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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鋪中,十幾個死士正埋伏。
“注意。”
“有人。”
只見門外兩個穿著衙役服裝的人走來。
咚咚!
敲了兩下門,目光閃爍。
還一副防范四周的樣子,感覺像是自己人一樣,一對暗號發現真是‘自己人’,當即打開門放了進來。
“何事?”
死士小頭目忙問道,這個時候聯系,風險可不小。
剛一說完。
就見其中一個‘衙役’沖他微微一笑,緩緩的道:
“沒什么事,來收一點東西。”
“什么?”
話落,小頭目只覺脖子一涼。
“你們的命。”冰冷的聲音傳來。
小頭目頓覺不好,但已經晚了,一手捂著流血不止的脖頸,吐著血沫,想要說話,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在其他死士們震驚之際,兩個‘衙役’殺入當中。
配合默契,如狼進羊群。
一分鐘后。
長刀入鞘,商戶內已經沒有一個活口。
吱呀。
兩個衙役出門,關上,去下一個地方,半小時后,一隊士兵拉著馬車來到商鋪外,推開門,開始手尸。
一點不驚訝,因為已經驚訝過了多次。
也不知道上頭哪來的情報,竟然能一次次找準死士的駐地,這些人一看就不好對付,幸好有人先處理。
但一個個依舊小心翼翼。
毒刀。
毒箭。
毒藥。
一個不注意,估計得跪。
裝入布袋,搬上了馬車,繼續按照新傳來的指示去下一家,此時,天已經黑了,但上頭要求加班加點。
明日日出時,城內不允許有一個死士。
王宮。
正門。
這里已經被接管,重兵封鎖,呂田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雖然里面可能有很多寶物,但卻和他沒關系。
一來,不缺。
二來,不敢。
身為班憲的心腹,且戰爭打到現在,知道不少事情。
如:班憲背后,還有人。
外界都以為是班憲操縱著如此大局,實則不然,其背后還有一股力量,一股藏得很深且很可怕的力量。
深入到各地軍、政之中。
如五州。
所有州、府、縣的主官,都是那股力量任命的。
還有現在的龐大的軍力,也是在人家掌控之中,自己這個主將,很厲害,但一半副將都是對方安排的。
這還是因為其在山州戰役有功,是班憲心腹的緣故。
其他各路大軍,以及鎮守各地的力量中,對方的掌控力更強。
可怕!
恐怖!
如一張龐大的網,籠罩著這片天空。
執行力堪稱妖孽。
特別是情報傳遞。
實時!
這就讓人驚悚了,千里之地,其竟然有方法可以實時傳遞消息,這對戰爭的助力有多大,呂田很清楚。
那是碾壓式的強,簡直無敵。
按照軍令,所有繳獲要上交。
因此,即使眼前有一座金山,呂田也不敢多想,頂多看看摸摸。
手下士兵們也沒人敢乘機發財,進城的士兵,幾乎都是五州的,幾個月時間,除了訓練,還得背軍規。
一百多條,天天背,經常考。
一個個的覺悟上提高了不少。
當然。
主要還是懲罰力度大。
貪墨。
劫掠。
私藏。
勒索。
輕的打板子,重的直接貶入役軍,也就是干苦力的,薪水幾乎沒有,就管一口飯,使得士兵們很老實。
呂田也十分認同這樣的規定。
士兵不是土匪,得遵守規矩。
正門大開。
吹著晚風。
踏踏!
里面走出一隊近百人的黑甲士兵。
“死士清理完畢,可以收尸了,跟我們來。”
帝國死士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信念堅定,技能專業.....
但卻碰到了比他們更專業,更不怕死、信念統一的對手。
因此,涼得毫無意外!
呂田點頭:“好!”
一揮手,大量士兵進入,看著黑甲士兵,很羨慕,因為那些人代表軍中幾乎最高端的戰力,立功無數。
簡直就是一個傳說。
不久。
跟著黑甲士兵來到一個個暗門,進去暗道后,看著里面的情形,頓時一哆嗦,密密麻麻躺了一地尸體。
而黑甲士兵呢?
一個都沒見到。
零戰損?
太強了!
沒多遲疑,趕緊搬,忙到凌晨才算清理完,王宮內頓時冷清起來,賀親王走時,帶走了剩下宮女太監。
還有一些沒帶走,如一些被貶冷宮的。
但也被士兵們送去王宮之外找地安置。
權貴們大批逃走,空置宅邸不要太多。
清晨。
朝陽初升,皇都百姓們從忐忑中醒來,昨晚實行宵禁,不允許百姓上街,又還聽了一晚上街上馬蹄聲。
也不知道今天會如何。
“鐺!”
“禁行令解除,可以自由出門。”
“鐺!”
巡街的士兵敲著鑼,大聲通知道。
一聽。
百姓們這才敢出門,發現大街上的士兵服飾都換了,很多逃走的大戶人家門口,也站著一隊隊的官兵。
除了這些,變化并不大。
“帝國,就這樣亡了?”
有人溜達到王宮外,只見以往禁軍把守的地方,全都換了一種鎧甲。
氣勢威武。
紅光滿面。
一個個頗為激動,何曾想過有一天能在王宮外值守,雖然帝國敗退,王宮也僅僅是一點象征性的意義。
但終究是百年帝國的權利中樞。
街頭。
舒甫慢悠悠走著,相比以往,這里的確冷清太多,街道兩邊店鋪隨著帝國權貴們的撤離,大面積關閉。
當然。
也有些沒關的,如一些小戶。
幾代努力,才攢下一間商鋪,哪里舍得。
很多都在賭,賭叛軍如傳言一般守規矩。
現在來看。
是賭對了。
一家油鋪,打油的排了老長的隊伍。
“我要一檫。”
“兩檫。”
“給我五檫。”
這條街賣油的現在就剩一家,且價格和以前一樣,生意爆棚,掌柜的忙著收錢,其實就算翻倍也能賣。
但不敢。
一大早,就有官兵來提醒,價格公道,如若哄抬,嚴懲。
沒多久,存貨幾乎賣完了。
也就在此時,他的店鋪對面,一間鹽店開業,頓時,門口又排起了長龍,而且其門口掛著巨大的字體。
官鹽!
最關鍵的是,一等鹽比三等鹽還便宜。
“原來傳說是真的。”
“是啊,帝國那些奸商,三等鹽都賣那么貴,新朝一等官鹽質量好,還便宜。”
民心這東西,穩定起來,有時候其實很快。
誰對他們好,心里清楚。
很多人看到的不完全是一等鹽價暴跌,而是新朝的一個態度。
大大區別于舊朝。
溜達了半小時,舒甫來到一個茶攤,一老一少,煮茶給過往渴了的人,一個銅板一碗,價格相當親民。
還兼賣一些餅。
嘗了嘗。
還不錯。
“給我們來一碗。”
吃到一半,一群巡街的士兵坐下,十個人,坐了兩桌。
“好嘞。”
一人還要了個餅,倒不是營里缺吃的,只是嘴饞了。
舒甫看著他們吃完,給錢時,老者不敢收,說請客。
“大爺,您一定要收下。”
巡街士兵隊長也不敢不給,直接把錢塞給老者,開玩笑,吃霸王餐,糾察隊知道,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再說了,餉銀不低,沒必要貪這便宜。
給了錢,巡邏士兵離開后,舒甫微微一笑。
不錯,這么久的教育,還是有效果的,沒出現讓他發飆的事。
否則,有些人該倒霉了,御下不嚴,其上級也是要受牽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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