬安還不停安撫:“暖暖乖,別怕,媽媽在呢。”她想,自家閨女發燒,除了被海水泡的原因外,應該也是受到了驚嚇。
果然,畢喬安說完,暖暖的眉頭就舒展了不少,畢喬安再接再厲,說了好些關心的話。
一個小時后,暖暖的體溫終于降了下來。畢喬安松了口氣,也累出一身大汗。她給倆寶掖好被子,就出了臥室。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做點吃的存起來。
畢喬安想了想,覺得這種環境米和面都不方便拿出來。于是想到了包子。只要里面餡料不同,他們就能經常換口味。
于是把面發上,就去做餡。不僅有傳統的豬肉大蔥、土豆粉條、韭菜雞蛋,還有比較特別的香辣茄子、麻婆豆腐、香菇雞丁、紅燒肉。反正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畢喬安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山上的沈彥明,也終于在幫手的幫助下,準備下山了。
考慮到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內,他跟媳婦兒都不方便進空間,這次就多帶了一些塑料桶上山。
他找老虎豹子黑熊兄弟商量,答應之后一段時間田里的水果都給他們,換來動物們的一陣歡呼,排著隊到靈泉湖旁邊,給沈彥明當工具。
其實老沈同志還擔心,告知他們這邊有個大湖泊后,它們會不會來這里洗澡或者喝水。
誰知人家見了瞅都不瞅,嫌棄的不得了。
沈彥明挑眉,感覺自己發現了什么秘密。可能對他們來說好的不得了的靈泉水,對有靈性的動物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不過他不介意,自己就是個肉體凡胎,想必承受不來那么濃厚的靈氣。于是按捺住心底的疑問,把水打好掛到動物身上,一長溜浩浩蕩蕩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