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一處俱樂部，熱熱鬧鬧。
“干杯！”
“還是咱們有先見之明，早早退出，現在的領航科技股價，相比發行價，直接腰斬，得虧咱們退出的早。”
“是啊！”
“舒甫那小子，原來真的是個草包，好好的領航，玩成這樣，還以為一天咸魚在家，學習管理知識的呢。”
“白瞎了這大好局面，一家好公司，被折騰黃掉。”
“嗯呢！”
不少人正在高興，領航科技的錢，就要打回來了，算上套現，和其他股東一樣，大家還能獲得些利潤。
不多。
卻也比虧了的強。
把酒言歡。
樂哉樂哉。
其實。
要說領航的現狀，沒那么慘，隨著美元貶值，領航科技的負債，理論上要還的數目，會比借的時候少。
對此，大家也都知道。
少多少，是個問題。
美元是跌，不是廢。
因此。
當時得知這消息的時候，郁悶了一把，又得意起來，三千億美元的債務，就算跌去一半，也有千多億。
而當初入股，給的是人民幣。
這次退股，約定也是人民幣。
所以。
理論上，大家好像還賺了匯差，頓時又覺得高興了起來。
甚至期待領航科技最后撐不住，這樣一來，也能證明退股的決策，是正確的，人心，就是這么的殘酷。
人群中，盧帆有點無奈，這些人，實在是有點沒意思，落井下石什么的，做了就做了，還得意個什么。
再怎么說，領航也是華夏的企業。
有點失望。
這上風投資的董事長，不做也罷。
十一月二十七日。
上午。
領航京城園區。
“敞亮！”
“舒董果然是言而有信，是做大事的人。”
“希望以后還有機會合作。”
拿到回購的費用，簽完合同，夸幾句，說點場面話，一個個投資機構的人便高興的離開，這下放心了。
就怕舒甫一推再推，說沒錢。
這么一看，舒甫還挺可愛的。
年輕了點。
沖動了點。
卻很守信。
至于以后的合作機會，再說吧，領航先度過眼前危機，才有未來，但目前情況，頂多看到一個還債者。
美元貶值。
還款減少。
投資的那都是什么公司啊，連外星人都來了，你還投資航天，幾百幾千年的科技差距，你追得上嘛你？
各國還不如買醫療設備一樣，買現成的就是。
要金銀。
挖就是。
此外。
還能有什么辦法？外星人又不缺地球的商品。
很快。
消息傳出，外界震動。
“領航的日子，要難過嘍。”
“的確，這一次的回購股權，至少耗費了領航科技五十億美元的資金，應該都是自有的，銀行肯定不給。”
“大廈將傾，大廈將傾！”
“銷售下滑，銀行不貸款，又花掉那么多現金，危矣！”
一片不看好。
此刻。
很多人都覺得，領航距離倒閉，已經開始倒計時。
不過。
也有一些支持的。
“畢竟是咱們華夏的企業，不能就這么讓倒了，呼吁大家支持領航科技的產品，讓領航有機會解決債務。”
“雖然這次激進了一點，但舒甫才大二，還年輕，哪可能不犯錯。”
“不應該太苛刻，何況.....他還那么帥！”
“樓上劃了重點！”
一時間，兩種觀點，在網絡上蔓延。
最后還吵起來，有人甚至取笑，說去年底，舒甫在年會上說的墓志銘，其實就已經在宣告領航的死亡。
這年頭，從來不乏想要看樓塌的人。
沒沖突。
沒過節。
沒恩怨。
僅僅是.....想看！
羊城。
領航科技總部。
“這樣下去，咱們會不會失業？”看著外界議論，一些員工不免擔心起來。
“不會！”
“為何？”
“相信董事長。”
領航內部，不乏對舒甫盲目崇拜的，在領航工作的期間，十分快樂，讓他們感覺自己是在過一種生活。
而不是生存！
此外。
也有一些人是真相信，領航不會垮。
第一，銀行，為何沒追債？
第二。
各個供貨商也未重談賬期，要知道，三個半月的賬期，絕對是全球手機公司獨一份，蘋果也才三個月。
墻倒眾人推。
然而。
到目前為止，除了網絡輿論在狂推，以及一些股東外，并沒有真正致命的推力，這就很值得耐人尋味。
第三，股價。
既然如此糟糕，資不抵債，可為何一直維持在五百億美元以上。
不斷震蕩。
震蕩。
就代表有錢入場，代表還有一定市場信心。
第四，評級。
事情已經鬧得很大，外界都快熱議瘋掉了。
領航的情況，如果真的是如此糟糕，作為發債公司，歐美各大評級機構，卻沒有下調領航的信用評級。
第五，大股東減持。
目前回購的，都是小股東。
而菲斯資本，已經投資了蘋果，作為最大股東，也是董事會的掌控者，在領航這樣的情況下，都沒動。
朱憲明死撐，還可以理解。
菲斯資本，完全沒有道理。
一切。
都透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那么。
很有一個可能，就是不認為領航會垮。
次日。
十一月二十八號。
星門。
在提供樣品后，經過兩天時間，敲定了最終采購名單，確認無誤后，各國和星空銀行簽下這天量大單。
“每月一次交貨，當場付款。”
“交易地點，暫時在那座島。”
說完。
人便離去，各國代表握著合同，高興的通知國內，這下，可以開始生產，通知各個公司，下國家大單。
按約定，國家才是交易主體。
企業只是幫著生產。
星幣不會流向民間。
當然。
下單的價格，主要按照批發價，至于真正多少，還得談。
當天下午。
京城。
依舊是那個俱樂部，此時此刻，同樣是那一群人，但已經不再熱鬧，一個個臉色難看，腸子都悔青了。
就在剛剛。
從家獲悉，之前各國一直和外星人在談商品訂單。
現在。
談成。
而領航科技，光是手機。
就獲得了五千萬星幣訂單，加上其他的一共是六千萬星幣，占華夏本次獲得外星訂單總量的三分之一。
這是要上天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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