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了解完升級的變化,舒甫開始兌換手下。
一千。
兩千。
三千。
足足花費了一小時,才把一萬多個名額用完,多出來的是本身升級所增加的,不多,才三百五十二個。
召喚出來時,就已經出現在南宇的三個傳送點。
準備一下。
明天就能上任。
事實上。
除了兩個護衛,每一個鎮子,都會再派兩百名士兵,保障一些政策的執行,同時也負責維護本地治安。
這些日子。
地盤擴張迅速,后方很多問題是沒有解決的。
土匪。
劣紳。
幫派。
一大堆需要用拳頭的事。
在此之前。
手上的護衛總共才兩千多,在南宇撒開后,最底層的觸角幾乎只到縣,鎮村一級的問題根本沒有人手。
招人?
如果認為基層問題是那么容易解決,百姓一個個都很好管理,下一道命令,體系內上下都會嚴格執行。
那就太天真了。
看看地球就好。
不是有制度,所有人都會老老實實執行。
因此。
在初期舒甫要做的就是把制度徹底貫徹,護衛們打造成榜樣,特別是在一些有關人生命財產的處理上。
否則的話。
一旦打劣紳和懲治罪惡之類的事件上,很容易出現各種問題。
貪墨。
冤案。
懲罰過重。
人類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本事,舒甫是一點都不敢小看。
與其事后追責,還不如扼殺在萌芽狀態。
這才一個鎮至少派兩個。
按照舒甫的設想,三五個都不多,只是手上實在沒人。
不讓,五個,一個不能少。
舒甫若要真想粗放的管理。
還派個啥?
一個護衛都不用派。
干嘛浪費。
科研不香?
整個地盤讓班憲一個人頂上就行。
做不了具體的事,指揮人干活還難嗎?但若是那樣,結果會如何?
屁股都能想出來。
別說兩個,真要放開召喚限制,前期一個鎮舒甫能派十個護衛過去,幾千億又不是打水漂,反正不虧。
弄完升級的事。
舒甫繼續打工。
回到倉庫,一個個零件飛舞,組裝成衛星。
非繞異星的衛星。
而是深空探測,目標是執行飛往異星的藍月,以及其他本恒星系行星的探測任務。
目前所知有限,連這個恒星系有多少大體積行星都還沒搞清楚,雖然作用不大,但舒甫卻十分感興趣。
埋頭走路時,偶爾也得仰望一下星辰大海。
中州。
州城。
三方使團臉上已經沒有了從容,就在昨天,大延的瓜傳到了中州,一個個集體傻眼,緊接著又一大瓜。
南宇流亡!
這下。
使團整個蒙了。
南宇亡了,那他們留在這里干啥?丟人現眼嗎?
“有沒有可能,南宇皇室打回來?”一個千寨的使臣小聲道。
一雙雙目光齊刷刷看過去,翻著白眼,打回來?你在開什么玩笑,就那點禁軍,南宇皇室能做成什么?
真要有這本事,就不會被人家趕過河,如喪家犬一樣。
絕地翻盤?想都不要想。
之前覺得南宇還有民心,但在這里待了這么久,已經深刻的明白,對百姓來說,南宇已經是過去式了。
“咱們怎么辦?”一個百城使者道,這才是重點。
“回!”
“就這么回去?”
“不然呢,還想說服班憲,讓出地盤不成。”
這顯然是不可能。
特別是大延帝國,歸心似箭,出了這檔子事,哪還有能力和心思管南宇,很快決定,先返回元城再說。
于是,結伴去找班憲告別。
“好。”
“我會派人護送你們回去。”
就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除了勞累外,一點收獲都沒有。
回頭看向州城,三方使團微微一嘆,舊的皇朝落幕,新的統治者崛起。
臨走前還問了一下班憲新朝叫什么名字。
南慶!
使團走后。
班憲回到辦公地點,繼續學習,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本厚厚的書籍,數百頁,也是今后這片大地的法律。
十分完善。
憲法。
刑法。
民法。
商法。
集中在這一本書中,越看越喜歡。
這種規則明確的法典在執行層面的意義重大,以前南宇皇室的法律,簡單到不行,判的時候彈性極大。
導致了一堆冤假錯案。
只是。
看著這些律法,班憲還有點頭疼,好是好,但執行層面存在困難,正因為太細,根本沒有足夠的人才。
現學?
流程。
制度。
一大堆東西,而且還得擔心執行不到位,弄出幺蛾子。
是,事后可以追責,但人死如何復生?
于是,叫來聯絡員一問。
“不用擔心,人員已經在路上,都是專業的,每一個鎮派遣兩個,縣、府、州各不同,明日即可到位。”
聽完,班憲驚訝了一下,又漸漸平復。
說專業,那肯定是專業。
至于這些人一個個直接提拔到縣鎮高層,甚至直接充斥整個中樞,班憲并不在意,一切都聽上頭安排。
和主上的手下合作后,他是越來越習慣。
若是真找那些所謂有‘經驗’的原帝國官員,實在是不信任。
辦事能力差,還喜歡拉幫結派,玩內斗,看著就來氣。
晚上。
班府。
一家人吃著飯,班家人不多,父親去世,母親還在,此外表示一個妻子,一個長子,以及一個小女兒。
“老爺,您什么時候登基?”正吃著,其發妻忽然小聲問道。
“噗!”
班憲差點沒一口飯噴出來。
捂著嘴。
只見妻子和長子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因為在外界所有的人看來,造反是班憲先發起的,一直以來,也沒有給家里人解釋太多,怕他們亂講。
南宇一敗,大勢已定,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此事不可能。”班憲擺手。
“為何?”
一個個不解,光宗耀祖唉,不可能啥意思?
放下碗筷,揮退伺候的人,班憲緩緩說道:
“你們覺得,我一個人真的可以策劃一場這么大的事?從山州到中州、到晉州,再到后來一系列勝利。”
幾個人腦子有點轉不過彎,班憲又繼續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最多算是我們一起推動了整個局勢,所以,再怎么算,要登基也輪不到我。”
“所以,別想了。”
“至于是誰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明白,班家永遠只是臣,一旦有非分的想法和不當行為,后果很嚴重。”
“記住,絕對不能作奸犯科,觸犯法典。”
“否則的話,我可能保一次,但絕不可能保第二次。”
“若是極惡之罪,我一次也保不了。”
聽完這話。
班家人集體石化當中。
弄了半天,都想多了,而且最后那一句‘我一次也保不了’,可以表明班憲的確只是一個臣子的身份。
而不是擁有最終決策。
“父親,真的?”長子問道。
“當然。”
失望,還以為會和以前不同,現在一看,比以前還不如。
“那.....誰是決策?”班憲的母親問。
“不該問的,不要問,也不要亂說。”班憲再一次提醒。
“那你以后擔任什么職位?”妻子道。
“政務院,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